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一邊吃着糖葫蘆一邊轉身就走,大叔急了,連忙把她攔下來道:“哎,姑娘!姑娘你還沒有付錢呢!”
付錢?葉殊頓時疑惑,不是小全子付錢嗎?她回頭一看,咦?小全子哪兒去了?
葉殊頓時吃不下去了,着急地點起腳尖在人群裡張望,哪還有人影呀?
“姑娘,咱賣這麼一串果子也不容易呀,你看你也不像是白吃的主……”大叔一臉苦笑。
葉殊連連道歉:“大叔真對不起!”
她一邊說着,一邊在身上摸摸看有啥值錢的東西,可是摸來摸去,就隻有師父給的那塊玉牌。正想着把手上的蓮花燈給大叔不知道他要不要,就看到有人走過來抛了塊小銀锞子給大叔。
“拿着吧,替這位小姐付賬。”一個略微奇特的口音。大叔接過銀锞子連連道謝,這銀锞子可能買他全部的糖葫蘆了,看來今日遇到貴人了。
葉殊轉頭看着來人,一身布衣打扮,沒有什麼華麗的花紋,外面一件熊皮大氅,臉型輪廓很深,眼眸好像是淺棕色的。
“多謝您了!”葉殊道謝。
那人眉梢一挑,笑了起來:“能為這麼漂亮的小姐幫忙,是在下的榮幸。”
葉殊點點頭,然後便轉身離開。她不想跟陌生人多說話,怕有危險,而且她跟季文熙他們走散了,得快點找到他們才行。
不然她一個人在這大街上,人生地不熟的,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在她身後,幫她付錢的那個人卻依舊盯着她的背影,目光閃動。
“王子殿下,人多眼雜,還是快些走吧。”那人的随從悄聲催促道。
被稱作王子的年經男子默默地站着,靜靜看着那個小姑娘的背影,一身绯色衣裙,半長的狐狸裘包裹着小巧的身體,左手一盞蓮花燈明亮潔白,在來來往往的人潮裡漸漸地遠去了。
他點點頭,收回目光,轉身快步離去。
季文熙找到葉殊的時候,看到她正站在金水江上的玉帶橋邊,左手提着一盞快要熄了的蓮花燈,一臉失落的表情,茫然地看着來往的遊人。
“葉兒!”季文熙又激動又心疼,連忙飛奔過去,不由分說地抱住她,“對不起!葉兒……我差點把你弄丢了。”
他的懷抱很緊,葉殊掙脫不開,鼻間聞到他身上的淡淡的木樨花香,心裡竟然漸漸安穩下來。葉殊比他矮許多,臉頰剛好貼在他胸前,能夠聽到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跳得很快,緊張而有力。
擡手揪住他的袖子,葉殊終究沒有把他推開。
那晚的月色明亮,小全子去換了根蠟燭,蓮花燈又明亮起來。季文熙拉着葉殊來到水邊,上面已經飄滿了各色的河燈,粉的,黃的,紅的,十分漂亮。
季文熙在水面上放了一個托盤,讓葉殊許個願把燈放了。
葉殊默默閉上眼睛,那天她許了兩個願,其中一個是希望媽媽能夠振作起來,好好生活,祝願媽媽開心幸福。
然後把燈放在托盤上,輕輕一推,蓮花燈在水面上微微打了個旋順着水流漂走了。映着鱗波的江水遠遠看去,蓮花燈宛若月色一般,明亮皎潔。
010
文曲殿。
清和國師正在講解一篇《仁人賦》,意思是說,為人處事要嚴以律己寬以待人,這才是仁人之道。
葉殊擡頭看着師父正在一臉淡定地一本正經地講着仁人怎樣仁人又怎樣,不由得一陣好笑。
她知道師父從來不是一個讀死書的書呆子,可是裝起書呆子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正想着,突然看到師父正看着她,連忙低下頭裝出一副好好聽課的樣子,她可不想再去抄書了。
清和慢慢踱着步子,忽然看着太子說:“太子殿下,你來談談感想如何?”
太子季文宣想了一會開口說道:“聖人教化我們要心存善念,用寬容的态度對待他人,這是一種大境界。不過要真正做到也不容易,要時刻提醒自己,修身養性。”
“國師大人,難道說不管别人怎樣侵犯我們,都可以得到原諒嗎?”季文熙皺着眉頭問道。
清和看着他淡淡一笑:“七殿下有何高見?”
季文熙也不推辭,一拱手站起身來朗聲道:“我倒不認為對别人寬容了就一定是聖人!北方胡虜擾我邊關,我們就要做出仁人之态拱手讓出我大季國的土地嗎?東海蠻夷小國屢次三番滋擾我國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們也要大方一笑說算了嗎?那我們大季國的威信何在?要我說對待他們就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七哥太帥了!我也認為不能便宜了那些壞人!”長甯公主忍不住拍手叫好,一臉的興奮。
忽然一聲嗤笑,是六皇子季文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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