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時透有一郎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隻能從殘留模糊記憶中想,那個該與自己是最親密的人究竟是什麼模樣,又是什麼性格。
“你有一個哥哥嗎?”時透有一郎問,随即從後者黯然神色中得到了答案,但很快,那張臉恢複了無表情狀态。
時透有一郎擡手揉了揉額角,不知怎麼生出幾分想管人的念頭,他腦海中升起一個想法,告訴他這個孩子不該是這種性格,要更……更怎樣一點呢?
算了。他想,記不起來的事情想必不是很重要,會有這一問也不過是因為時透無一郎與他幼時想象出的孩子太像。
一樣的名字、樣貌,讓時透有一郎在初見到時就詫異無比,但他面上遮掩完美,沒叫人瞧出不對。
“時透有一郎,我的名字。”
時透無一郎的眼睛瞬間亮了一個度。
飛走的鎹鴉回來時帶着蝴蝶忍的信。
從信中得知這兩位時透一個比一個不安穩,還想着簡單纏好繃帶就能像甘露寺蜜璃一樣,繼續去接一些斬鬼任務的蝴蝶忍背後仿佛有黑百合盛開。
回信中字裡行間擔憂與隐晦怒意都讓收到信的竈門炭治郎心裡一驚,不由得對被蝴蝶忍重點點名批評的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感到些許同情。
鍛刀村的藥品到底比不上蝶屋齊全,因此傷口裹得嚴嚴實實宛如木乃伊的時透無一郎和時透有一郎兩人在待了半天後,由隐部隊連人帶包袱的送回了蝶屋接受妥善治療。
“這位時透君。”蝴蝶忍笑容勾起,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散發着奇怪味道的湯藥,“這麼重的傷,我建議你不要随便亂跑哦。”
時透有一郎:“…………”他有一種違抗的話會死的很慘的感覺。
于是時透有一郎安靜躺回了病床上,房間内與他作伴的隻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黏他的時透無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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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在蝶屋接受了兩天的治療,時透有一郎已經能夠正常跑跳,鍛煉身體也完全沒有問題,時刻維持的全集中呼吸法讓他傷口愈合速度快了不少。
但是蝶屋的藥真的很難喝。時透有一郎表情麻木,實在不想回憶起那說苦不苦又透出一點迷之土腥氣的味道。
他坐在房間門口,衣服是蝶屋的小姑娘提供的,随身攜帶的日輪刀被蝴蝶忍沒收走,防止他傷還沒好全就想出任務。
在養傷的這幾天裡,時透有一郎與同病房的無一郎交流不少,對這個從未接觸過的世界多多少少有了大概了解。
他梳理有關于這世界的信息,與自己所生活世界對比時,忽然有陰影在身前經過,遮擋住灑落陽光。
時透有一郎擡頭,發現是同樣被勒令養傷的無一郎。
少年沒出聲打擾他,坐到有一郎旁邊,鬼殺隊隊服遮住了手臂上纏繞的白色繃帶。
“在曬太陽嗎?時透君。”
蝴蝶忍路過這邊就看到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排排坐,坐姿都分毫不差,尤其本人還未察覺到這一問題。
兩顆腦袋聽到蝴蝶忍的話後齊刷刷轉了過來,蝴蝶忍歪歪頭表情無害:“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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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差不多全部痊愈後,蝴蝶忍帶來鬼殺隊當主産屋敷耀哉的口信,說是希望可以詳細聊一下異世界中的鬼殺隊和時透有一郎臉頰上一直沒退去的斑紋。
兩個世界的相同點一一交錯,時透有一郎在見到這個世界的産屋敷耀哉前就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了後者的樣貌。
似乎是因為身體不好,産屋敷耀哉臉色有些蒼白,雙眼也已經看不見了,但精神狀态良好。
面對這位當主,時透有一郎回想起自己世界裡,那位一言不合就會帶着刀去找各種鬼物理談心的主公。
他在心中将兩人對比一番,得出了自己世界中的當主果然更為兇殘一點的結論。
第22章大正斬鬼錄02
想歸想,時透有一郎還是認認真真和這位當主大緻解釋了一遍現代的鬼殺隊是如何模樣。至于産屋敷耀哉聽到有一郎對另一個自己的形容時微微僵硬的笑容暫且略過不提,最大區别應該就是兩個世界全然不同的鬼王。
“竟然不是鬼舞辻無慘嗎?”
“更準确來說,鬼舞辻無慘是舊的鬼王。”時透有一郎回道,“新鬼王一直隐藏在暗處,不斷造出新的食人鬼,鬼殺隊一直無法搜索到他的真實樣貌和姓名。”
“正因為鬼的數量上升,人們夜晚被鬼襲擊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引起了大範圍恐慌,所以鬼殺隊就被提到了明面。”
聞言産屋敷耀哉點了點頭,他沉默片刻,早已想好詢問的問題已經全部得到解答,剩餘的就是有關十二鬼月。但時透有一郎原本所處的那個世界中沒有十二鬼月存在,因此無法獲知相關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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