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難受的用發燙的臉蹭着伊恩,小爪子還很執着的指着酒櫃裡的其他酒,嘴還哼唧個不停。
伊恩怎麼可能會給幼崽拿酒,連忙把用爪爪抱着頭的幼崽塞到書包裡,安慰它道:“崽崽乖,咱們馬上就回家,回家就不難受了。”
伊恩在走出公爵莊園的路上,因為酒味和書包裡幼崽不斷的哼唧聲,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伊恩隻好邊走邊看光腦,想要讓衆人以為哼唧聲是光腦發出來的,雖然是個笨方法,但效果還不錯,已經沒有朝他遞奇怪的眼神了。
平安無事的回到元帥府,伊恩發現自家叔叔還沒有回來,立刻松了一口氣。
把幼崽從背包裡拿出來,看着已經呼呼睡着的酒釀小團子,伊恩在選擇給幼崽洗澡還是不洗澡這個問題上還糾結了一瞬。
最後,還是選擇不洗,他已經看過幼崽的光腦了,上面的數值顯示幼崽正處于醉酒狀态,其他指标都很正常,因此他隻是拿小毛巾給幼崽擦擦髒了的jiojio和爪爪,還有挨着酒櫃趴了很久的小肚子。
做完這些伊恩就溜了,溜之前還狠rua了一下幼崽,一想到他要幾天見不到酒釀小團子,他就好傷心,不過在這之前他好事想好明天怎麼給叔叔解釋一下芝麻糯米團是怎麼變成酒釀小團子這件事吧!
嗚嗚嗚,他的屁股已經開始疼了。
岑白有感覺越來越難受,渾身燥熱,讓他想把自己泡到冰水裡面,努力睜開眼睛,看到熟悉的卧室,他才明白,哦,原來伊恩已經把他帶回來了。
“嘤嘤~”伊恩去哪了?我想去衛生間。
并沒有人回應他,岑白強撐着自己無力的四肢從床上直接滾了下去,還好它來回爬上爬下習慣了,床邊被飼主鋪了厚厚的墊子,倒下去一點也不疼。
岑白半睜着眼就往浴室裡爬,直接進去他平時洗澡用的小盆子裡縮着,盆裡面還有早上接的水,用來給他洗爬髒了的爪爪和jiojio的,這正好方便他呆在裡面給自己降溫。
越來越熱,岑白似夢非夢之間覺得自己變大了,還以為是幻覺,直到他聽到一聲“咔擦”的聲音,我去,盆碎了!
之間房間裡之前在小盆子裡不斷嗯嗯的酒釀糯米團不見了!
變成了一個赤.裸的黑發年輕男子,發絲淩亂,眼神中充滿了茫然。
岑白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掐了掐自己,很痛,這才有一絲的清醒。
真的不是夢!
他變成人了!
這是什麼情況!?
岑白看着鏡中年輕男子的長相,很嫩,像十七八歲的少年,但岑白知道這就是自己原來的長相,他已經22歲了,不過長了一張娃娃臉,圓溜溜的眼睛嵌在他這張娃娃臉上更加減齡。
激動了好一會兒,岑白才察覺到渾身發冷!
卧槽,他還光着呢!
雖然沒有人,但他的臉上也慢慢開始發熱,更别說還有未消得醉意,讓他的耳根都變得一片霞紅。
不管不顧的直接拽着旁邊挂着的司淩的睡袍,拿下來就往自己身上套,司淩太高了,這睡袍穿在岑白身上都能拖地了。
岑白系好腰帶,皺着眉看了眼拖在地上的下擺,隻好抓住下擺往上拽,這才能好好走路。
一出來,他就直奔司淩的換衣間,打開櫃子就開始找适合他的衣服穿。
現在岑白的腦袋漲漲的,又被變成人的喜悅沖擊了頭腦,整個人做事完全沒有條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計被人發現的後果。
他現在就想穿衣服,變成熊貓幼崽那麼久,他隻穿過兩次小衣服,變成人了可不得好好打扮一下自己。
于是衣櫃裡的衣服全被岑白給扔出來了,他搖搖晃晃站不穩,索性直接坐在地上找衣服。
找着找着他就生氣了,太氣人了,這些衣服怎麼那麼長啊!
就沒有一個能适合他穿的,氣的岑白直接脫掉睡袍,撈着一件襯衫就往自己身上套,扣好紐扣扶着櫃門站起來,岑白發現這個襯衣剛好到他的大腿中間,還很寬松。
很棒,岑白滿意了,不過現在下身還空落落的,有點冷。
于是,岑白蹲下随便拿起一件内褲就往自己腿上套,穿好後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怎麼越來越困呢!
于是他就往大床走去,走到一半發現穿在身上的内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褪到腿彎了,岑白隻好一手提住它,一手扶着牆往床邊走。
一道床邊就不管不顧的倒下去,大大的打個滿是酒味的哈欠,就這樣睡了過去。
不一會兒,就在不知不覺中床上的小團子又出現了,一個熊貓頭從襯衣衣領處露出來,而那個醉酒的少年不知去了哪裡,徒留一個流着口水睡得香香的熊貓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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