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什麼都知道?”時瑤湊到傑斯提斯面前,清澈的眼底倒映出傑斯提斯的模樣。
傑斯提斯臉頰泛起可疑得到紅色,稍稍退後一點。“預言能看到的未來是可能性,就像曾經的聖德羅斯也同人類一樣,擁有夢想還有愛,可後來随着科技的發展,他們還是走上了那條路。”
“我嘗試過給他們機會,結果并沒有什麼改變。”傑斯提斯的腦海中浮現出高斯消失時的畫面。
時瑤眼底滿是失落。“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站在宇宙的角度而言,人類的存在渺小的猶如塵埃,幾乎可以說是微不可見,可若是這一粒塵埃會影響危害到整個宇宙,最好的選擇就是讓這粒塵埃永遠消失。”
傑斯提斯耐心的解釋,就像是在教導自己的晚輩一樣。
“可我也是人類啊。”時瑤喃喃低語。
傑斯提斯不答反問。“你真的是人類嗎?從你轉變形态開始,你就不是原本普通的人類女孩。”
“我現在多少能理解一點,貝利亞和托雷基亞對于力量的執着,沒有力量連自保都做不到,又何談保護别人呢?”
時瑤從床上跳下來,朝着門外走去,傑斯提斯擋在門口。
“抱歉,你現在還不能離開這裡。”
“為什麼?”
“從我暴露你是進化後的人類開始,就已經有人類盯上你了。”
時瑤眼底沒有慌亂。“這樣的事情很正常,總會有人希望人類能夠進化的更為強大,也總會有人會為了這種強大而冒險孤注一擲,這些都是人類的選擇。”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護時瑤,可時瑤為什麼還要這麼固執己見的選擇這樣艱難的道路呢。
“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畢竟他們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據我了解有些家夥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輕易放棄希望的。”
時瑤牽起傑斯提斯的手。“出去走走吧,既然我們都無力阻止,我帶你看看,我眼中的地球是什麼樣子吧。”
傑斯提斯看着牽着自己的小手,掌心傳遞過來溫暖與柔軟的觸感。
“瑤姬,你不怪我嗎?”
“怪你什麼?”時瑤松開牽着傑斯提斯的手。
傑斯提斯眼底閃過愧疚之色。“要不是因為我,高斯和武藏都不會出事。”
“你也說了,不是你也會是别人來做這件事結果都一樣。”時瑤拿出糖果遞給傑斯提斯。“我是有一點點介意,但你也能理解的對嗎?”
傑斯提斯接過時瑤手中的糖果。“謝謝。”
兩人走在黃昏的餘光之下,落日将天際染成橘紅色,撒下的光帶着絲絲涼意。
“距離毀滅人類還有不到二十五個小時。”傑斯提斯輕聲道。“在這之前,我想帶你離開這裡。”
時瑤眼底閃爍着八卦之火。“傑斯提斯也是有私心的啊~”
傑斯提斯走到時瑤的身側,和她一起欣賞落日晚霞。“這也是德拉西翁所要求的。”
時瑤趴在欄杆上,意有所指。“你就這麼聽話?”
“這不是聽話,是德拉西翁的預言一向很準。”傑斯提斯好脾氣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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