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保持着冷酷的理智,準備把人冷落到底,可終究在這一晚爆發了,當觸碰到了洛頤之後,他的愛意不可控制地猛然蹿升,竟然比恨意還要來得強烈。
這種宛如背叛自己的感覺讓他産生了極大的憤怒。
這憤怒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針對誰的,但毫無疑問一定是洛頤引起的。
既然是洛頤引起的,那就必須靠她自己來解決。
男人兩隻寬大的手牢牢的鎖住她的臉,脖子拉扯出極其漂亮的弧度,她被迫的擡起了臉。
稍微睜開了一點眼睛,甚至都還沒有清醒,男人低頭,粗暴而冰冷地吻上了洛頤的唇。
人類是一個很複雜的東西,愛又愛的不夠純粹,恨又恨的不夠刻骨,于是隻能發酵的越來越病态扭曲,畫地為牢。
這個算是吻嗎?
對于洛頤來說,這更像是死神的鐮刀,身體好像随時都要窒息而亡,瀕死的感覺讓洛頤“唔唔”想要掙紮,他抓着季遠的手臂,模糊的視線中男人的表情還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漠然。
季遠的目光如同四面來襲的牢籠,逼仄壓迫,沒有給她可逃跑的空間。
這下子,洛頤就算是不想醒也被逼醒了。
一睜眼就這麼恐怖,一張帥臉暴擊,吻的這麼兇,這麼用力,滿滿的都是占有欲和獨占欲,明明很享受這種感覺,但是洛頤還是維持人設可憐兮兮的落眼淚,嗚嗚地發出像小貓一樣的驚呼聲。
很多時候,大多人都認為在這段不對等的感情中洛頤才是弱勢,但是其實并不是,不管在精神上還是肉體上,季遠才是被控制,被引誘的一方。
她哭的好難過,像一隻被抓住翅膀的金絲雀,撲騰撲騰地想要掙脫,卻沒有任何的用處,喉嚨裡發出細細的哽咽聲,眼睫毛濕漉漉的,眼淚不斷地流淌下來,粗粝的舌頭毫無憐惜地舔過洛頤的眼角,舔完了所有淚水。
窗簾并沒有拉緊,縫隙中透進來的月光讓季遠在黑暗中可以看清洛頤恐懼迷茫的神色,在極端的愉悅之中還夾雜着幾分憐惜,他清醒過來,掐住洛頤的下巴,讓她又一次體會瀕死的感覺。
等洛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一醒來房間空蕩蕩的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隻不過是一場夢,可是身上的疼痛告訴她,這是真的。
她呲牙咧嘴的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忍不住暗罵季遠真不是人,吃完就走了,完全不管洛頤的死活。
現在兩個人的情況很尴尬,處于這種不冷不熱的階段。
後來每天季遠晚上都會來,白天一醒來就看不見人影,除了晚上在淚眼朦胧中偶爾看清了男人的輪廓,除此之外,兩個人甚至都沒有見過面。
貌合神離,求而不得。
睡在同一張床上,卻感受不到對方的暖意。
洛頤感覺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凡事都有個度,她和季遠又不一樣。
是誰說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壞的牛的?
這簡直就是胡扯,洛頤按照自己的腎,唉聲歎氣。
再這樣下去都得吃腎寶片了。
而公司的人就比較倒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闆和老闆娘吵架的原因,一向看起來脾氣很好的季總這幾天都陰晴不定的,動不動就發脾氣,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大發雷霆,公司裡不少的領導都被罵的狗血淋頭,新來的甚至直接被吓哭,公司的人都人心惶惶,各自部門都夾着尾巴做人,生怕被揪出一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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