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雖然漸漸地也就适應了這件事,但是也許已經介意了太久的緣故吧,以後雖然不打網球了,但是對于手臂這個問題還是很在意。”
“我後來看過白石君的很多比賽視頻,也許是因為偏執的屬性作祟吧,總想從你的比賽裡找出能夠擊敗你的微小機會……最後,有一天,當我又盯着面前的屏幕發呆的時候,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奇怪的疑惑。”
“我注意到畫面中白石君的左側手臂似乎比右手臂粗一些……一開始我以為那是因為左手是你的慣用手,所以肌肉也更發達一些的原因。”
白石似乎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臉上微微地泛紅了。他不自在地動了動自己現在仍然纏着繃帶的左手臂,一瞬間似乎想要把它藏到自己身後去,以逃避柳泉投向那隻手臂的目光似的。
柳泉假裝沒有看到這純情少年不自然的反應。
“可是,愈看愈是覺得奇怪……假如隻是因為這個的話,”她用右手比了比自己左臂靠近手肘的位置,“這裡的線條不應該是這樣才對,還是應該更瘦些才合适……”
白石咳嗽了一聲,臉色好像更紅了。
柳泉若無其事地放下手,續道:“所以我猜測你在繃帶之下掩藏了一些什麼……抱歉,一開始并沒有想到那是一隻黃金護臂,還以為是用來作弊的什麼用具呢。”
“雖然憎恨着我們之間最後的那場比賽,但也不想白石君因為這個就真的永久失去打網球的機會。歸根結底,去救球的選擇是我自己做出的……雖然去救一個實力足以獲選國家隊一軍的男子選手打過來、且直奔絕對死角的球——還是著名的‘圓桌抽擊’——原本就是異想天開吧……”
她露出一個格外坦率的笑容,然而那笑容裡還帶着一絲明晃晃的惡意,讓同時接收到這兩者的白石一瞬間露出了吐槽不能的表情。
“想着‘小小地懲罰一下那個家夥無論如何是不過分的吧’,我雇傭了私家偵探,想要探明自己覺得疑惑的那個地方,到底隐藏着怎樣的秘密。”
“然後我很快就聽說了那次U-17集訓合宿時,白石君和立海大的切原出戰雙打的對抗賽……隻要像那種有人旁觀的場合,就一定有漏洞可鑽。所以我很順利地得到了答案……不過一開始,也隻是想讓白石君當衆出個大醜而已……”
柳泉冷笑了一聲,配合着[對偏執狂蛇精病的往事之追憶],叙述的畫風稍微往病嬌的方向傾斜了一下。
“但是一旦揭開了秘密的蓋子,就像揭開了潘多拉的魔盒,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就連我自己也無法全部控制事态發展的方向了——”
柳泉很自然地順手為以前的真·信雅醬洗白了一下,然後似乎不欲多提糟糕往事似的笑了起來,有點自我解嘲的意味。
“所以……說到底我還真是個心理陰暗的人啊。把迄今為止自己失敗的人生遷怒于白石君或者……其他的什麼人,是我的不對。”
“沒有人應該為我自己失敗的人生負責。我遷怒于他人也隻是逃避且懦弱的做法。”
“為了這一點,我今天要在這裡對你道歉。”
她擡起眼睛,直視着面前白栗色頭發的俊秀青年。
“對不起,白石君。”
白石的眼珠瞪得圓圓的,拼命地睜大了,死死盯着柳泉的臉。他的嘴都微微張開了,滿臉都是錯愕而不能相信的表情。
柳泉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不過還真是想塞一個網球到你那張張大的嘴裡去啊。——喂,說到底跟一個女生打個練習賽也随随便便就拿出120%的實力來,還動用了最高的絕技……這也太扯了吧。難不成打赢我就能進入U-17一軍嗎,這麼說起來也太容易了一點吧。”
白石又靜默了幾秒鐘。然後——
“噗。”
青年輕聲地笑了起來。那個笑容鑲在他原本就十分陽光英俊的臉容上,讓那張臉看上去正在閃閃發光。
“還真是心理陰暗的女人啊。”白栗色頭發的青年大聲地笑着,好像一點都不介意柳泉剛才随随便便的發言和嘲弄似的措辭一樣。
柳泉覺得作為一個偏執狂+蛇精病,無論如何這種時候理應掀一掀桌了。
“喂——!”
但是在她十分蘇爽地甩出瑪麗蘇的台詞之前,白石就緊接上了下一句對白。
“……不過,是非常勇敢的言辭啊。”
柳泉愣了一下,那些幾乎都已經随機想到了的蛇精病台詞倏然都從嘴邊消失了。
“欸?!”
白石微笑着,視線落在她臉上,目光明澈坦率。
“是像英雄一般的發言哦?”
面對這樣完美大暖男的溫暖台詞,不得不走陰暗偏執風的柳泉嘴角抽了抽,一時間沒有拿定主意究竟應該露出怎樣的表情才最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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