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人毫不避諱,光明正大的從空中顯出身形。
燕霁那張冷漠俊秀的臉出現,他眼若冷刀,唇若玫瑰,說話的聲音很特殊,旖旎,危險,若帶着玫瑰般馥郁的香氣,一身黑衣勾勒出好身材,皮膚帶着病态的蒼白。
他似乎心情極差,滿眼壓抑着煩躁,雲棠聞到他身上的血味。
他和人交手了?
燕霁一如既往猖狂,幻化出一張太師椅坐下,面對雲蘇氏和雲河:“本座最煩别人那樣說話,你們說,現在本座傷了你們,是你們身上哪兒出了問題?”
他銳利的眼盯着雲河,左手摩挲着無形的氣流刀刃。
雲河和雲蘇氏哪兒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明明是燕霁無緣無故傷的他們,不過,他們也不敢說出來,這位老祖宗,似乎和傳統劍修很不一樣。
雲河也聞到了燕霁身上的血味,有些結巴:“老祖宗,您剛才和人動手了?”
“不。”燕霁道,“本座殺人了,有什麼問題?”
他身上的殺意密密織就,濃得化不開,沒有一點正道老祖的自覺,好像,他天生就該這樣。
雲河反而不敢說什麼:“沒有,老祖宗殺的,自然都是奸惡之人。”
燕霁嘲弄一笑,他也沒有現在就殺太虛劍府的人的意思,否則,他做的一切,不就沒有意義了?
燕霁收斂住危險的笑意,面無表情對着雲棠:“和我走。”
雲蘇氏道:“……這,老祖宗,她還有事兒沒交待呢。”
第15章盤問二
雲蘇氏跪在地上,仍牽念着月溶殿内的蘇非煙。
很明顯,她說的雲棠還沒交待的事兒,指的便是她傷害蘇非煙的始末。
雲棠則沒有理會雲蘇氏,從燕霁出來的刹那,她就知道,現在她們說什麼都沒用了,事情怎麼發展,全看燕霁的心情。
燕霁看向乖乖站在一旁的雲棠,目中夾雜着冷怒,雲棠想也知道燕霁肯定不高興,他提前半天從東洲回來,去自己房裡卻沒見到自己,一直任意妄為的老祖宗向來隻有讓别人等的份兒,第一次等别人,不到一會兒就忍不了,親自來抓人。
雲棠心底流下卑微的淚水,要不是這個插曲,她早都在房裡等着燕霁了。
地上的雲蘇氏許是見燕霁看雲棠的目光也含着不善,心裡一松,更有了些底氣。隻要老祖宗不攔着他們教女就行,想來也是,老祖宗是何等身份,如何會攔着人教女。
“老祖宗,雲棠天性頑劣,傷了非煙,非煙也是我的女兒,她現在躺在裡面生死未蔔,我這個做娘的,都恨不得跟着非煙一塊兒去了。”所以,她一定要雲棠給個交待。
雲蘇氏紅着眼圈,端的是一顆慈母心腸,誰知,燕霁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叮當”一聲扔出一柄由氣流幻化的長劍,扔在雲蘇氏面前。
燕霁道:“想跟着去,那就去,這柄劍夠利,足夠劃開你的喉嚨。”
雲蘇氏被面前的長劍吓懵了,怎、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雲棠心底微歎,燕霁行事乖張,他現在沒主動殺人都是好的了,她娘居然送上門去說恨不得跟蘇非煙一塊兒去了,這不是送上門找不自在?
雲蘇氏顫巍巍:“這……老祖宗……”
“本座最厭煩口蜜腹劍之人。”燕霁手一張,地上的長劍從雲蘇氏發間擦過去,“你想罰雲棠,直說便是,說什麼你恨不得和别人一塊兒去了,在本座面前繞圈子,好玩嗎?”
說着,那長劍又飛回來,頂住雲蘇氏的喉嚨。雲蘇氏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的,老祖宗不該找雲棠麻煩嗎?畢竟雲棠可是傷了太虛劍府的弟子呀。
燕霁倒不是為雲棠,隻是他最厭煩虛僞的所謂的修真界正道,他們每一次行事,都把私心隐藏在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心照不宣,惡臭撲鼻。
燕霁殺心漸起,雲棠對殺意感知最為敏銳。
她心裡一突,燕霁要是一旦在太虛劍府殺人,這個口兒放出去,收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無論出自什麼原因,雲棠都不想燕霁現在殺人。
她也清楚地知道,燕霁這樣一身反骨的大魔王,隻能順毛摸,勸谏是一定行不通的。
雲棠離燕霁最近,幾步走過去:“燕……老祖宗……剛才你找我做什麼,都是我不對,居然滿宗門亂跑,老祖宗别氣了。”
她這聲音放得又軟又輕,生怕刺激到燕霁的神經。
雲蘇氏跪在地上,對雲棠更無好感,她和她丈夫跪在這兒,雲棠是她們的女兒,居然能站着,不懂半點禮數。
雲蘇氏也見不得雲棠那狐媚樣兒,她從未教過雲棠這些。
雲蘇氏不敢再繞圈子,隻道:“老祖宗才歸宗門,許是不知道,非煙乃是宗門中天賦極高的弟子,是宗門精英。雲棠行差踏錯,居然要殺她,損害的可是宗門利益,難道不該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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