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一愣,如此看來這楚皇倒是勝券在握,心内嘲弄自己的多管閑事,知再多說無益。
“朕今日找你前來卻不是為這事,朕知居兒那年從羽國返來便對你情根深種,這也不稀奇,你可知,那時聽他描述,你的性情很像他的亡母!”楚皇在提到柏居母親時有一瞬間目光不經意變得柔和。
木子想到幼時自己在木越庇佑下做的一些荒唐事,苦笑着搖搖頭。
“隻是如今你身份不同,你與居兒已再無未來,你需明白才是!”
“我知道,等我生下這孩子,有了去處,便會離去!”
木子自然知道楚皇的良苦用心,他雖不同意柏居與自己往來,可為不傷害他與柏居的父子情,知道木子席間一直看向他的眼神,似與他有話要說,便假醉酒引木子前來,再讓木子自行離開柏居,與他并無關系。
繞了這麼一圈,可見楚皇當真是在意柏居的。
楚皇點頭道:“如此甚好,朕可以向你保證,你在楚國這段時間斷不會有人像今日一般為難于你!”
木子向楚皇拱手,戴上面紗退下。
夜深露重,木子便覺陣陣寒意,她本是準備回到席内的,因不識路,偏行到園内深處,了無人迹,環顧四周又沒了方向,她鎮下心神,回想着來時的路,沿着走去。
這時一陣濃烈的酒味襲來,背後有人重重地推了她一把,她一時腳步不穩,摔倒在地。肚子狠狠地撞在園内的一塊假石處,一陣絞痛,她匍匐在地,捂着肚子叫出聲來,全身直冒冷汗,下身流出一股股血液将潔白的衣物染紅。
出來尋她的柏居聽見木子的陣陣吃痛的叫聲,連忙跑來,見她落了紅,焦急地将她抱起,來到離花園處最近的一處行宮,吩咐人去請接生的穩婆,太醫,備好藥材,剪刀,熱水等一切他此時還能想起的物件。
這麼一番陣仗下來,驚動了還在宴席上的諸人,太後聞言眉頭一皺,楚皇此時已回到宴席,見太後皺眉,便說道:“這小婦人的孩子與太後有緣,希望太後送她的那尊觀音像能護得她平安!”
見到楚皇如此說,太後将不悅隐下,附和道:“皇上說得是”又知楚皇素來挂心柏居,便說道:“這小婦人既然是在哀家壽宴上分娩,為顯皇家恩範,也該去陪陪她才是!”楚皇點頭稱是。
太後看向一旁的瑾淩“陌皇意下如何”
“也可!”
木子痛得身體像要撕裂,見到從自己身上流出的大灘大灘血液,心悸不已,她也不知自己身上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血,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害怕地拉着柏居的手不肯松開。
穩婆一臉為難,這等情景,柏居一男子實在不便在場。
柏居也知道他在場有諸多不便,俯下身子在木子額頭上輕輕一吻,柔聲說道:“我就在外面等着你跟孩子,哪都不去!”拍了拍木子怕得顫抖的雙手後,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出去後又将木子平日的脈象一一告知給禦醫,還是放心不下,直守在産房門口等着木子生産,後見到楚皇三番兩次地着人來請他。
禦醫怕楚皇因此動氣,遷怒于他,一直心神不甯,如此下去,反倒對木子生産不利,便随着宮人來到院外,那裡太後,楚皇,瑾淩正坐在石凳處等候,離他們不遠處柏伱與柏昆,阿蠻也等候在此。
見到柏居出來,楚皇神情淡然,問道:“那婦人如何?”
柏居見瑾淩一直盯着他沾滿木子鮮血的雙手,見到宮人端來一盤清水,便在裡面洗了洗手,才答道:“無甚大事,隻是分娩期要提前了”
楚皇點頭說道:“那便好,你一男子去裡面倒是不便,不如就和我們一樣在此等候便是了”
柏居颔首稱是。
一行人在石桌前侯着,宮人将茶與水果點心奉上,一時無言。
院内充斥着木子撕心裂肺的叫聲,聲音凄厲痛苦,狠狠揪着柏居的心,他坐立不安,來回在院裡打轉,看得阿蠻氣忿不已,低聲向晚來的柏秣抱怨道:“當她是誰!也配讓我們這些人在這等!”
柏秣隻是看向一旁坐在石凳上眉頭緊皺的瑾淩,未曾答話。
如此過了一個多時辰,木子的喊叫聲慢慢弱下,聲音沙啞無力,急得柏居攔住一個跑出的滿手是血的宮人問道:“裡面究竟如何?”
這宮人是個上了年紀的,倒也穩重,福了福答道:“聽穩婆說,小婦人叫了這半日也是累了,吩咐我去取點參湯,補充體力”
柏居點頭放行。
楚皇見天色不早,木子這裡怕是還有得要等,太後似有倦意,說道:“太後今日也累了,不如回宮休息”又朝不遠處侯着的諸人說道:“你們都可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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