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木子在盧氏宇心裡早不似先前那個隻有婦人之見的小女子了,聽得她如此說,心内的的煩躁不由得散了幾分,探究着問道“依你之見,我又該如何散布這消息”
木子見七皇子一改當初對她的輕視,一臉認真地來尋求她的意見,笑道:“我既有法子搜集到這些證據,便有法子将這些散出去!”
盧氏宇看見木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摸樣,心不由得又定了幾分,他料到木子如此幫他必定另有所圖,暗自揣摩道:“如此你是要尋求本王的庇護了?”
木子笑着糾正:“是合作!”
盧氏宇聞言一愣,他真是越來越看不懂木子了,不由得搖頭發笑,不知她是天真還是怎的!
就算算上她手上所有的籌碼,她最多隻是算個謀士而已,一個沒落的亡國公主,何來的自信能與他平起平坐
木子将他的譏笑看在眼裡,隻是淡淡道:“七皇子,我手上既有三皇子的罪證,又豈會沒有殿下的”
七皇子聞言斂笑,面上波瀾不驚,可心内卻是驚懼不已,馬無夜草不肥,要想壯大自己的勢力,背地裡少不了會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況且他内心深處有一個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他現在終于從這女人身上嗅出了危險的味道。
身後的兩位侍衛見他臉色變得陰沉,将閃着寒光的劍從劍鞘裡拔出,對準木子等人。
蕭旬見狀将懷裡熟睡的弑淩放在榻上,也握緊了手中的劍。
他們現在所處的這一雅間,實為軟榻,天氣寒冷,屋内生着火爐,炭火在爐子裡燃得噼啪作響,火光四濺。
一時屋内,殺氣彌漫。
“哇哇哇……”
一聲嬰兒稚嫩的啼哭聲,打斷了兩方的僵持。
卻是弑淩尿了,尿液順着小導管,在衆目睽睽之下飙成了一道水柱。
方才的劍拔弩張到在場諸人都有些莫名尴尬。
盧氏宇看着榻上,揮舞着白嫩蓮藕般胖嘟嘟手臂,張着隻長了半顆乳牙哇哇大哭的弑淩,尴尬地捂嘴咳了咳。
“把劍收了”聽見木子發話,蕭旬順從地将劍收回劍鞘,而後見弑淩大庭廣衆之下這樣光着屁股實在不雅。
抱起榻上尿完就睡的弑淩,給他更換尿濕的衣物。
跟在盧氏宇身後的兩名侍衛此時手上還握着刀劍對着木子他們三人。
見到蕭旬旁若無人的給弑淩墊上尿布,還滿是憐愛地拍了拍他白嫩嫩肉嘟嘟的小屁股,渾然沒将他們二位放在眼裡,一時,倒有些窘迫。
木子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你可知我為何會選擇将三皇子的罪證交給殿下,而不将殿下的把柄交給三皇子?畢竟,三皇子受盡萬千寵愛,我若真要選人依附,依附于他反倒勝算大些!”
盧氏宇聞言思慮片刻之後,臉色松了松,他揮手讓侍從将劍收起,繼續聽木子後話。
“正因現在殿下的一身抱負無處可施,我才選中了殿下,因為我手上有殿下要的東西,而殿下身上也有我要的東西,隻有這一給一予之間才是最穩靠的關系!”
“依殿下所見,這豈不是共同進退的合作關系嗎?”
盧氏宇聽完先是一愣,後灑然一笑,禁不住拍手叫了一陣好,好個有膽有識的女子。
他眸光微凝,細細打量着對面一身白衣飄然若仙的木子,嘴角微微上揚,他對她是越來越看不透,也越來越有興趣了,擡手打發掉蕭旬與他身後的随從退下。
蕭旬略顯遲疑,見木子點頭後方才抱着弑淩退下。
盧氏宇見人都走了,起身挨着木子坐下,将手放在木子腰間,湊着木子耳邊,陣陣幽香傳來,聲音低沉魅惑:“本王覺得最穩妥的關系便是這男女關系,不如你入我王府做我的王妃”
口鼻間呼出的暧昧熱氣,似有似無地撩撥着木子耳垂。
木子不躲不避地偏過頭,看着盧氏宇近在咫尺棱角分明的臉,嘴角噙笑道:“殿下既知我羽國公主的身份,應該可以查到陌國的新皇與我的關系吧?你說要是傳到他耳中,他拜過堂的妻子成了你的王妃,他會作何反響呢?”
盧氏宇見木子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讪讪地笑幾聲後,漸漸放下了放在木子腰間的手。
他倒不是怕瑾淩,而是擔心這事傳到明皇耳中會影響到他的計劃。
況且他本就不是什麼縱情聲色之人,隻是因柏居才對這木子有了觊觎之心。
他順手拿過木子的酒杯放在唇邊輕呡了一口,也不喝盡,在手裡把玩着,搖頭道“隻是,如今與你合作還不是本王最好的選擇吧?”
他這是要看木子的底牌!
木子輕笑出聲,看向盧氏宇的眼裡滿是笑意:“明日,殿下請看三皇子明日會不會上早朝,再做論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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