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将量杯和雪克壺遞給遇杉,并叙述配方道:“1.5盎司的龍舌蘭,0.5盎司藍色柑香酒,0.5盎司的糖漿和0.5盎司的檸檬汁。”
所有材料按比例加入雪克壺之後,白卉又讓遇杉在壺裡加入了四個冰塊,然後勻速搖晃。之後用過濾器濾掉冰塊,将酒倒入酒杯中。
“再加兩樣裝飾點綴一下就更完美了,你看。”白卉将輕薄的檸檬片和紅櫻桃加入杯中,起到畫龍點睛的作用。
白卉關上客廳的大燈,在茶幾上點了一個粉紅色熏香蠟燭,空氣裡彌散着浪漫的氣息。
白卉和遇杉相擁着坐在沙發上,借着溫馨的搖曳燭光,一邊品酒一邊閑聊。
“這是我第一次調酒,你還滿意嗎?”遇杉吻了一下白卉的額頭,問道。
“你很有調酒的天賦,調出來的酒就像你人一樣秀色可餐。”白卉誇道,說着捏了捏遇杉紅潤的臉頰。
“關于瑪格麗特,好像有一個煽情的愛情故事。”遇杉晃動着晶瑩透亮的酒杯,說道。
白卉把腦袋靠在遇杉的肩膀上,接着他的話茬說道:“1926年,美國有一名叫杜雷薩的調酒師帶着心愛的女友瑪格麗特去打獵,但在獵場上瑪格麗特不幸被流彈擊中身亡。從此杜雷薩情緒低落、一蹶不振。為了紀念瑪格麗特,他調制了這款以女友名字命名的雞尾酒來寄托哀思。”
遇杉摟住白卉的肩膀,看着燭光下白卉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問道:“這酒的配料和瑪格麗特有什麼聯系嗎?”
“苦味的龍舌蘭是瑪格麗特的祖國墨西哥的國酒,檸檬代表了杜雷薩的酸楚,而鹽粒則代表他為瑪格麗特流下的眼淚。苦、酸、味道交織在一起,讓味蕾産生奇妙的化學反應,熱烈的龍舌蘭在入口時會被檸檬的溫柔沖淡,之後又有淡淡的柑橘味。正如杜雷薩和瑪格麗特的愛情,激蕩熾熱過後又充斥着縷縷哀思。”白卉動情地說道,這大概是很多人對愛情的體會。
遇杉察覺到了白卉眼中微微閃爍的淚光,他放下酒杯,溫柔地撫摸着白卉的長發,信誓旦旦地說:“我想給你馬卡龍一樣的愛情。”
“為什麼是馬卡龍?”白卉睜大眼睛,笑着問道。
“因為馬卡龍色彩缤紛又超級甜。”遇杉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白卉感動地撲向遇杉,把他壓倒在沙發上,兩人緊緊相擁。
過了一會兒,白卉發現遇杉并沒有進一步親昵的舉動,而是尴尬地在沙發上躺着。
“對不起,我總覺得有點别扭。對不起,這是我自己的原因,都怪我。”遇杉滿懷歉意喃喃地說,“我還不習慣和别人有深度的親密接觸,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适應。”
白卉哭笑不得地端詳着遇杉那張冰清玉潔的面龐,深切體會到何為隻可遠觀而不可亵玩。
“哼,你剛才不是才說要給我馬卡龍一樣的甜甜愛情嗎?說話不算數。”白卉故作埋怨地說,一邊将遇杉扶了起來。
“抱歉,我以後會補償你的。”遇杉吐了吐舌頭說,“今晚這塊馬卡龍是檸檬味的,以後我給你吃香草的、巧克力的和焦糖的,好不好?”
白卉忍不住笑了出來,她将胳膊繞在遇杉的脖子上,說道:“檸檬味的馬卡龍也不錯,你給的味道我都喜歡。”
“似乎咱倆有點性别角色對調的感覺,我倒像個扭扭捏捏的大姑娘。呵呵,我真沒用。”遇杉笑着自嘲道。
“純真無邪的遇副隊,我還是接着教你調酒吧。我們再調一杯HankyPanky,翻雲覆雨。”白卉俏皮地笑道,說罷她牽着遇杉的手,把他領回了廚房。
次日中午,白卉在精神科的員工餐廳一邊吃着漢堡一邊刷手機新聞。
突然一股難以描述的惡臭撲鼻而來,緊接着傳來幾個護士的抱怨聲。
“徐醫生,你今兒吃的是什麼啊?快熏死我們了!”張護士捂着鼻子問道,一邊收拾着還沒吃完的飯盒,準備撤離。
白卉擡頭一看,徐醫生正坐在她斜對面的餐桌旁津津有味地嗦粉。
“聞着臭吃着香,怪你們不懂欣賞。”徐醫生對護士們的譏評置若罔聞,反駁道,“我太太的家鄉特産,廣西螺蛳粉,賊好吃。改天送你們幾包,讓你們也嘗嘗鮮。”
徐醫生吃得陶醉不已,鼓囊囊的腮幫子顯得愈發圓潤。他吃飯時有個習慣,就是一邊吃飯一邊看書,此時手裡還舉着一本《二十四個比利》。
白卉被螺蛳粉的臭氣熏得頭昏腦漲,吐槽道:“徐醫生,你能不能回你自己辦公室裡享用這種生化武器?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這股廁所水管洩漏的味道的。”
幾個護士得到白卉的聲援,也紛紛站起來敦促徐醫生帶着酸臭的螺蛳粉離開員工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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