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凡擡手用扇子輕按在搖骰子的人伸出手的手背上,笑的天真信任,茶色的眸子清亮:“老伯不會動手腳吧?”
搖骰子的人瞳孔驟然收縮,轉瞬又恢複過來“怎麼會?”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再對白不凡有任何輕視。
白玉骰子在盒中不停的搖晃“當啷,當啷”,搖骰人搖了幾下就停下來,将骰蠱扣在桌子上,圓桌上的人都紛紛做下決定,看到有耳力好的壓了小,就趕緊跟着。
轉轉換換之間,壓大的竟隻剩下白不凡一人。
“小公子不改改?”搖骰子的人問,神情戲谑,等着看白不凡吃苦頭。
“不必,乾坤未定,皆有可能。”白不凡笑的嚣張有清狂,語氣中的自信不可質疑。
“哼,年輕人的氣性。”搖骰子的人搖搖頭,可惜了他身後的家業。
不在理會白不凡,手一揚,正要開骰子,一陣邪風刮來。衆人都是擡袖遮擋,等把袖子放下,在看結果時,骰子已經從二,二,三成了六,六,六。
搖骰人大驚:“這!這……這…”
賭客也是驚詫不已,好幾人都是面面相觑。
“诶,六六六,看來小爺勝了。”白不凡輕搖扇子,眼睛豔若春水,眨來眨去,細密的睫毛也擋不住眼中的得意與驕矜。
像個搖尾巴的狐狸,勾人迷魂,蒼玉想。
搖骰子的人也沒想到會有這麼離譜的事,但浸淫賭場多年,也算是個老手,料定此事應該是個意外,沒再說什麼,繼續開始下一輪,至于其他人,也隻能自認倒黴。
接下來的幾場卻讓人大跌眼鏡,每一次白不凡都能“幸運”的獲勝,可能是搖骰子的人手抽筋,可能是哪位賭客心情激動拍一下桌子,把結果改了,總之白不凡格外幸運。
白日夢
搖骰子的人再傻也該知道這哪裡是個初出茅廬的肥羊,明明是個披着羊皮的狼。
可偏偏沒有找到什麼把柄,他們千金賭坊也是有信譽的,若是平白抓人顯得像是他們輸不起一樣,太過于小氣了。
無奈之下,陳伯也就是搖骰子的人,隻能沖衆人樂呵一笑:“這老朽突然想起來歲掌櫃找老朽有些事,也不好耽擱,各位失陪。”
“诶,去吧,去吧。”衆人擺擺手,看得出來陳伯的人緣應該是不錯的。
陳伯一路小跑,一直上了二樓,白不凡看着他急匆匆的身影,笑了,涼薄的桃花眼中隐匿着些許滿意,大魚上鈎了。
推開最大的房間,房間裡布置的充滿書卷氣息,梅蘭竹菊擺放有緻,屏風上镌刻這詩文奇經,晦澀難懂。
層層屏風後,隐約有人的影子,陳伯顧不上此刻慌張的儀态,越過重重屏風,對面前青衫書生打扮的白日夢行禮:“城主,賭坊來了一位老手。”
白日夢神色不變,仍是着筆不停的寫。
好一會兒,才問一句:“什麼衣着打扮?可能認出是何人?”
陳伯也緩了過來,清清嗓子:“帶着半張白狐狸面具,瞧着模樣是極好的,身上穿的是一身廣袖青袍,别着把扇子,像個纨绔子弟,張狂得很。”
“白狐狸面具?!”白日夢猛然擡頭,手中的筆也停下。
“是。”雖然不知道城主為什麼這麼激動,但奴才不能猜測主人的意思,所以陳伯很老實的向白日夢确認。
白日夢擱下筆:“去看看。”面上神色從容,步伐卻十分着急。
白日夢和陳伯站在二樓樓道裡,陳伯一眼就看見了白不凡,畢竟像他這般纨绔張狂的氣質,整個千金賭坊也就他一人。
“城主,那就是那個張狂的小子。”
白日夢雙拳緊握,根本沒聽到陳伯在說什麼,滿心隻想着那人,走了百年可算是回來了,他終于又見到他了。
白日夢對着在門口算賬的歲珍珠使個眼色,歲珍珠朝着他的視線看去,也是滿臉驚訝,随即明白過來,換上笑容往白不凡那一桌走去。
“這位公子,城主有請。”語氣不卑不亢,舉止得體,一點也看不出剛才方寸大亂的樣子。
白不凡勾起一抹笑容,此刻像是個儒生,腼腆羞怯:“那就多謝城主厚愛了。”蒼玉也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緊跟着白不凡上了二樓。
歲珍珠但笑不語,老狐狸,看你能裝到幾時!
看着富麗堂皇的二樓,白不凡正要誇贊幾句,迎面就收到一個擁抱:“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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