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的情況是,萊恩也是被告知者,消息是加百列·杜德通過一家不知名的小報社宣揚出去的,但這隻是一場小範圍的震動,一個善意的警告。
如果存心作惡,他面對的将不止是輿論風波。
商船的爆炸和他預計的一樣成功,死傷人數不少,還有很多外籍的雇傭兵。
杜德基金打了他一棒子又扔出顆甜棗,積極伸出援手參與到搜救生還者的行動中。
距離爆炸結束四天後,打撈沉船及遇難者遺體的工作告一段落,死亡人數共計43人,直接損失将近七千五百萬。
就在所有人以為Firework會收斂鋒芒的時候,他們卻不同尋常地扔出了一張王牌。
首先是各大媒體接到了一份運送物資清單和雇傭船員名單,之後政府延遲派出護航隊的錄音被公開,最後的禮物依舊來自小報社,和萊恩·賽道爾産生沖突的安格斯·法莫,與外籍雇傭兵有着深厚的情誼。
輿論風暴被推向了頂點,遇難船員的家屬在政府辦公樓前點燃了無數白蠟,靜坐示威讓官員給出明确的解釋,為什麼他們沒有盡到應盡的責任,保護公民的安全。
更有人揣測某國是利用這次事件向本國示威,新聞發言人一遍又一遍的聲明兩國邦交穩固,會積極合作調查此次意外事件。
Firework無疑成了最大受益人,萊恩·賽道爾打人被說成是有先見之明,公司在搜救行動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股票猛漲的同時,還有三名船員毫發無傷地站在攝像機前對采訪的記者說:“如果沒有Firework,我們早就完蛋了。”
代替他們出海的三名Zoo成員,這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他們的确應該感恩戴德。
安珀從一個冗長的夢中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反綁着雙手,甚至連兩個大拇指都被牢牢固定在一起。他的第一反應是自己被抓住做了俘虜,等看清眼前的一切,第二反應是自己被萊恩抓住了。
金憲和洛倫佐正坐在地上吃着漢堡,顯然是差别待遇。
安珀看着他們氣不打一處來:“你們在幹什麼?”
金憲轉過頭,揚着吃剩了一半的漢堡說:“老大你糊塗了嗎,我們在吃東西。”
“我不是問你們在幹什麼,是問你們……”安珀的舌頭卡了殼,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問什麼。
從船艙裡的一聲巨響開始,他腦袋裡剩下的隻有水,現在他清醒了過來,水還沒完全放幹淨。
時隔不久他又見到了萊恩,并不想承認自己有多激動,更不能讓對方察覺他内心的真實想法:還能活着見到他,一定是自己上輩子做了很多好事的回報。
他的神情十分嚴肅,一直盯着萊恩走到他們面前,眉頭越皺越深。
萊恩剛從Firework回來,他為這場謀劃付出的代價是,要親自在公司坐鎮。
安珀他們是今天早上被轉移來這裡的,他聽了阿曼達的報告,等到這會才真正見到人。
從安珀被成功救起,再到他脫離危險的這七天裡,萊恩通常隻能睡4個小時,其餘的時間他都在發呆。
天使城的雨水過多,導緻他腿上的舊傷隐隐作痛,這件事大概是他睡不着的全部原因。
他活動着脖子走去了客廳那邊,先沖着金憲和洛倫佐打了招呼:“好久不見。”
金憲笑的十分乖巧,并且由衷地贊美:“萊恩,你家廚師做的漢堡真是一絕。”
萊恩欣然接受了金憲的贊美,還沒和洛倫佐說上話,就聽到被單獨綁着的安珀吼道:“你憑什麼綁着我!”
他看向安珀的目光中明顯多了幾分柔和,又雜糅着些許頑劣,低下頭親吻着手杖,回答了他的問題:“他們是客人。”
這話聽起來很有歧義,客人可以随心所欲,那他被綁着是在享受主人的待遇嗎?
安珀轉過頭不再看他:“你還記得吧,我們分手了,我也是客人。”
“嗯,我當然記得,但你有欠賬還沒還清。”萊恩說完話,就叫人把安珀拖上了樓。
“萊恩,他身上有傷。”洛倫佐為難地提醒了一句。
“我會注意的,貓主子。”萊恩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脫了外套遞給管家,也向樓上走去。
他站在樓梯口嗅了嗅味道,指着浴室的方向說:“太臭了。”
安珀被推進了浴室,以為自己要被迫清洗,沒想到萊恩打算親自上陣。
浴室的空間很大,他看着萊恩,竟然有些慌張地向後退了兩步。
“是太臭了,我自己洗。”
萊恩什麼也沒說,逼着他走到了花灑下方,手向後一伸,澆了兩人一個透心涼。他急忙關掉了開關,想試試另一邊能不能放出熱水。
他的小動作突然讓安珀覺得眼睛有點酸,要是萊恩粗魯的對待他,他心裡不會這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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