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關于那首古怪的歌,系統菌也有話說呢。
那首歌是玩家在完成任務之後滞留本世界内、完成劇情獎勵機會時的提示歌曲。歌曲内容由系統随機抽取,一個玩家隻會指定一首歌曲。每當與劇情獎勵機會對應之劇情人物出現時,該歌曲會響起,提示該次機會被使用。最後一次響起時,玩家将脫離本世界。
……這個破遊戲還給每個玩家安排了個斷頭……不,送行歌,到底是幾個意思!幾個意思!!
想必是像奧斯卡頒獎那樣,領獎人上台緻辭的時候,隻有45秒鐘的時間;一旦時間快要結束,台下的樂隊就會奏起音樂來提醒領獎人,假如領獎人置之不理而超時演講的話,樂隊的音樂就會越奏越響亮,直到完全蓋過領獎人的說話聲、将其客客氣氣請下台為止。
說到底還是一種體面的提醒方式,提醒玩家是時候該下台一鞠躬了吧。
電車到站,柳泉随着人群下了車。
走進離港大廳,柳泉感到一陣茫然。
無論是前生還是今世,她都從來沒有來過成田機場。現在面對着一座陌生的建築物,巨大的落地窗裡照射進來的燦爛陽光投在四壁同樣巨大的鋼架上,反射出點點耀眼的輝芒,竟然讓她一瞬間稍微有點恍惚,生出幾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迷茫感。
但是很快這種灰色的迷惘感就被打破了。
“柳泉……信雅?!怎麼又是你?啊嗯?”
一聽這個結束語的口頭禅就知道是誰來了。當然作為手冢國光在原作中的官方CP,迹部景吾會出現在這裡也一點都不稀奇;反而是她這種原本跟手冢并沒有多少羁絆的人物,會出現在成田機場是讓人奇怪的一件事吧。
……其實迹部大爺出現在這裡也好。那麼她就不用傷腦筋明天要怎麼約見他的問題了。
柳泉慢吞吞地回過頭去,臉上已經十分自然地挂上了一個真·蛇精病的笑容。
“來參觀東京著名的空港啊,果然名不虛傳!”一句蛇精病台詞十分通順地脫口而出。
果然一句話就成功地點燃了迹部大爺的怒氣槽。
“喂,你……”他那張漂亮的臉孔唰地一下就刷成了白闆,那副語氣柳泉已經很熟悉了——那絕對是打算開始說教的先兆!
……好懷念啊,這張臉。
說起來,雖然也并沒有見過很多很多次面,但是自己已經熟知了說什麼樣的話會點燃對方的怒氣槽,說什麼樣的話會獲得對方酷炫狂霸拽的贊賞,對方那張臉上出現怎樣細小的變化代表着下一秒鐘會變成怎樣的表情;就好像已經認識了這個人很久很久一樣。
明明,是幾個月之前還完全陌生的人呢。
所謂羁絆,真的是奇妙的東西啊。
“對不起對不起,”柳泉彎起眉眼,搶在迹部大爺開始說教之前虛心認錯,“我隻是開個玩笑——其實,我是來送手冢君的。迹部君一定也是吧?”
大概是心底隐約的猜測得到了證實,迹部的臉上掠過一絲略顯五顔六色的豐富表情。
“啊。”最後他隻是簡單地應道,并沒有多問“你是被叫來的還是自己來的”這一類有點令人尴尬的問題。
柳泉當然也不會笨得主動招認。她笑着故意換了個話題。
“怎麼沒看見桦地君啊?”
“桦地?”迹部大爺疑問地微微皺起了眉,“本大爺并不是做什麼事都必須讓桦地跟着一起的吧?今天來送手冢就是本大爺自己的事情,沒必要讓他也跑一趟——”
其實柳泉當然知道這一點。隻看她數次和迹部大爺偶遇的時候,桦地都沒有跟着迹部大爺,就可以得出這種推論了。不過她提起桦地也隻不過是為了消弭此刻似有若無地蕩漾在空氣中的一點點尴尬和疑惑,而用搞笑番來打岔真是再好不過的選擇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柳泉立即态度良好地認錯——卻完全看不出有一點悔改的想法,“我還以為迹部君和桦地君總是成套出現的呢?你懂的,就是那種‘冰帝校園國王套裝’之類的……”
“什、什麼叫做‘國王套裝’啊!啊嗯?!”迹部前所未有地憋氣了一秒鐘,才把聲音提高了度,帶着一點惱怒地喝問道。
……系統菌在上,坦率地說,一想到以後就聽不到這麼美妙而富有磁性的美好聲線了,玩家脆弱的内心就感到一陣惆怅呢。
柳泉努力振作起來,笑嘻嘻地答道:“啊,那個啊——就是類似‘國王與禦前侍衛’這樣的組合的統稱吧?說起來,用來形容你和桦地君,好像也很适合呢……哦呀,”她刻意露出一點誇張的驚訝表情,“以前真的沒有人這麼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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