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實是用功的過了些。”見玉佑卿如此說,雖然有些疑慮,但是除了這個自己也想不到什麼其他的原因了,又接着對玉佑卿說:“明日我就要下山了,你呢?如何安排?”
“我與你同行。”玉佑卿此次前來就是見秦雪嬕的,現在她要下山,自己也該去處理自己的事了。
“嗯,也好,我也是打算先送你與你的護衛們集合。”
“讓你費心了。”玉佑卿如此說着,心中有一次暗責自己不會武功。
“不存在的,你既然曾在嗣洛閣人,那我二人也算是同門了。”
說罷兩人在樹下繼續坐着,聊着些無關緊要的江湖瑣事。
次日,兩人便辭别了絡情。
秦雪嬕到達玱崀山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月後,玉佑卿半路遇到自己的護衛跟她分開了。
此刻秦雪嬕的腳已經踏在了玱崀山上,整個玱崀山,秦雪嬕雙眼所及之處,具是一株株年歲頗久的梨樹,滿枝頭的嫩白梨花,鈴铛般一簇簇的墜着,空中也飛舞着滿滿的梨花瓣。
秦雪嬕看着眼前的景象,心裡隻覺得似曾相識,那種相識,不是對嗣洛閣中梨花的記憶,而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塵封多年的熟悉,漫天飛舞的梨花讓秦雪嬕的思緒混沌飄遠,不覺得擡手想要接住花瓣,而花瓣卻有意與她嬉鬧般,剛要落在手心便又往前飄去,秦雪嬕跟着花瓣群,不覺便走到了梨林深處。
“姑娘,可停步了。”忽然,一女子的聲音缥缈而來。
秦雪嬕停下腳步環顧四周,未見有人的身影,警惕的将手按在梨木劍柄上。
“姑娘,你是在尋我嗎?此刻你靠着的,不就是我嘛?”那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比剛才清晰了許多,似到了近處。
秦雪嬕聞言果斷回過頭,她此刻靠着的是梨林中一棵梨樹,與周邊的梨樹無異。
“是你在說話?”秦雪嬕試探的對着梨樹問到。
“正是呢,姑娘,你獨身一人來到我玱崀仙境……”女子此時的聲音清脆如玉,話音剛落,原先周邊毫無章法漫天飛舞的梨花瓣,此刻已經将秦雪嬕團團圍住:“意欲何為!”梨樹的語氣似有深深的防備。
“在下來尋一人,如有叨擾,實屬抱歉。”秦雪嬕猜這梨樹是梨林中的仙子,出言解釋道。
“尋人呐?該去往人界……這兒沒有姑娘要尋的人呢!”梨樹語氣不似剛才那般防備,說罷輕搖着一根樹枝,如少女拂扇一般。
“我找的這位公子,是一位配血紋玉佩的公子,有人告訴我在這裡見過的,仙子你可知這位公子?”玱崀山是仙界,此樹又是仙樹,秦雪嬕此行終于有了進展,斷不能就這麼離開了。
“我已經說了,姑娘尋人也該去人界,仙界中沒有你要尋的人。”梨樹似乎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秦雪嬕沒有多想,這株梨樹自出現時本就語氣轉變幾多,隻聽得梨樹讓她去人界尋,遂補了一句:“或許他是仙人也未可知的。”
梨樹停下晃動的樹枝,抖了抖樹身,樹身上的梨花散出香氣,淡黃微閃的香粉盈盈繞繞的圍住了秦雪嬕。
秦雪嬕眼皮漸重,跌在地上漸漸睡去……
迎風樓中,一名男子站在墨瀝鶴面前。
男子約莫十五歲左右,身着一身與墨瀝鶴極相似的衣衫,男子扯着衣袖似有些不習慣這身衣服,對墨瀝鶴用略顯撒嬌的語氣說:“樓主,為何讓晔殊穿這身衣服?”
“晔殊,你随我多久了?”墨瀝鶴不回答,反而溫聲問到。
“回樓主,六年了。”男子不明,但還是恭敬的答道。
“嗯。”墨瀝鶴示意他坐下後又接着說:“我還未成為少樓主時,就已經選了你單獨培養,你可知為何?”
“晔殊不知。”叫晔殊的男子搖了搖頭。
“我初見你時,便覺你不同于他人,煉獄司是決武的地方,但你将來的造化絕不隻是殺手。”墨瀝鶴想起自己初次在煉獄司中見到他時,一身褴褛的瘦弱男孩被木樁人陣困在其中,其他孩子大多結伴破陣,而他卻堅決不讓同行的人插手,一個人直至深夜終是破了陣。後來墨瀝鶴又暗暗觀察了幾次,他終不與其他一般的埋怨或争鬥,練完每日固定的課便躲起來偷偷看書。
“樓主?”晔殊不是很明白,印象中他第一次見到墨瀝鶴,便是墨瀝鶴将他從煉獄司撈出來的時候,當時的自己并沒有什麼特别的舉動。
“這段時間我要外出,迎風樓的事就由暫時你來打理。”墨瀝鶴沒有多做解釋,要去魔域找琅遷蘭報仇,還要去仙界尋找墨韻的救治方法,迎風樓中必須有人來主持大局,晔殊無疑是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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