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誰也沒有規定這是一個乙女遊戲所以必須攻略出什麼愛情線ENDING來,是吧?!
這麼想着,柳泉莫名地就覺得自己肩上的壓力減輕了好多(?),于是露出一個輕松的表情來。
“感覺擊球半小時以上會酸痛,時間再長一點的話手臂就有點擡不起來了……啊啊,所以果然還是證明醫生的話沒有錯,我無法完成一整場比賽了嗎……?”
這麼說着洩氣的事實,她臉上卻挂着笑容,語氣也并不沉重。
而且當她開玩笑似的說完最後的結論之後,還随意地微微揪了揪自己已經被汗溻濕、粘在肌膚表面所以令人稍微有點不适的衣袖。接着她提起接近肩膀處的衣袖往肩上捋了捋,衣袖下面,套在肩上的黑色護肩的一部分隐約顯露出來。
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不死心地想要努力重新回歸球場的重傷天才少女”的人設就從容勾勒了出來。
“……真是,有點不甘心呐。”
手冢似乎被她的最後一句話微微打動,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有沒有打算去做手術?”
柳泉一愣。
……手術?!
尊敬的部長大人啊我其實隻是打算補個劇情的漏洞而已,你現在要我這個補鍋匠就為了個友情ENDING結果還要在自己的身體上動刀子這也犧牲太大了……
她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三年前就已經試過了……但是也隻是勉強讓自己康複到這種程度而已。”
她轉過頭去,很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
“而且……家父家母似乎也認為,假如不能保證手術後能康複到足以重新完成比賽、不斷獲得勝利的程度,那麼就沒有繼續治療的必要。”她的聲音低了下去,說得又快又輕,仿佛這個解釋隻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所以一語帶過,并沒有深究的必要一樣。
“……也許是認為經受痛苦的治療、之後仍然未能登場的話,會是種很沉重的打擊吧。”她重新用過分輕快的語氣繼續說道。
“不過我現在可并不那樣想呢。……一定,還有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福至心靈地想到了标準健氣少女刷好感的台詞,柳泉用一種極具說服力的表現将其說了出來。
其實這麼說也沒有什麼錯。假如不是确信自己一定有能夠做到的事情,還在這裡刷什麼技能熟練值和個人數值呢?反正即使數值不夠,使用技能的時候也未必就一定會失敗;何況網球又不是比武,技能失敗就表示自己要被對方一招奪命了——所以說到底她練得這麼辛苦,除了劇情需要之外,多多少少還是帶有一點“希望憑借自己的努力達成某種成就”的期待吧?
一瞬間,手冢其實一直表情很嚴肅的臉上,終于露出微妙的神色。
“……是嗎。”他沉默了一下,終于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大意地上吧。”他好像打算用稍微帶點鼓勵的口吻來說這句話,但由于人設的關系,他說出來之後的語氣聽上去倒像是嚴肅的戰前總動員一樣。
深暗的夜幕下,燈光明亮的球場裡,那個傳說中的前·網球天才少女+現·偏執狂女神(經病),慢吞吞地彎起眼眉,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被青春學園的部長鼓勵了啊……做夢也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天呢。”她用一種混合了感歎和驚訝的語氣含笑說道。
“那麼請多指教了。”
第20章
接下來連續兩個星期,柳泉每天都能在那座半私家網球場和手冢國光偶遇(大霧!)。
當然他們來訓練的時間是錯開的,一個人到來的時候、另外一人就差不多練習完要離開了;隻是每天都能在網球場邊碰個面而已。不過當柳泉感覺似乎火候夠了的時候,她特意選了一天翹掉了下午的課,提早去球場開練,成功制造了連續數天的偶遇事件;之後,她似乎就和手冢有一點微妙地……漸漸熟絡起來了。
第一天遇到手冢的時候,柳泉作出和之前的兩星期完全沒什麼不一樣的神情——很驚訝、又帶着一點微妙的愉快——随口告訴他“下午沒有課所以打算提早來練習一下”,然後跟他簡單寒暄了幾句之後就繼續悶頭開練,從頭到尾一副刻苦努力貌,全副注意力都停留在對面的發球機(大霧!)上。
當然偶爾在她停下來休息或者擦汗的時候,視線會偶然(?)地與手冢的目光在半空碰上,于是她就随意笑笑算是打招呼,然後繼續轉過頭去認真練習——完全是一副專注訓練、心無旁骛的模樣。
第二天她特意選擇了翹第二堂課——于是她到達網球場的時間比前一天要晚大約一個多小時。借口依舊是“今天下午隻有一堂課所以上完課我就跑出來了”。之後也仍然是拿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認真度在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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