看着這位解說安田菌如此亢奮,另一位解說也在旁邊湊着趣。
“據說這一招假如使用不當的話,不能及時搶到正手位抽擊,這個球就會落在界内,失去一分……使用這一招的成功和失敗風險同樣巨大,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這一招的名字會叫做‘愛與失意的交響曲’吧……”
之前那個解說安田菌哈哈大笑了幾聲,好像對這種說法顯得很不以為然似的。
“川崎君一定也聽說過冰帝學園男子網球部部長,迹部景吾君的絕招‘破滅的輪舞曲’和‘邁向失意的遁走曲’吧?!作為冰帝學園女子網球部的部長,柳泉信雅君的絕招叫做‘愛與失意的交響曲’,川崎君就沒能從中猜到什麼?”
那個叫做川崎的解說噎了一下。“這個……”
之前那個解說安田菌好像是狂熱的冰帝廚——至少在這場球的解說裡聽上去是,柳泉剛剛就注意到,比賽中在青學的那個龍崎幸打中了好球的時候,他雖然也恪盡職責地稱贊了龍崎幸的出色發揮,但是他表現得可沒這麼激動而投入——他繼續揶揄那個川崎解說:“嗯,我記得迹部君還有個絕招叫做‘冰之世界’呢,哦哈哈。川崎君,注意到柳泉君剛才獲得賽點的那一擊‘冰上天鵝’了嗎?……”
啪的一聲,大屏幕突然一片黑暗。柳泉吓了一跳,下意識地把頭轉向迹部的方向,卻發現他的右手仍然平舉着,食指按在遙控器的開關鍵上,不知何處照過來的一道并不怎麼明亮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使得他那張毫無表情的面孔尤其顯得線條深刻五官美好。
室内陷入了一片沉默。
但是迹部并沒有沉默多久,就緩緩放下手臂,并沒有轉過眼來,而是仍然直視着前方已經暗下來的大屏幕,沉聲問道:“……看了這些,你有何感想?”
柳泉微妙地噎了一下,一時間有無數話語湧到了嘴邊。她張了張嘴,但是最後卻隻說出一句很明顯不在迹部大爺預期之中的話來。
“看起來我真的不可能再打出那樣的絕招了啊……”
迹部微微一震,這次他轉過臉來,瞥了她一眼,又很快轉開了頭。
“怎麼說?”
柳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愛與失意的交響曲’嗎……身體起跳之後在空中的轉折,需要腰部的力量作為支撐;最後的空中正手抽擊,雖然是雙手握拍,但看起來主要發力的手還是右手,抽擊的高度不管是像這個球一樣低,還是在更高的位置上,都需要右肩發力才行……”
但是,信雅大小姐之所以黯然引退,就是因為腰傷和肩傷并發,完全無法支撐高強度的比賽啊。一個無法完賽的選手,也就失去了登上舞台的機會。
好像過了很久,室内隻充斥着他們兩人輕輕的呼吸聲。然後,迹部說話了。
“看到那樣的比賽……不會感覺激動,不會感覺……還想要打網球了嗎。”
柳泉愕然地望了迹部大爺一眼,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再熱血沸騰一百倍又有什麼用啊,迹部SAMA!
她已經不可能再站在球場上獲得勝利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迹部SAMA的想法——他莫不是還懷抱着某種念頭,認為信雅妹子還有可能回到球場上吧?!
說起來,她那天和謙雅仰慕的那位“忍足君”——她在冰帝時期的同學,出身于醫學世家的忍足侑士——也很深入地聊過這個可能。最後,忍足得出的結論是,當初她所看過的名醫之所以一緻認為她必須從網球界引退,是因為她的傷勢使得她的右肩和腰部無法保證自己足以在球場上應付高強度、大運動量、緊張激烈的整場比賽;倒不至于從此就一點都不能打網球了。
但是當初偏激的信雅妹子直接認定不能登場比賽,就等于判定自己和網球之間的死刑,确實是太過絕對的想法。
也許,這就是迹部SAMA覺得信雅妹子不應該将所有的責任都歸結于網球而産生憎恨網球的情緒,也不應該認為是網球摧毀了自己的人生?
柳泉想,像迹部SAMA這種骨子裡很熱愛網球,甚至不惜作出了最高的覺悟,為了追求網球上更高的境界而暫時頂着家族壓力放棄留學海外,留在國内繼續網球事業的人,是不會坐視一個自己熟識的人——一個還具備一點他所重視的才能之人,使用這種錯誤、偏激、陰暗的态度來對待網球的吧?
……畫風不一緻,果然不能愉快地一起玩耍啊。看起來迹部大爺的支線,大概和那個落魄青年大叔渡邊修一樣,隻要找準了關鍵點,就能夠順利而迅速地結束了吧?
但是,如何找到那個解謎通關的關鍵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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