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征求性地看了萊恩一眼,見對方沒什麼反應,帶上耳機接通了電話:“雷蒙,我給你一分鐘把話說完。”
“中東富商……”
“我不是讓你推了嗎!”安珀吼了一聲,緊接着拍了拍胸口,控制着語氣說,“雷蒙,我現在有事,别再拿這個無關緊要的任務來煩我。”
雷蒙并沒有因為安珀的無理而生氣,解釋道:“我也是剛剛才發現,他的通過方舟聯系到的我們,身份我也做了進一步的核查,是Firework行政總監的大哥。賈勒拉應該和你很熟了,有幾次你找不到萊恩·賽道爾,都是他向你提供的消息。”
“你什麼意思?”安珀看到萊恩已經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可他卻不能挂斷電話。
“我的意思是,賈勒拉有可能是紅龍安插在萊恩·賽道爾身邊的一條線,查不查随你。”
雷蒙直接挂了電話,他提出的假設不是沒有可能,但安珀覺得,這是萊恩為了支開他的又一種手段。
他煩躁地把一杯酒全灌進了嘴裡,五髒六腑都被灼燒着發疼。
萊恩伴随着鼓點用腳打着拍子,更加随意地看着安珀:“我還是覺得執行任務比較适合你,像這種傻瓜式的約會,我一點都不喜歡。剛才雷蒙和你說了什麼,是不是紅龍給你們派發了任務?”
安珀沒來由的覺得恐懼,萊恩總會用這麼直接的方式刺激他的神經:“你知道紅龍?”
“在你和我上床的第二天,我就已經看完了你們所有人的資料,當然還包括最初推動Zoo組建的後方。我一直覺得,在這條利益鍊上,你們隻是最底層的賣命者。威風嗎?是挺威風的,在開槍的那一瞬間,你連自己會不會死都不知道。”萊恩用手指比劃出槍的樣子,對着安珀的胸口“嘭”的開了一槍,“我還知道你特别的喜歡我,誰又不是呢,如果現在還是中學時代,恐怕我要專門騰出幾間辦公室來放情書。我很早之前就和你說過,我們應該隔兩三個月見一次面,保證新鮮感非常有必要。可你總借着任務的名義出現在我身邊,這讓我感到非常的苦惱,我并沒有隻和你保持關系的想法,你是理解我的,對吧。”
安珀聽完這些話,半天沒有回過神。他不可思議地看着萊恩,在确認自己沒有喝醉聽錯意思之後,像一隻負傷的猛獸,狼狽地站起身向外走去。
他站在台階上深吸了兩口氣,這就是他們相處六年的結果,萊恩的每一句話都紮在了他的軟肋上。
可他不能走,這是他心中唯一的想法。
他抽完煙走回吧台旁,萊恩已經和搭讪的人聊了起來,就像他經常見到的一樣,禮貌而疏離。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有多悲傷,輕聲問了一句:“你說的都是認真的嗎?”
萊恩聽着安珀的聲音,一瞬間産生了錯覺,以為他在哭。他不敢轉過頭,隻能對着陌生的男人笑着說:“那不然呢。”
洛倫佐陪金憲吃了漢堡,聽着他抱怨了一路:“這東西完全沒有萊恩家裡的好吃。”
他們偏離了大路,逐漸走到了礁石嶙峋的地方。
洛倫佐的手揣在了口袋裡了,那裡放着安珀塞給他的戒指。
安珀的分析很有道理,金憲的無理取鬧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他要做的,是想辦法讓對方心安。
他拿着安珀準備了很久的戒指,多少有些愧疚,可他太了解安珀,總會顧及着别人,還有着操不完的心。
他整理了一下措辭,又向前走了幾步拉住金憲:“Kim,我覺得我們……”
金憲偷偷摸摸掃了一圈周圍,發現這地方沒有人影,借着剛才軟磨硬泡才要來的一瓶啤酒的酒勁,直接撲在了洛倫佐身上。
他摟着洛倫佐的脖子,目光急切而熱烈:“你記不記得在商船上答應過我什麼?”
洛倫佐的苦惱被他親的不見了蹤影,抱着他說:“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吧。”
也許安珀準備的戒指就應該屬于萊恩,他和金憲的事總有其他解決的辦法。
礁石群後,金憲的上半身靠在洛倫佐的懷裡,跪在地上緊貼着對方。洛倫佐手掌中的溫度太高了,燒的他腦袋裡一片漿糊。
洛倫佐聽着他像家貓一樣的喘息聲,吻着他的額頭把兩人的物件握在一起撸動:“小點聲。”
“我不!”金憲氣都喘不勻,嘴還是很硬,“我已經成年了!”
洛倫佐怕他跪的辛苦,攬着他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舔舐着他的喉結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這是他第一眼見到就心生喜歡的陽光少年,現在從身體到心靈,都是屬于他的了。
當時鐘敲響了第十一下,萊恩和安珀的賭約時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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