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氣悶。她走到基地外,剛剛還雨過天晴,眨眼間就有雨滴落下。她擡手,手心朝上,很快有雨滴落在她的手裡。雨大而綿密。微風細雨轉瞬成了瓢潑大雨。皮皮輕歎一口氣。“末世的天,真的是說變就變……”作者有話要說:滴,您的好人卡已到,請查收奧利奧奧利奧:拒收。——蘭姐很快回來。她先回了趟基地,發現皮皮不在。阿妹回來幫皮皮拿換取的衣物,剛好看到在皮皮門口的蘭姐。“蘭姐,皮皮姐在第一保護圈三方位的值班室。”她主動對蘭姐說:“皮皮姐剛還問您來着,您不忙的話可以去看看她呀。”蘭姐往下看了一眼。阿妹懷裡抱着一疊衣服,小山似的從手肘處堆到她下巴上。“衣服是?”蘭姐問。阿妹拿下巴壓着衣服:“皮皮姐要住在值班室,我準備給她送衣服過去。”“給我吧,我正好去找她,順手給她帶過去。”蘭姐伸出手來,做了個接衣物的動作。阿妹遲疑了兩秒,她低頭看了眼懷裡的懷裡的衣服,沒什麼重要物品。“成,謝謝蘭姐。”她把衣服送到蘭姐雙臂上。蘭姐去了值班室。皮皮遠遠地就通過望遠設備監控到了她。蘭姐倒時,皮皮恰好給她開了門。蘭姐把衣服放小床上。皮皮沉默着盯着她,有話要說的模樣。衣服都放好後,皮皮張了張嘴,想要說話。“這是我從夜市采購的東西,換了朵你最喜歡的百合花。”蘭姐搶先出了聲。把最字咬得集中。皮皮一怔。她最喜歡的話是北美冬青,不是百合花,蘭姐是知道的……故意說錯,是在暗示她現在不是談心的時機。蘭姐剛見了湯婷,差不多是了解餘是最近動向的。餘是現在極有可能空暇時期,會通過蠱來監控她的生活。皮皮抿抿嘴,不慌不忙地收了聲。末世沒有花瓶那麼脆弱的東西。不耐用,容易碎,碎了聲音還挺響,簡直是吸引喪屍和壞人們破門而入的利器。蘭姐指了下床頭和牆面的縫隙:“插在這裡可以嗎?”“可以。”蘭姐把百合花插了進去。皮皮伸手摸了下花瓣。花瓣白,沾了雨,摸着有些涼,帶着淡淡的花香。“很漂亮,謝謝。”她說。蘭姐笑笑:“客氣什麼。”然後蘭姐就走了。除了沒營養的幾句簡單交流後再沒其他。第二天。深夜。大雨帶走了空氣裡的灰塵,雨過後的世界,處處透着清澈。皮皮調整望遠設備看了下天空。一望無際的黑色夜幕上布着閃着微光的星,光芒不刺眼,是溫暖的橘黃色,一閃又一閃,像奧利奧愛笑的眼。門外有敲門聲響起。對方敲了一下,很輕。“叩……”來人說:“皮皮,是我。”聲音熟悉,是蘭姐。皮皮給她開了門:“蘭姐。”側過身,給蘭姐留出了進房的空間。蘭姐快速走進來。“皮皮,我們時間不多,我盡量長話短說。”她臉色鄭重中帶着急色,聲音比臉色還急。皮皮眉心一動,她快速把門關上,然後把耳朵裡挂的通訊設備全部關掉取下來。她正色:“你說。”蘭姐聲音很低:“我昨天去見了湯婷,湯婷告訴我今天二十三點逍遙全部領導都去分基地開會,餘是也在,會議時間在四十分鐘左右。”皮皮隐約明白了她的意圖。“在這個時間段内他是分不出精力來監視你的生活的,我們有話可以趁現在說。”蘭姐拉開兩張椅子。一張拉到皮皮身後給她坐,她坐在皮皮對面。“皮皮,有件事我一直瞞着你。”蘭姐說完看了下皮皮的眼睛。皮皮并沒有驚訝。她不接話,也不生氣,身體微微前傾,是傾聽的姿态。蘭姐開始往下說。“其實,是有女性散人團裡活着的,但是她們平時不敢出面,都是縮在隐秘的地方閉門不出,平時生活所需的物資都用自己的能量體來做,自給自足,湯婷一直在暗中聯系她們,她們算是湯婷的朋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下頭。她大可以帶着皮皮和蘇巧巧加入女團的,她們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苦頭,但是她沒有。皮皮的身份太特殊,一言一行都被餘是掌控。她沒有法子冒着被餘是發現女團存在的風險領皮皮進去,隻能陪着皮皮從底層開始一點點往上掙紮……皮皮垂了垂眸,給蘭姐倒了杯茶。熱水滾入茶杯,與空氣摩擦“咕噜咕噜”地叫着。皮皮的聲音伴随着水聲一起出現。“我知道。”聲音很淡。蘭姐擡起頭來,錯愕地看着她:“你知道?”皮皮端着茶杯,放到蘭姐身邊的桌子上:“我們從龍傲逃到熱血那晚居住的基地就是她們生活過的地方吧。”“……”蘭姐不可思議地盯着皮皮:“是。”皮皮重新走到座位上坐下,對上蘭姐的視線。蘭姐有些局促。皮皮牽扯嘴角沒什麼深意地笑了下。蘭姐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些許。皮皮這才開始說話。“她們很聰明,抛下基地走時為了不被人發現還有女性團體在,特意弄了幾個燃過的煙頭丢在地上,桌上擺了幾瓶酒。香煙和酒,男人們的最愛,乍一看的确是男人生活過的地方。”蘭姐更疑惑了:“那你是怎麼發現不對的?”皮皮耐心做了解釋。“煙蒂太幹淨了,沒有被吸含過的痕迹。最反常的是,那個地下基地并不透風,裡面的味道很潮濕,按理說是很容易有異味的,可是卻沒有,這就太不正常了。有哪個男團房間是沒有異味的呢?”她話說的隐晦。蘭姐在逍遙生活過許多年,能聽出她的意思。地下基地痛風性不高,味道時常散不出去,女宿舍還好點,男宿舍味道很雜,不單單是潮濕的腐朽氣息,還有精液和性欲釋放後的味道。除了餘是的負四她沒踏足過,其他的每個男人房間她幾乎都去過。沒有一個男人的房間是不含有情欲氣味的。就連家屬基地,那些值班人員地位低是不分配女人的,可即使如此他們的房間還是有那種味道。沒有女人,就自己動手。煙、酒和性。是男人都越不過去的坎兒。尤其是後者,對于男人來說是重中之重,不可能不進行的。特别在末世,洩欲幾乎成了所有男人必做的功課,可以釋放因為作戰而增加的腎上腺激素,也可以發洩掉緊繃的情緒。因此男人在的地方,總是會有怪味的,隻是輕和重的區别。皮皮把她猜測的原因一一說了。“所以我推斷,這個團裡男人數量很少。”“房間内很幹淨,但是出入口門下卻堆積着厚厚的吹塵,開門時地上印記明顯,這證明她們平時沒有出去過,一直是窩在基地内自給自足。我們本身就是女人,太明白什麼情況下才會甯可犧牲能量體自己做東西也不會出門去夜市換東西了。”怕被男人盯上。怕被男人搶走掠奪。隻有純女性團體才會為了躲避男人們的打壓而像老鼠一樣蝸居地下不出。皮皮說的都是猜測。可是她的語氣去得很笃定,不像是沒有确鑿證據的模樣。蘭姐垂眸思忖了片刻。“我藏起角落的長發時你也看到了吧?”這是她唯一出了纰漏的地方。皮皮阖了下眼睛,上眼睑蓋住下眼睑,做了個默認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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