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棠沒心情和對她偏見深重的蘇非煙吵,隻解釋正事:“你們看山壁上的金粉?現在山壁上的金粉越來越明顯,正常情況的金光獸沒有這種行為……”
“好了。”蘇非煙大聲打斷雲棠的話,她在山洞裡忽然這麼大聲,也不怕吵到金光獸,加之和她以往的溫柔形象不符,諸位師兄都看過來,蘇非煙将劍柄握緊又放,放了再握緊,終于聲音又恢複正常大小,僵硬道,“雲師姐,很多事你不知道,山壁上的金粉是因為金光獸吞吃靈礦,又在山壁上爬行,才留下的痕迹,不是什麼别的異兆。”
她完全是說雲棠在不懂裝懂。
雲棠也真是看不懂這個蘇師妹,她們現在在妖獸腹地,任何一個細微的發現都足以被傾聽,而不該被輕視指責,因為那是在給她挽救性命,又不是要害她。
要不是這裡還有那麼多對雲棠算不錯的師兄,雲棠真會撂挑子走人,現在她道:“你說那是金光獸的正常習性,但你怎麼解釋越往山洞内部走,金粉的數量越來越多?而且,你還見過其他的金光獸巢穴嗎?蘇師妹,你沒見過的話,我見過,正常金光獸的巢穴不會有這麼多的金粉。”
雲棠身上透出一股極強硬的氣勢,那是她在魔域拼殺而成,美而威嚴。
蘇非煙被唬了一跳,差點不敢和雲棠對視,她又覺得自己小題大作,一個築基期罷了,哪來的自信和她争鋒?
蘇非煙回答不上雲棠的話,這的确是她第一次親臨金光獸的巢穴。
其餘幾位師兄們見兩位師妹吵起來,都有些頭大,大師兄率先打圓場:“好了,六師妹也是為了大家着想,而小師妹……也隻是想求個原因,畢竟我們都走到這兒了,不可能無緣無故回去。”
蘇非煙冷哼:“對,沒有确切的原因,我絕不會打道回府。”
她真的瞧不上雲棠,入門那麼早,還隻是個築基期,這樣的繡花枕頭一包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大放厥詞。
她……她不就是仗着師尊寵愛嗎?
雲棠真是不想和蘇非煙說話,在真正的危急關頭,甚至有好些時候隻能靠第六感,雲棠就靠着第六感救過她許多次命,但是,都到危及性命的時候了,誰要是能真搞清楚狀況,那還是真正的危險嗎?
如果蘇非煙以後碰到險情,别人提醒,她都要别人說個理所當然,那她的命,活不長。
不過,雲棠這次還真能說出具體原因。金光獸她實在太熟了。
雲棠道:“正常的金光獸爬行慢,也不愛動彈,它們哪怕是探查巢穴也不會那麼頻繁,能讓金光獸頻繁活動還不搬離這個巢穴的可能性,我這麼多年隻見過一種。”雲棠一字一頓道,“這裡是一隻母金光獸的巢穴,隻有處于哺育期的母金光獸,才會那麼警覺、頻繁地探查巢穴,連山洞頂都不放過。”
這是為母則剛。
蘇非煙沒想到雲棠還真能編出一堆東西來,她自信道:“可惜,現在根本不是金光獸的發情期,金光獸的發情期早過去了,哪怕是當時懷的崽,也不該現在哺育。”
蘇非煙嘴角往下一拉:“這山洞陰風慘慘,越往走越黑,雲師姐你要是怕,就自己出去,我們沒有空陪你玩鬧。”
“你有病啊?”雲棠這下真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你管天管地還能管金光獸多久發情生孩子?能影響妖獸發情期的因素隻有一個季節嗎?如果說公金光獸自覺命不久矣,或者母金光獸自覺快死了,它們都會提前發情,繁衍後代。”
雲棠真是實名暴躁了,這要不是她的同門,她提醒了他們不走,她馬上回頭自己離開片刻都不帶耽誤的。
“金粉的不同就擺在眼前,你一定要拼命找理由說服自己那是正常的?”雲棠現在半點面子都不給蘇非煙留,“哺育期的母金光獸實力堪比元嬰,你現在先出去找師尊來,看看這個山洞的虛實你能斷腳嗎?還我玩鬧,我瘋了才會找你這個對着我就沒好臉色的人玩鬧,我圖你什麼?圖你的陰陽怪氣,圖你的死人臉?”
……幾位師兄全都沒見過雲棠那麼的兇……
六師妹……也就是以前的小師妹,從來沒有那麼兇地罵人是不是有病過,門内頁沒有這麼暴躁的女修,再加上雲棠那張做什麼都美的美人面,反差極大。
不過,她罵人并不是因為想坑害對方,而是因為想救對方……
還、還挺可愛。
反正現在除了蘇非煙,沒有一個師兄因此對雲棠有惡感,反而更覺得六師妹可愛活潑不做作。
蘇非煙從沒被指着鼻子這樣罵過,誠然,她就是覺得那麼多人都沒發現的問題,雲棠一個區區築基期不可能發現,她就是覺得雲棠在搗亂,拖後腿,想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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