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受制于人罷了。
她最終聽命的也是恒帝。
褚箫兒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笑,可又怎麼都笑不出來,牽強了半天,最後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問道:“父皇怎麼會知道我有沒有好好喝藥?”
芳竹也沒多想,直接道:“陛下關心殿下,每隔一段時間便會詢問奴婢們殿下的事情,奴婢們便會和陛下說。”
這下褚箫兒是真笑不出來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問嗎?”
“是啊殿下……”或許是終于看出了她的不對勁,芳竹有些擔心道:“怎麼了殿下?”
褚箫兒睫毛顫了顫,最終道:“沒事。”
原來如此。
原來父皇不是在昭陽殿裡安插了眼線監視她,而是從一開始,她就一直活在對方的監控下……
隻是這樣的事情,在以前她是萬萬不會注意到。
一位父親關心自己的女兒這有什麼好說的,就算真的有人告訴她恒帝日日都在盤問她的事情,她也不會去往監視的方面想。
可現在……
褚箫兒不自覺了握緊了手裡的劍柄,力氣大到幾乎要把它捏碎,手背上血色盡褪,蒼白的臉色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就在兩人說話間,外面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尖細聲音,還沒走進昭陽殿便開始扯着嗓子喊道:
“陛下駕到!”
話音剛落,芳竹頓時轉過身子,對着門口的房間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褚箫兒順着她的方向看過去,從敞開的門中往外看去,每一個人都是如此。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恒帝進來的時候,褚箫兒已經收起臉上的表情,冷着臉的樣子看上去與平常無異。
若不是周圍亂成一團的環境,和她手中還沒放下的寒光畢露的長劍,隻看她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都起來吧。”
恒帝沉聲,臉上卻不見陰霾,走到褚箫兒身邊的時候隻是動作輕柔又不容拒絕的拿走了她手裡的劍柄,寬大的手掌放在她的頭頂揉了揉。
心平氣和的說道:“怎麼剛一回來就發脾氣,這是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褚箫兒克制住想要推開他的雙手,垂下頭,故意道:“我說是誰父皇就會給我解氣嗎?”
恒帝不答,隻是問道:“你什麼時候也會受氣了?”
褚箫兒閉了閉眼,并不理會他的調侃,固執的繼續道:“柳将軍快要回京了,之前他的女兒因為品行低劣被送來我這裡教養過一段時間,卻沒想到她不思悔改,因此記恨上了我。”
“得知柳将軍要回來後更是猖狂至極,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氣不過便捅了她一劍,可她竟然威脅要讓柳洵參我。”
她突然擡起頭,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恒帝,不放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變動:“父皇覺得,若是此時我把她殺了,柳洵會不會為了她給我判下死刑?”
恒帝抱起她,徑直走向殿内唯一還沒有被砍壞的床榻,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則是把頭放在褚箫兒的頭頂,放緩了呼吸。
這下意識的親昵的動作是斷不可能出現在别的皇子公主身上的,是身為一個帝王最明目張膽的區别對待。
像是要昭告所有人面前的小女孩在他心裡是特殊的一樣。
褚箫兒忍住心裡的不适,臉上露出依賴的表情,睜大眼睛靜靜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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