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春雄笑了笑說道,“我聽到那女人要潑尿的時候,就從大神手裡把那節最短的蠟燭抽了出來,趕緊用燭火點燃。還好,雖然都滅了,但buff觸發了。”
“謝謝大神。”學術男抹了一把臉上不知道是汗珠還是遺留的尿珠說道,“但大神當時并不知道buff觸發了,還舍身為我擋刀,要不是你,就算有buff,沒人擋刀,我也死定了。”
範宛咽了口剛才以為是血水的唾沫,說道:“都是逃生玩家,不容易,相互幫助應該的。”
心裡卻一萬個他大爺的,自己忘了蠟燭的buff是哪個,以為有擋刀buff,要不然死也不敢上啊。
幾個人整頓了半晌,也不敢耽誤時間,蠟燭每分每秒都在流逝。
範宛順了順氣,咚咚直跳的心髒平靜下來後,道:“卧房看完了,趕緊去後院看看。”
通向後院的遊廊很長,那是一方狹長型的小院子,枯藤已爬滿了花架,角落堆着幾個廢棄的水缸。這後院除了廚房、柴房以及雜物間以外,靠東邊最角落還有一間破舊的小屋。
衆人提着“命運”蠟燭鑽進去看,房間很小,隻有一張單人床和簡單的家具,雖然看起來很簡陋,但東西都擺放得井井有條,也還算整潔。
床上的枕頭邊上有一個匣子,裡頭放着一些樸素的首飾,還有小銅鏡和胭脂,看起來像是個女人住的地方。
學術男問道:“這是傭人的房間?”
範宛想了想,搖搖頭:“不像,你看這些首飾,雖然不是特别顯眼華麗,但做工也很别緻,還有這些家具和擺設,少是少了點,但都是當時的西洋貨,傭人用不起,應該不是傭人住的地方。”
“這家裡還有别的什麼女人?”春雄好奇。
這時,門口突然砰的一聲,像是被人用力推門的聲音,牆上的影子也随之出現了。
衆人立即噤聲,屏息觀察。
隻見兩個人的剪影沖進門來,而單人床上此刻正坐着一個绾髻的女人。
看見來人,女人站了起來,似乎有些害怕這兩個人,低下了頭。
接着便響起了一陣不滿的叫罵聲。
“你還有臉回來?說你是下賤貨,你還真的不要臉了是吧!”
這聲音是那老婦人的,牙齒磨得咯吱響,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嚼碎了似的。
“我就說她是個掃把星,克夫的命,林少将那麼好的前程,自打把她接進門,就開始隔三差五走黴運,這下倒好,官也削了,人也發配了,唉,真是做了孽了。”那女主人的聲音也跟着奚落女子。
她又繼續道:“我也不怕多說一句,事實上啊,也就是林少将癖好獨特,才看上你這麼個破爛玩意兒,你不覺得丢人,我們家還覺得丢人呢。到時候家裡來客人你不準說是我們家的,我丢不起這臉,你就說是我們家的傭人,知道了嗎?”
那女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老婦人哼了一聲:“你現在這一臉哭相裝給誰看,歸根結底,還不是因為你害得林少将被發落前線。你也不想想,你弟弟好不容易才靠着關系成了林少将的派系,還沒站穩就出了這檔子事兒,好在後來轉得及時,沒直接受到牽連,否則看我不活活扒了你的皮!”
女主人煽風點火,怪道:“怎麼沒受到影響,雖然不至于也被發落了,但他的仕途多多少少也受牽連了,現在局勢不穩,由不得半點疏忽。”
聽完她的話,老婦人哀怨道:“唉……這個家自從老爺過世,我們就窮了十幾年,後來全靠你弟弟起來了,才稍有起色,别又被你這倒黴的賤人給敗了!”
“還不知道将來會給我們家帶來什麼災禍!”
那女人從頭到尾沒有出聲,連氣都不敢吭,默默接受了全部的責罵。
直到影像結束,重新恢複安靜,一旁的小蘿莉才呼出一口氣,像是憋了很久,才罵道:“我忍不住了!太可氣了!呼!”
連春雄這樣的好脾氣也憤怒了,替那女人委屈道:“這怎麼全都怪道這姐姐頭上了,講不講理!”
“那個年代思想封建,誰給你講道理,出了事隻會怪女人。”學術男也歎了口氣。
這段影像信息太多,但看大家的樣子基本上都了解了。
範宛便開始總結:
“看樣子,這個房間裡住的女人,就是那個被迫賣給軍閥做姨太太的姐姐,這個時間點,應該是出嫁後的姐姐,因為夫家那個林少将出了什麼事,被發配到前線了,所以才搬回來了。而且聽她們對話的細節,估計那弟弟也是靠着姐姐的提攜才入了林少将的麾下,但後來及時轉走了,所以沒有直接受到牽連,隻不過弟弟的仕途還是受損,目前隻能勉強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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