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宇涵雖然老了,但是他可不是個單純沒手段的,隻要行動組知道季修是我弟弟,就絕不敢再用他,他從小到大就那麼一個依靠,現在這個依靠沒了,甚至這個依靠很有可能反過來追殺他,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麼做?哪怕他一時想不通,非要站在行動組那邊,你就沒有手段了嗎?”
“是,可我總是心裡不太踏實。”
“踏實?我這一路走來,有哪一天踏實過了,怎麼也是我親生的弟弟,我不可能放着他不管,這樣就算我死了也沒臉去見我爹娘。”付臣這話說的倒是掏心掏肺得心裡話了,父母雖然去世得早,可父母在時卻是全心全意得愛護着他的,雖然後來弟弟丢了,母親精神時而不正常,可她偶爾清醒的時候,對他更是呵護有加,付臣相信,這血緣裡流淌着的東西,是怎麼樣都不會輕易消失的。
花傑來時李德正出門,倆人打了個照面也沒什麼交流,錯身而過時不過是互相點了點頭。
花傑知道是來見付臣的,特意還把自己捯饬了一下,這位前特種人員許是以前在特種基地的時候被各種規定、條例圈的狠了,出來以後大有點報複社會似的放飛自我,日常打扮在他自己看來是走在時尚的最前沿,在别人眼裡就是徹底的不倫不類了。付臣看中了他的本事,也看中了他的人脈,就是看不中他的審美,回回見他造型獨特的怪異打扮總免不了批評一頓,是以每次他來見付臣都得換身正常點的衣服才行,畢竟是位高權重的老闆,總要拿出些誠意來的。
“前段時間行動組反撲你們受挫不小,上次你交給我的名單我看了,先從最外圍的來吧,國内的先不要動。”付臣之前就一直派花傑暗中收集行動組後勤的人員名單,雖然不太容易,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找到切入點以後,現在他手上已經掌握了一些駐紮在國外的後勤人員的名單和掩護身份。
“是,是要直接下殺手還是斷斷他們的路子?”花傑問道。
付臣坐在辦公桌後,原本眼睛盯着窗外正在萌生新葉的枝桠,這會兒卻輕飄飄地轉了過來,若有似無地落在花傑臉上。花傑感覺自己後背打了個悄無聲息的激靈,這輕飄飄的一個眼神帶着久居上位者的震懾力,給了花傑不可言喻的壓力。
“我瞅着你也憋得夠嗆了,不用顧忌什麼,殺吧,趁着他們剛剛丢了組長,能怎麼打壓就怎麼打壓。”
“是,明白了。”花傑領了任務走了,付臣坐的久了起來活動身體,他這幾年明顯得覺得自己老了,一些老年病也開始找上門來,雖然有專門的醫療服務和護理小組,也難擋歲月的侵襲。
活動了活動腰,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付臣掏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出去,收件方的回複很簡略,隻有收到兩個字。
季修還是過着無所事事的米蟲生活,他覺得自己真是挺靠譜的,心甘情願得被軟禁,也不搗亂,送什麼吃什麼,連出格的菜都不點。
他發現這幾天來給他送飯的換人了,換成個跟他歲數差不多大的小夥子,就是長得醜了點,嘴巴有點大,頗有些占據半張臉的趨勢。
興許是沾了嘴大的光,這孩子真能侃啊,季修對自己的自我認知挺清晰的,有時候他有點話痨自己也不是不知道,真沒想到在這還能碰見一個他有史以來見過的最話唠的人。
隻是擺個飯的功夫,他就能從飯館裡的廚子侃到路邊的烤地瓜攤,又聲稱自己有烤地瓜的不傳之秘,終于從地瓜侃到最近的籃球巨星,季修本以為他能結束了,沒想到隻是個中場休息,最後還滔滔不絕的侃到他小學老師的特殊扔粉筆技能。季修覺得他老師的扔粉筆技能說不定就是奔着他練出來的,這孩子,放哪都能聊啊。
每頓飯都在他滔滔不絕的自說自話中度過,季修愈發想念葉肖瑾了。
有時候季修也跟他一起侃,隻是這孩子雖然是個話唠,但是能跟了付臣的都沒有糊塗的,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他一個字也不說,好在季修也不指望從他這知道什麼,他要調查的事情也不是在這個房子裡跟人侃幾句大山就能查清楚的。
王優美從今天早上開始左眼就一直在跳,她本來就沒了主心骨,正是心亂如麻的時候,這下子更是煩得要爆炸。一連幾天連妝都沒心思化,王優美扒拉扒拉自己這幾天有些幹枯迹象的頭發,在眼皮上糊了個紙片,勉強壓一壓那塊躁動的肌肉。
一條突然在内部軟件裡蹦出來的消息引爆了這個瀕臨極限的炸藥包,駐南美後勤組遭襲,四死三傷,幾乎全組覆滅。
這條消息是發給季修的,季修走前在她的記事本上寫上了登錄密碼,王優美一直在電腦上挂着季修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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