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心裡也很明白,按照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他來了這麼一出,她肯定就回彤雲山了。可能兩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而且她待在他身邊的日子裡,也是開心多過難受,他也談不上欺負他。但是她還是不高興,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他怎麼可以拿她最在意的事情來戲耍她?她更氣自己,明明知道被他戲耍了,竟然還去擔心他。
見她雖然生氣,但明顯還是擔心自己的。趙臻心頭一跳,伸手扶了扶剛才被撞到的腰,簡單回答:“疼。”
他身形一動不動,就保持着姿勢不變,歉然一笑,繼續道:“阿玉,騙了你是朕不對,你别生氣了好不好?方才你也保證了不生氣的。”
姜漱玉直接幾步走到他跟前,闆着臉問:“疼得厲害麼?”
趙臻身形不動,隻拉着她的手:“阿玉,你還是擔心朕的,是不是?”
姜漱玉待要甩開他的手,又怕像方才那般控制不好力道加重他的傷勢。她皺眉道:“我去叫太醫。”
趙臻不肯松手:“别,不能叫太醫,不能驚動别人。”他沖她笑笑:“阿玉,你陪着朕,對朕笑笑,朕就不疼了。”
姜漱玉臉頰脹得通紅:“油嘴滑舌,輕浮浪蕩,沒一句真話!說好的君無戲言呢?你就是個騙子!”
“騙子?”趙臻笑吟吟的,“那不正好跟你一對兒?”
姜漱玉一時語塞,她确實也曾數次欺騙過他。這麼說來,兩人倒是半斤八兩,誰也不比誰強到哪裡去。她将他的手掰開,擡腿就往外走。聽力甚好的她,卻聽到身後的人又是一聲輕嘶,似是極力忍耐着痛苦。
狠狠頓了頓足,姜漱玉回轉過頭,暗罵一聲:“你真是個混蛋!”到底還是走回到他身邊,問:“你到底怎麼樣?疼得厲害就别撐着,得叫太醫。”
趙臻心裡歡喜,神情卻甚是古怪:“不能叫太醫,咱們剛沐浴沒多久,朕就受了腰傷,你讓太醫怎麼想?”
“我管太醫怎麼想?”姜漱玉氣呼呼的,窩火又鬧心,沖口而出,“你以為腰受傷是小事嗎?萬一你從此半身不遂了呢?”
說完這話,她神色微變,也知道這話太過了。倒像是在詛咒皇帝。不過話已出口,也沒有收回的道理。
趙臻得寸進尺:“那你幫朕看看?”
他很清楚,他隻是撞了一下,并沒有多嚴重。
姜漱玉重重地哼了一聲,卻果真架着他,把他放在了不遠處的床榻上。
他前不久剛沐浴,頭發微濕。他自己先解了外衫,露出中衣,就那麼趴在床榻上。
這般任人處置的模樣,讓姜漱玉心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她彎了腰,撩起他的中衣。
小皇帝形貌昳麗,身材倒生的不錯,肩寬腰窄,雙腿修長。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個子又蹭蹭漲。
不過姜漱玉這會兒沒别的心思,掀起他的中衣後,凝神看着他的腰,并不嚴重,隻是撞了一下。不過他膚色白,腰上的一塊兒暗青也格外明顯,看着就有些駭人了。
當然,他是皇帝,可能更加嬌貴一些。
姜漱玉擡手輕輕按了一下,趙臻便輕“嘶”了一聲。
——他倒也不是不能忍這疼痛,之所以非出聲不可,是因為他笃定了阿玉心軟,他知道他這樣能哄她消氣。
說實話,在解蠱的事情上,他并不後悔騙了她。
姜漱玉仍然闆着臉:“你忍一下,我去給你找些治跌打損傷的藥。”
外出秋獵,可能會有受傷的時候,所以備些藥也是正常的。姜漱玉自己帶的就有藥,她起身找了一會兒,手裡托了一個小藥瓶過來,徑直坐在床沿邊,聲音冷硬:“我給你塗點藥,你忍着。”
她自小習武,小時候練武也時常會受傷,所以對這些藥的藥性以及用法也都很了解。
趙臻隻覺得腰上一涼,緊接着一隻溫熱柔軟的手覆在了上面,重重揉着。又癢又痛的感覺傳來,他身上肌肉不自覺不自覺繃緊。
姜漱玉動作微頓:“怎麼了?是不是疼得厲害?你忍一忍就好了。我下手重些,藥才能更好發揮作用。”
“嗯。”趙臻咬緊了牙關。倒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不可言說的酥麻感。後腰何其敏感,她的手就在那邊擺動,他感覺渾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了身體的某一處。可又不舍得叫停,隻能繼續這種甜蜜的負擔。
他有點後悔晚宴吃那幾塊肉了,身體燥熱得厲害。
趙臻盯着兩人相交的身影,盡量分散着注意力。
約莫過了一刻鐘,姜漱玉才停下了動作:“應該差不多了,明天打獵注意一點就行。”
她聲音依然冰冷,不帶感情。
趙臻心有不舍:“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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