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斑來說把佐助沖賬過來給他救急的錢支出來随意的揮霍掉就是這麼一個突然出現的想法。一邊詛咒這這事太無聊,一邊有忍不住的覺得反正這點錢其實也不算什麼去撒一把也無所謂。不管這中間他的思想中怎麼掙紮的,反正太陽落下去之後柱間約他按照一開始計劃的出門去晃蕩的時候斑是把這兩萬兩全都取出來了。
見斑将錢都取出來帶在身上出門柱間有些奇怪的問道:“斑,你想去買什麼嗎?”
第一次要以這種方式‘放松’下自己的斑有些不自在,但他很好的掩飾住了:“反正就是幾張紙,帶着又不吃力。而且……我以為你會想去賭兩把?”
聽到斑主動提起這個,柱間眼睛一亮:“真的?斑,你真是太好了。”
面對柱間簡直在發光的眼睛,斑嘴角細微的抽了抽,剛别進衣服裡的錢包又拿出來胡亂的拿出一部分塞給柱間,便徑自往前走了。
而直接被塞了一疊票子的柱間将斑塞過來的東西拿在手裡随意的翻了翻,估計了下斑這是把剛才取的錢直接分的他接近一半。而且這種給法……柱間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睛,默默把錢收好跟了上去。
如何花掉兩萬兩,這個問題以前遇到的時候斑一般是購置一些忍者用得着的東西或者翻修一下道路,再或者新建個什麼建築,兩萬其實根本不經用的。但他現在的目的是想要揮霍掉,于是乎斑一時間還真有些沒有頭緒了。
所幸這個時代晚上還熱鬧的地方隻有兩個,賭場和妓院。所以即便沒有頭緒也就剩下兩個選項讓斑挑選了,這倒是幫了大忙。哪裡人聲鼎沸就斑的能力老遠就能夠聽見并準确的判斷出位置,于是他便循着一個聽起來最嘈雜的過去了。
意識到斑有點怪怪的,柱間時不時的和他搭話,卻沒能問出個什麼來。而打量着斑接近的地方柱間覺得有點點不妥了,斑似乎選了一個即雜又亂的地方。不由得伸手拉住自顧自的循着聲音過去的人,柱間無奈的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啊?你知道過去是哪裡嗎?”
斑回頭照實回答:“不知道。”說完勾了下嘴角:“不過……看來你是知道的。”
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往天上瞅了一眼,柱間歎氣道:“撒,我是來過一趟。”
“前面是一片被稱作失敗者的樂園。”最後衡量了下利弊,柱間還是老實交代了:“整個京都的小偷,混混,打手,賭命的傭兵,各種見不得人的地下交易。都在那一片了。”
“賭場?”斑試圖确認下有沒有他尋找的目标。
“有的。”柱間聳聳肩:“不過那邊可不是什麼守規矩的地方。比起賭錢,那群人更愛賭命。”
“那就行。還能有人對你下黑手不成。”斑是執意的往那邊過去了。
頓了頓柱間還是放棄了堅決阻攔的意思,照斑這個脾氣不真的去‘見識’一遍,他在這裡說什麼都沒用。而這個‘大開眼界’的機會也沒等太久就出現了,沒往前走多遠,就轉了個拐角他們就遇上了一幫賣命的傭兵在背光的巷子裡幕天席地的招妓。
幾個傭兵依在巷子口,看不出來是在排隊還是在望風。看到柱間和斑走過來幾人都表現出了很明顯的敵意,但在觀察了一番後,一個悄悄的向同伴分享了他的發現:“是忍者,别惹事。”于是這些人便恨恨的用不知道哪裡的方言嘀嘀咕咕起來。
而并不想平添事端的斑也隻是往那邊瞟了一眼便如常的走了過去。等又轉過另一條巷子,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哄叫,伴随女人更加放浪的呻吟,顯然他們對于斑和柱間的離開也是松了口氣的。斑瞪向柱間,深覺自己被坑了。
柱間聳聳肩,貼近斑的耳朵悄聲向他說明道:“說了是失敗者的樂園啦!這裡有整個京都最便宜的住所,食物和女人,所以……你懂了?”一幫掙紮在生存線上的人聚集在一起的地方絕對不會是真的樂園。柱間試探道:“那……我們能走了嗎?”
斑眯起眼睛:“不,進去看看。”
柱間:“……”你今天就是和我過不去是吧?
之後柱間的預感很快就應驗了,本來說好的去賭場的,斑進入這個混亂的區域後很快就順着人流往一家鬧哄哄的旅店去了。
要說斑是故意的倒也不盡然,他其實也并不能分辨出哪裡有可能是賭場的位置,因為這個地方說實話哪裡都一個樣子,建築或陳舊或破敗。來往的行人也是差不多的樣子,衣服或陳舊或破敗,甚至都可以說髒兮兮的。這裡的人眼神都有着一種特别頹廢和兇惡,有點像被擊敗後趕出族群的柴狗,一身的傷疤瘡疖和怨望野心。
看着順着人群卻不着痕迹的留出足夠距離的斑,柱間直搖頭,這是何苦來哉。而順着人流進到低矮、擁擠、光照昏暗的旅館後柱間不得不靠過去在斑做出明顯的遠離和嫌惡姿态前幫他隔出一個足夠的空間。
這種地方的空氣可真是不會太好,不說搞不清楚點這什麼的冒着黑煙的燈油,還有一大群顯然沒有良好衛生習慣的人的聚在一起,簡直夠嗆。斑不着痕迹的往柱間身邊靠了靠,仿佛這樣能夠幫他避開一些奇怪的味道,同時他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要幹嘛。
不過斑給過去的疑問,柱間聳聳肩拒絕回答。柱間給了斑一個自己看的示意。斑撇了下嘴從新将視線移回場中。
這個小旅館低矮的大廳中間一圈側放的小桌子圍出了一個算太大的圈,看小桌上的油迹和磨損之前這些小桌子應該是被安放在四周用供人吃放的。不單桌子用來坐的條凳也成了大家看向場中的踏腳之物。圍成的圈中鋪上了一層燈芯草用以隔開隻是夯實的泥土地面。
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姑娘在場中光着腳繞來回繞圈,時不時的往圍繞的人群中瞟,有點像是挑釁,又仿佛隻是在估量。她所到之處圍觀的男人們沖她吹口哨吆喝,而女人則是發出一些意味不明的怪叫。女孩注意到了斑和柱間,不過在她看過來時柱間沖她比了個手勢,女孩興奮起來将食指蜷進嘴裡打了個響亮的口哨,在引起注意後高高舉起右手比出了剛才柱間給她的那個手勢小跑着繞場一周。瞬間整個場地都呼喊起來,并不都是善意的聲音,但不可否認氣氛瞬間被點燃了。
等喧嚣落下去,斑才給站在他身後的柱間隐晦的一手肘,低聲問道:“什麼意思?”柱間給女孩比出的手勢是手語的‘五十’,雖然能夠認出手勢,但斑并不能由此推斷出意思,隻是猜測與錢有關。
柱間低頭和斑咬耳朵道:“我的意思是一會兒誰赢了,我出五十兩的彩頭。”
原來這是要進行一場……比賽?斑藏好所有的疑惑,靜靜的等待這場搞不清楚怎麼回事的比賽開始。或許是柱間給出的彩頭起了效果沒多久一個身量不高卻也精壯的男人脫了鞋走進了場中打量了姑娘一圈,脫掉了上衣搭在側放的小桌上開始活動身體,也是借機向對方展示自己曬的黝黑的皮膚和象征力量的肌肉。不過姑娘卻并不在他的展示下退縮,而是揚起下巴回給了對方一個挑釁。
從沒見過什麼比賽在男人和女人之間這樣進行,斑簡直有些一頭霧水,但為了不至于顯得過于格格不入,斑還是忍了,等着直接看結果。
這是一種流行與底層特殊娛樂業的開展于男女之間的比試,叫做蝸抵。在比賽開始後女方還有擁有一個‘坐騎’将由一個她事先找好的搭檔擔任,女方仰靠在跪伏在地的搭檔背上,而男選手則是需要用自己的力量支撐自己。雙方各出一隻腳相抵,推抵對方,将對手掀翻在地或者讓對手後退至碰到小桌算赢。
柱間終于還是悄悄的解答了斑的疑問。而斑看着死死抓住自己的‘坐騎’,一隻腳保持懸空,另一隻腳用力蹬着對方的姑娘,又看看用兩隻手和一條腿支撐着自己同樣擡起一隻腳試圖将對手蹬翻在地的男人,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問道:“這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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