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随着鮮血滴落在圓盤,開始跳祭舞,通過這一祭禮與祖先對話。
祭禮完成後,司禮監便開始念詞,新人相互叩頭行禮,這一套儀式下來已至黃昏。
木越高坐祭台,看着一臉認真聽着司禮監禮詞的木子,黃昏已為木子披上一層金紗,她眼裡已看不見木清,看不見瑾淩,聽不見司禮監絮絮叨叨的話語,隻有她的木子,她已長大成人,成家的木子。
她這一生,男寵無數,卻從未成婚,這般儀式與她來說為第一次,她私生活糜爛,木子的親生父親她都不知是誰,可卻真心愛護她,讓木子活成她想活的模樣,明媚純潔,不谙世事,與自己愛的人相愛,卑劣的事情她來做!惡債她來償!木子隻要活在陽光下便好了!
活在陽光下便好了!
第三十七章被擒
入夜後,羽國每家每戶都點起了門口的紅燈籠,整個羽國張燈結彩,熱鬧非凡。
木越為表示與民同樂,特将戲台擺在了羽國高牆處,民衆将城牆圍了個水洩不通。
木睇花重金請來的唱戲班果然非同尋常,不光民衆捧場,木越與諸位大臣坐在不遠處的行宮也看得津津有味,贊不絕口。
木清頗覺自豪,有意無意地瞥向坐在木子另一側的瑾淩,心中感歎,母親此次總算給他長了臉。
下一個上台的便是傅翼請來的雜耍團,木子頗為期待,雜耍團做的許多高難度動作讓人驚歎不已。
戲台唱至亥時方才散去,接下來便是木子今晚與誰洞房的事了。
木子興起喝了不少酒,醉眼迷離,抱着身旁的瑾淩不撒手,整張臉紅紅的,吐着酒氣直往瑾淩身上湊,弄得瑾淩哭笑不得,一旁的木清急得扯都扯不住。
見如此鬧劇,木越眉頭一皺,身旁的木睇冷笑不已。
蕭源出列說道:“公主今日怕是喝多了,不如就送回自己寝殿歇息一日,明日酒醒後才做決定!”
一旁扯着木子的木清見木子行事與自己不利,況且若執意拉着木子來自己宮中也是不妥,便也附和道:“小婿也覺得如此甚好”
木越見木清也如此說,便無奈說道:“那便這樣罷”
一旁宮人便扶着木子回到了自己宮殿裡。
木越回到自己殿中方才與傅翼歎道:“木子今日可真是胡鬧,變着法兒來躲我!”原來木越早已看出木子方才是裝醉,想是,今日洞房如要選瑾淩,木越不快,選木清,又有違自己本心,便如此周全。
傅翼斟了杯酒遞給她,笑道:“當真隻有木子才治得住你”
木越搖頭苦笑不已,接過一飲而盡。
宮殿内,諸侍衛當職處。
寇樓提着一壇酒來到此處,笑道:“女皇叫我來給姐妹們帶口酒喝,今日原是公主大婚,普天同慶,倒辛苦諸位還在這當職”
諸侍衛笑道:“寇侍衛長哪兒的話,這原是我們的職責”知道寇樓乃是木越貼身侍衛,也不曾多疑,各自從壇中倒出碗酒喝得精光。
寇樓笑意更深:“外面還有當職的姐妹,不如叫上她們一起來樂樂”
“這……”她們遲疑了一下,原是女皇下令這幾日當職不可懈怠,可想來寇樓是木越的貼心人,她說的話怕就是木越的意思。便點頭道:“好,我這就叫她們回來吃杯酒,暖暖身子再去當差!”
夜色漸深,許是天氣冷喝完幾杯酒後,諸侍衛便有些乏,全都焉焉地毫無精神,這時有諸多人影閃到身後将他們一個個割了喉。
這批人訓練有素,形如鬼魅,悄無聲息地在夜裡進行着一場屠殺,黑夜中一雙眼睛冷眼旁觀着這一切。
無論昨晚發生何事,第二天的朝陽還是會将昨夜的污穢驅散,太陽依舊從東方升起。
木越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晚,從她坐上這皇位起她便再也未曾像昨日一般睡得那麼香甜,做過這麼長的夢,她的夢裡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皇,都是木子。
呀呀學語的木子,蹒跚學步的木子,鳳冠霞帔的木子,兒女俱全的木子,被心愛之人摟在懷裡一會兒看心上人,一會兒看着她笑的木子,隻是她的心上人,夢裡總是看不真切,她越挨木子越近就越看不清楚,急得她滿臉是汗,若是看不清,她怎麼為她的木子挑選她中意的夫君呢?
她追着那相擁的兩人越跑越遠,越追越遠,任她跑得再快,也始終追不上他們,眼看着他們快要沒了身影,她一急,腿一蹬,被激得滿身大汗地從夢中醒來。
她一睜眼迎面而來的便是刺眼的陽光,剛剛清醒過來她腦子一片空白,想着那個奇怪的夢,她緩了緩,努力地平複下焦躁的心情,方才聽到周圍的高低起伏的抽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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