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擡起頭,直視着手冢的臉,恢複了之前那種陽光健氣的畫風。
“那麼,我今天就先走了。回去之後,我會把剩下的兩圈半在自家附近補完的。”
她突如其來又提起了他今天建議她“繞着街區跑十圈”的事情。話題突然轉向這種日常瑣事,讓手冢一瞬間露出了有種意外的神情。
“啊……啊。”他應了一聲,仍然是最初那種沉穩的白闆臉,完全看不出那副表情之下到底隐藏着怎樣的情緒——和好感度。
柳泉覺得還是下回找個機會隆重感謝一下他的建議和幫助,然後早點把這條友情線結束算了。
她真的不了解這個人——這個人也完全不像迹部大爺的畫風一樣那麼容易理解。這麼高大上的人設,毫無弱點也毫無破綻,沒有任何可以作為突破口下手的地方;即使是在自己最低潮、最脆弱的時候,也從來表現得一樣沉穩而強大。無論是走知心姐姐關懷風還是陽光少女勵志風,甚至她剛才還刷了一發女神經病偏執風,看起來都完全不能擊破這個人平靜強大的外殼,更遑論直擊内心了——
所以現在她還是回家去仔細思考一下其它必要支線的攻略吧。這裡就先留下一句刷好感度的标準台詞補救一下剛才被她玩脫的局面,然後落跑好了。
……其實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個人太強大了簡直難以理解隻适合遠處敬拜所以還是暫時放置play吧。
柳泉足尖一點,潇灑地把身體轉了一百十度,然後把手背到腦後,向着手冢的方向很随意地揮了一揮。
“所以,加油吧,手冢君。一再擊敗我們冰帝的人,攀越過無數人的夢想才能夠站在最高處的人……是決不會止步于此的啊。我這樣的相信着。”
第23章
第二天,柳泉果然沒有再去那個網球場。
事實上刷了近兩個月技能熟練度,她也覺得該給自己放一天假了。身體的各部分都在吱吱嘎嘎地發出快要散架的警訊,悠閑地度過一個假日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結果一早就接到了忍足的電話。不知為何,那個家夥居然約她在冰帝見面,說要履行一下上次一高興就随口許願說要請她吃飯的諾言。
果然還是生活太閑了所以又想來折騰她一下嗎。
柳泉可沒忘記這個諾言是怎麼來的。
上次見面的時候,他們約在一家車站前的咖啡廳。結果話沒說兩句,倒有一個年輕姑娘氣勢洶洶地冒出來,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指着柳泉的鼻子逼問忍足“這是誰”,扭過頭來又一副大老婆活捉卑鄙小三的嘴臉叱問柳泉“你和忍足君在這裡做什麼”。
柳泉當然知道忍足那種外在畫風,也立即就猜到這不過又是一個他那種外在畫風所帶來的麻煩;本想袖手不管,不過那姑娘的戰鬥力甚為彪悍,還沒等忍足出來和稀泥,已經一手掀了桌布——這個動作直接導緻猝不及防的柳泉被翻倒的咖啡杯扣了個正着,喝到一半的咖啡直接喂了她的長褲。
柳泉現在的畫風可不是什麼善類,都被咖啡潑了也不可能忍氣吞聲,于是當即拍案而起,右掌五指并攏劈落,剛好一手刀直接切在那姑娘手腕上,擊落那姑娘又要來扇她耳光的手。
那姑娘還要不屈不撓地來抓花她的臉,但柳泉刷了這麼久的數據豈是無用功?一格一擋、再眼疾手快地握住對方再次扇來的手腕然後狠狠一推,直接将對手KO在地。
然後她一不做二不休,發動偏執狂+蛇精病屬性,刷了一整篇蘇爽的兇狠台詞“你又是侑士君的誰啊?别自以為是了!打不過我的話以後就别來糾纏侑士君!否則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信不信我能以武力替你整容?!”——因此在忍足還沒來得及出手的時候,她就直接擊沉了對手。
那姑娘臉上帶着恐懼的神色,梨花帶雨地跑了。
咖啡廳老闆臉上也帶着恐懼的神色,客客氣氣地顫抖着來請他們結賬。
當然賠償那些打碎的杯碟的損失,是由忍足侑士這個始作俑者來出錢的。不過當他臉上帶着抱歉的苦笑結完賬出了門之後,他的表情就變得生動得多了。
“看不出來你這幾年居然還練成了人間兵器啊”,他這樣調侃地說道。
“看不出來你這幾年居然還練成了大衆情人啊”,她立刻回嘴。
不過忍足君的心理可是很強大的呢。
“在别人的眼裡我一向不都是這樣嗎?”他笑眯眯地回應。
柳泉被這種強大的自信擊沉了。
于是作為最終的勝利者(?),忍足大發慈悲地同意請她吃飯,作為她剛才自動上陣客串惡役的補償。
……但為什麼他偏偏要說“有一家新開的餐廳聽說很不錯哦反正就在冰帝附近不如就直接約在那裡見面吧?”,然後還沒等她叫嚣就砰地一聲挂了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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