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傅西泮在午休時間,會一個人坐在重症手術室的門口發呆。
再加上這幾次他所形容的重症科生活。
白芷猜測,在重症科輪轉的日子裡,他一定是經曆了什麼,所以才會這樣。
她無意嘟哝出口的話,引起了傅西泮的疑惑。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芷撇着嘴,支支吾吾地開口:“我看你經常坐在重症科的手術室門口,所以想是不是有什麼失敗的手術讓你這麼難以忘懷?”
她一語中的,直擊傅西泮的軟肋。
不過,他之所以偶爾會坐在重症手術室的門口,并不是因為哪個病人的手術讓他難過到現在。
而是因為重症手術室他最後見到母親的地方。
曾經,他在重症手術室的門口站了整整一夜,都沒有等到手術成功的好消息。
那時候記憶像一張密密的網,将他越裹越緊,難以喘息。
傅西泮擡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
經過白芷的提醒,他閉上眼,腦海裡重現的都是那一日的慌亂。
眼淚順着指縫流下,沿着臉頰一直流進了衣領裡。
白芷咬着唇,為自己多餘的問話而懊惱。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結結巴巴地安慰道:“其實現在想想,手術失敗也沒什麼……”
“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傅西泮打斷她的話,沒有預兆地站起身子,轉身走出了婦科病房。
回家的路上,傅西泮的自行車蹬得飛快,然而快速略過耳畔的冷風并沒有止住他眼角的淚水。
等回到家中,換上家居服的他站在鏡子面前,敞開的衣服下露出的除了完美的腹肌和人魚線外,還有腹部一條短疤。
十四年的時間,因為車禍身上留下的疤已經慢慢淡去了,隻有當他的指尖劃過傷口時,才能摸到微微的、凸、起。
傅西泮低頭看着鏡子裡的疤痕,喃喃自語:“我會好起來的,對嗎?”
洗過澡,他端着一杯清茶走到陽台。
還沒坐下,傅西泮的臉頓時漲紅了,除了羞窘還有愠怒。
他看到隔壁房間的陽台上竟然挂着幾件女生的内衣褲?!
傅西泮明明在租房須知裡明确說過,不允許外人留宿,即使是要招待朋友,也必須要提前一天告訴他。
他拿出手機給隔壁住着的房客發去微信詢問。
而當晚當值的白芷坐在辦公室裡,還在為後天的手術做準備。
她抄了一會病曆,擡頭看到桌角放着的餅幹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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