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知識了,你們醫學博士果然無所不知。知識講堂先暫停一會兒,趕緊嘗嘗我的手藝吧,再不吃菜都涼了。”遇杉催促道,他笑嘻嘻地看着白卉,期待她吃完給點意見或是贊美。
白卉一看自己是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隻得眯着眼,輕輕咬了一口香辣雞翅。
雞翅剛咽下肚,白卉頓時感到喉嚨烈火灼燒,趕緊趴了幾口米飯。然後她低着頭,痛苦萬分地一邊就着米飯一邊裝模作樣地吃了些許菜肴。
不多時,白卉覺得自己仿佛變身一條随時可能口吐火焰的火龍,她用手輕輕按摩着自己的頸喉,防止自己突然窒息。
“白醫生,你噎着了嗎?”遇杉不知所措地問。
“飯菜有點幹,能不能給我一杯冰水?”白卉懇求道,她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煤氣竈上有熱湯,要不要我給你盛一碗?”
“好啊。”白卉聽說有湯,想着接下來自己幹脆隻喝湯不吃菜,謊稱減肥,沒準能逃過一劫。
遇杉小心翼翼地端來一碗鮮香四溢的濃湯,她低頭一看,竟然是川式酸辣湯,湯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辣椒末!
還沒等白卉想好怎麼婉拒,她突然感到腹中一股翻江倒海的洪荒之力,猶如錢塘江大潮一般洶湧彭拜。
“遇副隊,你家廁所在那兒?能不能借用一下?”白卉捂着肚子,尴尬地問。
她現在兩腿發軟,連走到遇杉家大門口都費勁,更别提趕回自己家上廁所了。
在遇杉的攙扶下,白卉滿頭冒汗地趕在徹底失控前抵達了廁所。
一通開閘洩洪完畢後,白卉的臉色逐漸好轉。洗手時一照鏡子,她愕然發現自己的嘴唇被辣的又紅又腫,活像叼了兩根銷魂的紅香腸。
“不好意思,遇副隊,給你添麻煩了。”白卉羞愧地捂着臉說,“我晚上還要去藍宙酒吧調酒,先回去了,謝謝你的款待。”
說完她不敢直視遇杉的反應,踮着腳尖紅着臉,灰溜溜地拔腿就跑。
回家吃了幾片止瀉藥,白卉才緩過勁兒來,她以葛優癱的姿勢卧倒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接着她用指尖摸了摸自己依舊紅腫的嘴唇,有種禍從天降的怨念。心想,今晚這頓飯吃的,恐怕把自己在遇杉心中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美好形象全毀了。
短暫休息之後,她看了看手表,又強打起精神趕去藍宙酒吧兼職。
今晚的吧台裡站着一個新面孔,白卉這才想起侯老闆提起過新招來的調酒師今晚第一天上班。
之前的常駐調酒師Tony兩周前摔斷了胳膊,需要幾個月才能康複,所以隻能新招一位專業調酒師頂替。
新調酒師看着二十出頭,性格腼腆羞澀。他見傳聞中的藍宙酒吧一姐白卉款款走來,立馬神情緊張地做我介紹:“你好,我是新來的調酒師Sam,請多關照。我姓‘馬’,風吹草地見牛羊的‘馬’。”
白卉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強忍住笑意,信口拈來地接茬道:“你好,SamMa同學。我也是這裡的調酒師。我姓‘白’,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白’。”
随即兩人相視一笑,Sam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解釋道:“抱歉,我這人容易緊張,一緊張就說話語無倫次。久仰白卉姐大名,應聘的時候侯總就介紹過咱們店裡有一位醫學博士調酒師,佩服佩服。”
Sam之前在另一家酒吧幹過三年,去年考到了調酒師證書,他觀察敏銳記憶力強,調酒技術更是出衆。
有了Sam在吧台坐鎮,白卉終于有了喘口氣的機會,輕松了不少,于是也有時間調教另外幾個調酒學徒。
“卉姐,我發現有個客人一直盯着你這邊看。你們認識嗎?”Sam湊過來提醒道,他瞄向吧台斜對面的一張小圓桌。
白卉順着Sam的目光看過去,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留着濃密披肩發、蓄着絡腮胡的中年男子與她四目相接。
男子穿着敞開的深棕色外套,打底衣是一件V領深灰色T恤,戴着一副皮手套。
在角落昏暗的燈光下,男子脖子上挂着的粗金項鍊和碎鑽吊墜反射出的光線倒是比他本人暗淡的色調更加醒目。
絡腮胡發現白卉注意到他,他邪魅一笑,徑直走向吧台。
“小姐,來一杯午後之死。”絡腮胡在白卉面前坐下,用被手套包裹的手指輕輕敲打着吧台。
‘午後之死’是一款源于海明威同名小說的雞尾酒,但這個名字此時此刻從絡腮胡嘴裡說出,聽起來又别有一番令人膽顫的用意。
白卉把調好的的午後之死放在絡腮胡面前。她故作輕松地和絡腮胡搭讪:“先生,看你的裝束頗具藝術家氣質。你是做文藝工作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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