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力厭惡地喝道:“滾開!老子登壇求雨!”悟空裝作生氣道:“你也太欺負人了吧?不知道讓一讓遠道來的客?”
虎力不耐煩道:“你到底想說啥?”悟空說:“算了算了!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先去求吧!不過煩請你跟大家說清楚一件事兒!”國師問啥事。
悟空讓他對國王及衆人說清楚,怎麼分辨是誰求來的雨。
虎力道:“這太容易了!等會兒我在壇上,一聲令牌響,風來;二聲令牌響,雲起;三聲令牌響,雷電齊鳴;四聲令牌響,雨至;五聲令牌響,雲散雨收。”
悟空假意道:“如此作法,俺真沒見過!大仙請請請!”大仙轉身拽拽地走向祭壇,唐僧等跟至場地邊。
隻見中間一座三丈高的祭台,左右插着二十八宿的旗号,台上放一張祭桌,桌上放一隻香爐,爐前有寫着雷神名号的牌子。爐旁一對燭台,香煙和燭火都在風中抖動。
祭台底下放置五口大缸,裡面注滿清水,水上飄着楊柳枝,樹枝上放着鐵片,上書雷霆都司的符字。
缸旁立着五個大木樁,上書五方蠻雷使者的名錄,樁旁各立兩名道士,舉着鐵錘,準備打樁。台後有很多道士在寫着什麼。邊上還放着不少紙人。
虎力大仙走進場子,徑直登上祭台。身後跟着兩個道童,一個捧着寫了符字的黃紙,一個捧着寶劍。
到了台頂,道童将東西都交給老道。老道手執寶劍,念聲咒,将一張黃紙在燭火上燒了。下面的幾個道士,立刻也把一個紙人和幾張剛寫好的符紙點燃。
老道在台上把令牌“啪”地一拍,此時空中響起了絲絲風聲,接着風勢逐漸變大。八戒緊張起來,念叨道:“完了完了!這妖道真有些手段!”
悟空悄悄對八戒說:“你倆護好師父,我假身在此,不要跟假身說話!我去做要緊事了!”說完,揪了一根毫毛,變作自己,真身隐身去了高空。
見到風婆子,悟空大喝道:“司風的是哪個?”慌的婆子急忙摁住風口袋,巽二郎上去紮緊袋口,二人給悟空行禮。
悟空簡要說明了來意:“……若再讓風跑出一丁點兒,各打二十大棍!”二人唯唯聽令。
八戒見風住了,知道是悟空幹的,就在邊上聒噪起來:“搞啥搞?你家的風都是短命的嗎?不行就滾下來,我們上!”
道士不知哪兒出了纰漏,也沒敢斥責八戒,就接着行第二次令。響聲過後,空中起了雲霧。悟空還認為老道會再幹一遍呼風的活兒,一見不妙,立刻阻止推雲童子和布霧郎君,二人急急退下。
八戒一看,雲開霧散,晴空萬裡,就哈哈大笑,說:“雲霧也是短命的!”國王等觀衆也看得糊裡糊塗,有的忍不住竊竊私語,還好離得遠。
老道此時背上一陣陣燥熱,頭上卻直冒冷汗。他又急忙進入第三程序。
悟空這回吸取教訓了,剛想找雷公電母,隻見鄧天君領着二神趕到。悟空急忙說了自己與妖道比拼求雨之事,他們便都按悟空的要求,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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