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有女?最小的隻有一年級?”白卉驚呼道,她氣憤得抓緊了自己白大褂的衣角。
遇杉和喬凝聽的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現在就把劉斌緝拿歸案。
“婷婷,等你方便的時候,能不能提供給我們警方一份你知道的受害者名單?”喬凝問道。
姚婷婷點點頭,痛快地答應了。
這時遇杉的手機響了。
“陳太太醒了?好,我們馬上過來。”遇杉說着挂了電話。
“那我們現在去看看陳太太吧。白醫生,如果你方便的話,請和我一起去吧,陳太太情緒不太穩定,而你和她比較熟悉,有你在她會覺得更有安全感。”喬凝提議道。
于是白卉和遇杉跟喬凝來到了陳太太的病床前。
“又見面了。我還以為我已經死了。”躺在病床上的陳太太噙着眼淚道。
“陳太太,你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陳忠勇正在搶救,醫生說他送來醫院及時,所以沒有生命危險。”喬凝寬慰道。
遇杉看着陳太太憔悴的臉色和憂心忡忡的神情,回想起剛才姚婷婷提供的信息,開門見山地說:“陳太太,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警方,将你知道與案子相關的信息都告訴我們。”
陳太太看了眼遇杉,點了點頭。
“請問十月八日晚的死者孫濤,和陳忠勇和劉斌是不是事先認識?”遇杉嚴肅地問道,并注視着陳太太的微表情。
陳太太被遇杉的問題驚得張皇失措。
白卉和喬凝面面相觑,不知為何遇杉會有這個猜想。
沉寂了片刻後的陳太太點了點頭,她目光缥缈地望着窗外凋零兀秃的樹枝。
“是的。孫濤是陳忠勇和劉斌同流合污玷污的第一個孩子。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時陳忠勇被派去W村的村辦小學支教半年,在那裡他結識了前來給村辦小學捐款的‘慈善企業家’劉斌。”
白卉打了個冷顫,她突然想起孫濤臉上那塊長疤,于是追問道:“我記得孫濤臉上有塊疤,這和陳忠勇和劉斌有關嗎?”
“聽陳忠勇提過,孫濤曾經以自毀容貌來逃避他和劉斌的侵犯,可能是他自殘弄的吧。”陳太太面若死灰地說道。
遇杉問道:“十月八日晚,殺害孫濤的是陳忠勇和劉斌嗎?”
“那晚,我和陳忠勇在家看電視,突然接到陳歡的視頻電話。她說她被孫濤綁架并被他脅迫拍下了不雅視頻。然後孫濤搶過手機,看到他的臉,陳忠勇立即認出了他。孫濤說讓陳忠勇去警察局自首,供認自己當年利用職位之便猥亵兒童的醜事,不然就将陳歡的不雅視頻公布于衆。陳忠勇害怕東窗事發,于是聯系劉斌,之後劉斌派了一個可靠的手下把孫濤做掉了。”
說到這裡,陳太太突然激動得捶胸頓足,聲嘶力竭地說:“我也是幫兇啊,如果我十年前揭發陳忠勇和劉斌,孫濤不會死,陳歡不會死,姚婷婷不會遭罪,後來也不會有那麼多可憐的孩子受害!是我貪慕校長太太這個虛榮的頭銜,是我昧着良心維系一個幸福家庭的假象,因為自己的虛榮心害死了唯一的女兒!我還有什麼資格活在這個世上,讓我去死吧!”
白卉趕緊抓住陳太太的雙手,勸道:“陳太太,我還記得陳歡在ICU的最後一句話。她說她愛你和陳先生,希望你們能好好活下去。如果你真的要贖罪,不應該尋死,而是出院之後去社區做志願者,幫助需要幫助的弱勢群體。你要是死了,反而失去了贖罪的機會。”
陳太太撕心裂肺地哭了一陣,才漸漸恢複了平靜。
她握緊白卉的手,抽噎道:“謝謝你,白醫生。我不尋死了,我要替陳歡活下去。等姚婷婷方便的時候,我能不能見她?我想當面向她道歉。”
白卉點點頭,同意道:“沒問題,我會安排你們見面的。陳太太,你先好好休養身體,身體養好了才能盡早服務社區。”
得到了陳太太和姚婷婷的口供,遇杉和喬凝帶着幾名警員啟程緝拿劉斌。
此時正值陽光明媚的深秋午後,S市企業家協會正在本地最高檔的高爾夫球場舉辦活動。
一群身價幾十億、幾百億的大老闆們正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一邊玩球一邊高談闊論。
劉斌身姿飒爽地握着高爾夫球杆,正和站在他身旁的宇文家父子三人嬉笑攀談。
宇文海榮,海榮集團董事長,同時也是S市的首富,是企業家協會最德高望重的會長。
宇文海榮左右兩邊分别是大兒子宇文澤和二兒子宇文皓。
劉斌則站在宇文澤的左側,不厭其煩地給好友宇文澤講解揮杆的竅門。然而,無論劉斌如何解析和示範,宇文澤都是一副地主家傻兒子的模樣,愣是不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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