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頭喜歡酒?瞧不出來啊。不過甘幼甯覺得這差事實在是很好的,這便拍了手招呼回來得蕊兒:“來來來,收拾收拾咱們出去走走!”
行了兩步又退了回來:“你道那蜜餞鋪子是王賀之開的,那酒肆呢?”
晚梅便就笑了:“姑爺說酒肆也是表公子一并帶着的。”
“這可是太好了。”甘幼甯頗為滿意,又闆正了臉色與兩個丫頭道,“你們莫要笑,我這不是想貪圖他王賀之的東西,我這不過是——開源節流你們可明白?”
“是,夫人說是節流,那便就是節流了。”
王賀之一早便就被表弟拜訪了一番,很是惆怅,倒不是為了即将失去的銀錢,隻是有些難受好容易京城裡有個伴兒,如今便又要遠行。
司九楠觀他面色到底是感動的,隻複又與他道:“京裡的生意常有不好做,交于你的關系,表兄自用便是。”
王賀之怎麼不曉得如今他能在京裡擴大生意占了何人的光,隻他沒想到自家表弟分明已經多時未出山,如今倒是能這般迅速地撿起,還有了靠山。
“祖母常有念叨的,便就是楠哥兒往後該如何走。”王賀之正經瞧他,“我看表弟從來也不似是當真要經營商賈的,你放心,你交于我的,我定是會給你看顧好。隻我不放心你,你此番去那北疆,我行過兩趟商路,并不好走,那北唯哈也不像是當真歸順,你……”
“表兄安心,九楠省的。”
“你省的便是最好,我是怕祖母不放心。”王賀之說着,又摸出了幾張單子來,“罷了,這是你這些日子叫我替你留意着的,确然是有好些貨不大對,可這畢竟是人家的生意,我不好插手的。”
司九楠收了那幾張,颔首:“謝過表兄。”
“九楠,你可是……”似是有些難言,王賀之抿唇又沉吟一刻,待得面前人複看過來,才道,“你可是在做什麼大事?”
“表兄何出此言?”
王賀之歎了口氣:“你也莫要欺我隻懂商賈,實則這官場上的事情,我也是略知一二的。想來你更是明白官商到底是不可割裂,你這把手裡的都交給我了,光是留了幾個,皆是與官家打交道的,你也莫怪為兄與你留了心眼,實在是怕你做傻事。”
這傻事是什麼,司九楠如何不懂,隻淡淡笑了:“表兄哪裡話,九楠緣何怪你?”
王賀之這便又坐了下去,兩手按在了膝蓋上,與他道:“素荷素桃的事,我替你辦了,原是想着哪位爺有這般情趣,卻不想來接他們的——是東宮的人。”
見司九楠不答,他便又道:“素荷素桃身世很是蹊跷,我現下肯定,你是曉得的。還有那平祥樓,想來平祥樓背後是有人的,我不過是猜一下,可是大殿下?”
其實很多時候,司九楠并沒有瞞着這位表兄,能夠獨自接手了王家京中這一片産業的,當然很是有能力的。
“表兄猜的沒錯。”
“你……”王賀之一拍腿,“你莫不是要走了你爹的老路,你……”
司九楠笑了笑:“表兄如何這話說得,語氣與長輩一般。”
“你莫笑,我虛長你幾歲,便就是你長輩!”王賀之雖是說着,卻到底沒有念叨下去,這些年祖母偶有提起的,其實他們這些晚輩,多少是明白的。
頓了一頓,他才接着問道:“你往後若是有需要為兄的,說便是。”
“謝過表兄。”這一次司九楠是當真拜下,被王賀之一把擡了。
“不過你這又要帶着弟妹往北疆去,可是艱難。”王賀之轉了話題,“那邊路是寬敞,就是容易水土不服,弟妹到那邊可别不适應。”
“總不能将她丢在京中。”
“也是,弟妹瞧着不像是能待得住的,你若是不帶着,搞不好她會自個追過去,那可是不好。”王賀之聽了一耳朵某人回南方祖家的事兒,覺得是個狠角色,便又問道,“不是說弟妹不能喝酒麼?怎麼還叫她來挑酒?”
“原是有舊疾,如今好全了,總也不能将人壓着。”司九楠說着便瞧了瞧天色。
“可是還有事?你去吧,弟妹那邊我親自去瞧着。”
“謝過表兄。”
“你瞅瞅你今日來與我說了幾次謝了,快走吧!”
王賀之向來是誠實守信,這邊送了人出去,那邊就等在了鋪子裡,掌櫃的瞧見東家親自來了,也摸不準為着什麼,忙活了半晌端茶倒水的,過了午後才瞧見人站了起來。
甘幼甯本是想直奔着那酒肆去的,後一想如此甚是不矜持,到底在丫頭面前還是不得這般露了本性,便就擡了腳往那蜜餞鋪子裡去。
不想這一跨進去就碰到了熟人:“賀表兄竟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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