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将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認認真真将近日裡故事的新發展全部告訴她。什麼爹媽的人生不能當故事——爹媽總會理解我為他們尋兒媳婦的急切心理,對吧?!
小姑娘邊聽邊應邊牛飲茶水,一條腿盤在身前,另一條腿随意支在身前,半趴着身子支着腦袋“嗷嗚嗷嗚”地唏噓。
不過這也是個無情的,過河拆橋、用完就扔!
陳烈将最近的更新追完,幹脆利落地起身準備離開。
我來不及說話直接扯住她的裙擺,“你,就這麼走了?”我有些不敢相信,就這麼離開……什麼話都不對我講?!
不過陳烈顯然比我更懵,“啊?還要說什麼?”
我:“……我當以為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你幾日不來未曾想過我或許會擔心你嗎?”
陳烈“哦”了一聲,恍然大悟的樣子,也不知是在大悟我們是朋友還是我在擔心她……
“我啊?對哦,你不是姻城人。”
“合歡花開過之後,便要到了七月七,我申請了三四年,好不容易今年才申請進了央姑娘的儀仗隊!”她似乎說到了能令她興奮的地方,幹脆拂開我手再次坐了下來,“真不敢相信!我還當就算開了路也是好的——結果我居然能擡轎子!!”她一拍案幾,然後趴在胳膊上,将整張臉縮在胳膊裡那一小塊兒地方,“擡轎子啊!我居然能擡轎子!”
她似乎很激動,我麻木地瞧着她迅速通紅的臉頰,不——她很激動!
“年禮啊,你不知道,我從十二被送往央姑娘那邊與她相處了一天後,就每年在合歡樹上挂願望——就想進央姑娘的儀仗隊,今年總算是沒有坑我!能給央姑娘擡轎子啊!那可是央姑娘!!”她整個人都有些語無倫次,翻來覆去反反複複地重複着自己要去擡轎子這一消息,笑得跟個兩百斤的傻子一般。
我:……
“央姑娘是誰?為何為她擡,擡轎子能讓你開心成這般?”
她瞥我一眼,回了我一句“你不懂”後,整個人陷入了自己炙熱的狂想,幽魂似得飄出茶館,一路上磨着“我要擡轎子”這句話,走三步朝天竄一下,再走三步轉幾個圈……
我:……
我有些心痛,心痛得無法自已。
掌櫃自屏風後抱琴而出,面上忍俊不禁,“不妨我來告訴你誰是那央姑娘。”
我:……我不聽,我不好奇,我不想知道。
之後,我繃着臉聽了一日央姑娘傳奇故事小劇場……
☆、第18章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這世間最可悲的事情約莫就是反派也曉得這個道理!”
祝切的小||老||婆||不好||搞,一個不小心我娘可能就混成了死狐狸,所以她花了大筆的時間去挑選合适下手對象。
這麼将對象挑選下來,我娘最後還真選到了上上乘的人選。
我娘蹲在屋頂上瞧着自己的獵物,嘴中嚼着一口蘋果含含糊糊地講:“祝盟主這涉獵還真廣!”
那是個異族模樣的女子,也是唯一一個身邊有着下人長伴左右的妾室。女人有着一頭及腰的微卷長發,在陽光下閃耀着細碎的燦金色光芒,膚色将周圍中原人一個個對比成黑錘,就連眼睛的顔色都要稍淺一些,整個人都透着一般中原人欣賞不了的美感。
她此刻正坐在陽光下看着不知什麼書冊,與旁邊小姑娘說話時慣會淺笑着微垂些頭。
那日裡的牌友八姐妹中并沒有她的身影,原因倒是顯而易見,這女子似乎并不太熟悉中原官話,與她身邊那人相處時總是用的番語,有時會尴尬地蹦出幾句洛陽話。
而她身邊那位伺候着的小姑娘倒是個洛陽通,我娘追着人家的影子在整個盟主府四處溜達。小姑娘的主子喜靜,小姑娘可不是,整日裡明顯在自家主子院裡時最憋屈,一旦脫了主子的眼,就跟麻雀好不容易從老鷹底下逃命出來了一樣,逮着誰都能叽叽喳喳說個把的時辰。
牌友八姐妹和她關系似乎都不錯,畢竟整座祝府沒個下人,大部分的地方都落了灰,大家碰着這麼個喜慶的,大都會多養幾份耐心來。
我娘扯着自己的狐狸毛,再嚼一口蘋果,“這小姑娘絕對知道的多。”
我娘拍拍自己臉上那厚厚的粉底,再拽拽自己自己醜不拉幾的老年袍,理直氣壯道:“這祝切可真不是個東西,人家西域大美人離家萬裡跟了他,連句洛陽話都說不清楚,他倒是好——一個浪子說回頭就回頭,留下人家大美人守活寡……不過沒事,這不有我嘛!”
“專業給各路美人送溫暖。”
我娘三兩口将蘋果全部都塞進口中,“啪”一下将果核砸到院中那隻正沖自家主子比比劃劃叽叽喳喳蹦蹦跳跳的小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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