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搖搖頭,“不知道,葉小姐用完早餐後便一直這樣,奴婢問她什麼也不說。”
宋維鈞走到清初面前,攔住她的腳步,“你這是怎麼了?”
清初擡頭看見是他,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許是你家的飯菜太好吃了,我昨晚又沒有吃飯,一時沒有管住自己,吃撐了。”
宋維鈞看着她可愛的模樣,忍俊不禁,“那你現在可好些了?”
清初摸摸肚皮,“嗯,好多了。”
“好,我送你回家。”宋維鈞牽着清初的手,朝停放汽車的地方走去,待上了汽車,汽車開動起來,宋維鈞又道:“你放心,你的兩位師傅不會有事,大約晚上就能回家了。”
“那陸揚呢?”
宋維鈞眼睑微動,外人看瞧不出絲毫情緒變化,“也是如此。”
清初眨眨眼,心裡疑惑:他何時變得如此善解人意了?
清初很快就被送到了家,“這幾日你先住在這裡,等我安排好一切之後再來接你。”
清初靜靜聽他安排,“沒事,我不急的。”
宋維鈞拉住她的手,熾熱的眼光直視她的黑眼珠,“但是我急!”
清初淡淡垂了頭,“一切随您開心。”
宋維鈞本來想說我想見你開心,但想到她也不會領他的意,就改口道:“快回去吧,你姐姐怕是等急了。”
清初點點頭,迅速下了車,歸心似箭,都忘了跟宋維鈞說再見。
嚴邵又在批評清初的不是,宋維鈞卻毫不在意,來日方長。
清初快步走到屋子裡,瞧見念依正坐在凳子上一手撐着頭假眠,念依聽見聲響立刻醒了過來,清初問道:“姐,你怎麼起來了?你身子還沒好呢!”
念依卻是皺着眉頭,露出少有的嚴厲,“葉清初,你昨晚去哪了!”
清初不答,上前扶住念依的身子,“姐姐,你快去床上歇着,小師妹昨晚有沒有熱藥?今日的藥泡上了嗎?”
念依抓住清初的手,厲聲道:“你是不是去求他了?剛才巡捕房傳話來說兩位師傅沒事了,譚老闆也不攆我們走了,說,你是不是去求他了?”
清初垂下眼簾,念依瞧她這個樣子,心裡也明白了,整個北平,除了他宋維鈞,誰還有這個本事說抓誰就抓誰,說放誰就放誰?念依氣急了,“啪!”一巴掌打在清初的臉上,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中又帶着凄楚,“葉清初,葉清初,你都做了什麼!”說完,急劇的咳嗽起來。
清初跪在地上,“姐姐,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吧,你别氣壞了身子,你才剛好。”
念依又惱她又心疼她,倏而崩潰大哭,“你這是何苦呢?清初,兩位師傅就是因你而去他們也不會怨你的!”
“可是我會啊!”清初跪直了身子,“姐姐,我可以和陸揚同生共死,但我不能連累了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清初不能救陸揚已經是不仁了,難道還要再搭上兩位師傅的命和整個葉家班嗎?如果真是那樣,那清初豈不是太自私,真真到了不仁不義的地步了嗎?”
念依還是不為所動,一個人靜靜的哭着,清初也忍不住掉淚,心裡難受的很,“姐姐,若是今日被逼的人是你,你也會這麼做吧!”
念依聽了,心裡的堅持徹底崩塌,摟住清初,失聲痛哭,“清初,清初,都是姐姐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清初笑着流淚,“不礙事的,清初不怪你。”誠如陸師傅所言,要怪,就隻能怪這不公平的世道。
念依煮了一大桌子的菜迎接兩位師傅和陸揚歸來,本是開開心心的事,可一想到清初,淚又止不住掉下來,“清初,你餓嗎?”
清初搖搖頭,眼睛定定的看着院裡的大門,輕聲問道:“姐姐,你說陸揚他會恨我嗎?”
“清初,事已至此,就不要再想着陸揚了,這樣折磨的隻是你自己,臉還疼嗎?”
清初又搖搖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再說話。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陸揚憔悴的臉出現在清初的視線裡,四目相對,無語淚先流,清初吸吸鼻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回來了。”
陸揚沖過去抱住她,“你個傻子,你個傻子......”
清初依偎在陸揚的懷裡,這幾日積攢的委屈全然釋放。陸揚小聲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我知道你心裡苦......”
陸師傅和葉師傅随後也進來,看着相擁而泣的兩人,隻能無聲歎息。
等到所有人情緒都平定下來,葉師傅開口了:“陸揚,你帶着清初走吧,這些錢你們帶上。”
陸揚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星光,“好,阿初,我帶你走,我們走得遠遠的。”
清初聽了心裡也是一動,可是轉念一想到宋維鈞,他那麼神通廣大,他們能逃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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