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卉不請自來地在遇杉和楚昀中間的空座上坐了下來,她直勾勾地盯着遇杉,越看越覺得遇杉長得跟剛才新聞裡的‘紋眉教授’如出一轍。
“看那麼入神,我臉上有字嗎?”遇杉被白卉盯得頗為尴尬。
楚昀的手指輕輕敲打着酒杯,心想:白卉這分明是要明目張膽倒追遇杉的架勢。小丫頭可以啊,這點小心思連藏都不藏了,看來是等不及要問遇杉讨個說法了。
“遇副隊,剛才我看到一則大學教授紋眉的新聞,那個教授長得有點眼熟,而且也姓遇......”白卉吞吞吐吐地說。
楚昀一驚,快速瞥了遇杉一眼。為了保全遇杉的顔面,他趕緊打圓場道:“世界上姓遇的那麼多,碰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看着眼熟可能是因為那教授是大衆臉,街上一抓一大把。”
“那教授長得可帥了,不是大衆臉。我覺得教授挺無辜的,這麼大把年紀還被無良美容店擺了一道,令人同情。”白卉吐了吐舌頭,摸着頭發說道。
遇杉倒是十分坦然,在他心裡自己早就和那個纨绔風流的爹劃清界限了。
他大大方方地承認道:“新聞裡的教授就是我爸。我媽過世的早,我成年後很少和我爸來往,彼此基本沒有共同語言。”
“哦哦,這樣啊。”白卉尬笑道。
白卉心想:生性風流的父親,支離破碎的父子關系,缺失的母愛,遇杉的童年和少年想必是在巨大的痛苦和隔閡中度過的。不幸中的萬幸,遇杉并沒有因為家庭問題走上歪路,反而成為了一名警察。雖然性格冷冽了些,但本性是善良的。
随即白卉轉移話題道:“對了,陳歡的案子如果有什麼進展,請你通知我。我一直很挂念這件事。另外,有什麼我能得上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還沒有新的消息,不過三天内應該就能确定嫌疑人是不是陳歡身邊的親戚朋友。”遇杉答道,“放心,有進展一定告訴你。”
目前警方隻搜集到陳歡親友的部分資料,而且确實沒有實質進展,所以遇杉不便透露詳細信息。
“那我不打擾你們聊天了,還有什麼别的想喝的嗎?”白卉站起身,識趣地準備退場了。
“請再來一杯血腥瑪麗。”楚昀道。
“龍舌蘭日出,謝謝。”遇杉想了想,說道。白卉的手藝确實精湛,喝完一杯尚且意猶未盡。
白卉走出幾步,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回過頭,嫣然一笑道:“要是愛喝我調的酒,你們可以上我家喝。大家是鄰居,千萬别見外。”
遇杉不置可否,隻是禮貌地笑了笑。
楚昀則嬉笑着沖遇杉眨眨眼,低聲打趣道:“我覺得白卉挺不錯,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遇杉撇了撇嘴,搖頭道:“我性格有缺陷,無法跟異性建立親密關系,這輩子注定是要孤獨終老的。何必連累别人姑娘,害人害己。”
“怕什麼,你有病,白卉有藥,我看你倆很是般配。而且你們又住對門,放在古代,也是妥妥的門當戶對。”楚昀撺掇道。
接下來的幾天,白卉都在精神科忙得不可開交。因為徐醫生的蜜月之旅,她手裡激增了四個新病人,每天都幾乎加班到八點多才能回家。
但是事情也有好的一面。這幾天,劉曉智的情緒趨于穩定,沒有暴力襲擊他人或者自殘,更可喜的是,他還交到了兩個可以一起玩的病友。
傍晚時分,精神科的病人餐廳裡,患者們正張牙舞爪地吃着晚餐。
白卉端着筆記本,一邊觀察病人一邊寫病程。
劉曉智和他新結識的兩位病友,暴食症患者小胖妹和精分病人眼鏡男坐在一桌。
護士把盛好飯菜的餐盤放在他們三個桌上,今晚的主菜是梅菜炒黃豆。
“怎麼又吃黃豆,真讨厭。”眼鏡男噘着嘴把餐盤裡的黃豆挑了出來,“黃豆長得賊眉鼠眼的,活像智能手機裡自帶的表情包,吃起來像吃人一樣瘆得慌。”
站在一旁的白卉看得忍不住笑出聲來,雖說在精神科見過不少金句頻頻的精分患者,把黃豆比喻成賊眉鼠眼的表情包還是頭一次聽說。
“你不吃的話,那我來幫你吃吧?”小胖妞說着把勺子伸進了眼鏡男的餐盤。
“想吃也可以,不過......”眼鏡男用筷子擋住胖妞的勺子,賣了個關子道,“我們來玩對聯遊戲,接的對子意境和字數要一緻而且最後一個字要押韻。你對上的話,可以舀一勺我的黃豆。”
“好。”小胖妞欣然答應,為了吃東西她可以發掘無限潛能。
“我也想玩。”劉曉智睜着大眼睛,懇求道。
眼鏡男拍了拍劉曉智的肩膀,默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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