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卉,這麼巧,你也來看畫展了?”宇文海榮笑眯眯地走了過來。
白卉看見宇文海榮先是吃了一驚,不過想起宇文海榮是胡金水的金主,便也覺得是意料之中了。
“宇文叔叔,好多年不見,您竟然還記得我呢。”白卉道。
念高中時,白卉和孟夢經常一起去和宇文府上找宇文皓玩,跟宇文海榮碰過幾次面,不過僅是點頭之交罷了。
“你是阿皓的朋友,又是當年學校的學霸,當然記得了。”宇文海榮慈祥地說。
黎帆微笑着打量了一眼白卉,然後注意到站在她身邊的遇杉,于是向遇杉點頭緻意,說道:“遇副隊,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說罷黎帆向宇文海榮介紹起遇杉:“董事長,這位是刑偵大隊的副隊長,遇杉。之前來咱們集團調查過便簽紙的事情,那天您身體不好在休養,是我接待的。”
宇文海榮看着遇杉,楞了一下,神情頗為複雜。他先是想起自己大兒子宇文澤就是被刑偵大隊的人逮進監獄的,随後又想起遇杉是準兒媳喬凝的同事,于是臉上擠出了一個尴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遇副隊,你好。”宇文海榮伸出手,大度地說道:“我最佩服你們這些為民除害的一線刑警,人民的好衛士。你是喬凝的同事吧?喬凝最近是不是工作特别忙?我叫阿皓約她來我們家吃飯,她一直都沒空來呢。”
遇杉禮貌地和宇文海榮握過手,解釋道:“喬凝剛緝毒回來,刑偵大隊還有一大攤子事兒等着她處理,最近每天都加班到快淩晨,可能還真是抽不出時間。”
這時展館的大廳傳來一陣女子的哭嚎聲,展室内的觀展者紛紛聞聲向大廳趕去,準備一探究竟。
大廳裡擠滿了趕來參加胡金水畫展新聞發布會的記者。
人群裡不見胡金水的蹤影,正被記者簇擁着的,是一位衣着奢華的中年女性。
“我老公胡金水被綁架了。記者同志們,你們可一定要幫忙追查到底啊。”女士戲劇化地抽泣着說,一邊拿手帕擦拭着眼淚。
宇文海榮見狀,帶着黎帆趕到胡太太跟前,焦急地詢問道:“胡金水怎麼被綁架了?我們前幾天還一起喝過茶啊。”
黎帆也皺着眉頭,小聲說道:“胡太太,你把胡先生被綁架的事告訴這麼多記者,會不會激怒歹徒?歹徒看見新聞,一怒之下撕票了該怎麼辦?”
“唉,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嘛。”胡太太眼睛咕噜一轉,說道。
白卉和遇杉對視了一眼,遇杉無奈地說:“我們好不容易一起看個畫展,竟然碰上了綁架案。”
“遇副隊,看來你馬上得趕回市局了。”白卉歎息道,“晚飯我又得一個人吃方便面喽。”
傍晚,胡太太在警局裡向遇杉和喬凝叙述了整個“綁架”經過。
原來三天前的晚上,胡金水在家吃完晚飯,便說找朋友談心,出了門。這幾天便一直沒有回家,也沒有任何消息。因為胡金水經常好幾天不回家,和胡太太的關系也十分冷淡,所以胡太太并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直到今天下午的記者招待會前,工作人員聯系不到胡先生,隻得給胡太太打電話,胡太太才意識到胡先生遇到了不測,所以出現了記者招待會上那一幕。
“你說胡金水被綁架了,那這幾天歹徒有聯系過你們,或者問你們要過贖金嗎?”遇杉疑惑地問。
“那倒沒有。”胡太太答道。
“那你為什麼那麼肯定胡金水是被綁架的?”喬凝問道。
胡太太眨巴幾下眼睛,欲言又止,思索了片刻,說道:“胡金水這人生性風流,外面桃花債太多,八成是被人綁去殺人滅口了。”
“你是懷疑胡金水被情人綁架了?你有什麼懷疑的對象嗎?”遇杉問道。
胡太太撇了撇嘴,氣憤地說:“據我所知,三天前,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六日晚上,胡金水背着我偷偷溜去見情人。胡金水這個死東西,上了年紀,找情人的口味都變了。那個情人,是個雌雄莫辨的僞娘。他名叫秦悟,二十出頭,是個舞蹈演員。他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一看就是個變态狂。如果包養的價錢沒談攏,秦悟幹出綁架殺人的事我一點也不意外。”
遇杉手裡的筆停住了,胡太太口中的秦悟,似乎正是鄰居秦阿姨的獨子。
他和秦悟接觸不多,雖然秦悟衣着打扮非主流,但他為人處世謙遜有禮,鄰居們對他的印象都不錯。
“你怎麼知道胡金水當晚見得是秦悟?”
“我對胡金水這個風流鬼盯得緊,就怕他把家産都拿去養狐狸精了。那天吃完晚飯,我聽見胡金水在書房給秦悟打電話,他還一個勁兒地管秦悟叫悟悟呢。兩個大男人間這麼稱呼,你說惡心不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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