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心愉忽覺自己實在僭越,“對不起,問了不該問的。”
沒想秦适卻笑着搖搖頭,“身份與性别是人一出生就決定好的,而人們所受的教育與眼界與家庭又息息相關,有的時候你覺得有的選,但其實出生便注定了一切:隻能做應當做的事,愛理應愛的人。”
“我隻會将愛給真正愛的人,如果得不到,我甯願不要。”
陸心愉的眼神純粹幹淨,也很堅定。
離開花房前,秦适剪了一支玫瑰遞給陸心愉,那是一支紅色的玫瑰,肆無忌憚地綻放,花瓣上的露珠又平添了嬌柔的風情。
“玫瑰更适合你。”他說。
陸心愉沒有把那枝玫瑰帶回家,隻插在了客廳的花瓶中。
回家的車上,外頭灑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水輕輕地打在車窗上;陸心愉坐在副駕駛座,咬着唇看窗外的霓虹被車窗上的水漬氤氲了些許。
車内很安靜,沒有開任何音響,前方是紅燈,秦刻輕踩了刹車,車轱辘随着慣性仍向前行駛了一些,最終在刹車的制動下緩緩停下。
陸心愉知道,腺體的毛病早晚要告訴秦刻,那天秦刻嘗試最終标記時,陸心愉異樣的神情可能已經引起了他的疑問。可他,又貪戀現在得到的溫暖,不敢貿然開口打破這一切。
秦刻開口打破了沉默。
“前面媽說的話,你怎麼想?”
陸心愉心頭一震,他不安地摸了摸後頸,目光閃躲。
“我,我的腺體……”
他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和秦刻說。
秦刻的骨節分明的大手附上了陸心愉細嫩的小手,輕輕揉搓他的腺體;陸心愉很敏感,腺體受不得刺激,很快車裡又彌漫出一股植物發酵的味道。
“秦刻,别碰了……快開窗。”
“自己也嫌自己的味道難聞?”
秦刻的富有節奏的觸摸讓陸心愉渾身發熱,一時間車裡的味道更濃了,他紅着臉抿着唇,不知該怎麼回答。
他害怕又期待的事情終于要來了。怕腺體的缺陷暴露,又期待能被秦刻徹徹底底地最終标記。
前方跳轉到綠燈,秦刻笑了笑,隻撤去手,啟動汽車。
“再這麼浪下去,我可要酒駕了。”
想起秦刻在床上說的那些葷話,其中之一便是揶揄陸心愉的信息素味道像是沒有釀好的花酒,難聞卻依舊醉人。
陸心愉隻得手忙腳亂地打開車窗,他把腦袋轉向車外,赤紅的耳朵尖出賣了他此刻的窘迫。
秦刻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笑容何時帶上溫柔。
他低過頭,騰出一隻手劃開手機解鎖畫面,發了條信息給特助:
查一查陸心愉的腺體狀況。
盛夏悄然而至,爬升的不僅是氣溫,還有陸心愉的工作熱度。
oga平權運動帶來了一波又一波新的讨論熱潮,從目前“救助、補償oga”的言論導向逐漸轉為“平等、共赢”:除了oga保護協會之外,beta保護協會和alpha權益組織的話題讨論度也逐漸增加,beta是人群中占有絕大多數,卻在高階職位中寥寥無幾;不少alpha表示,出生帶來的性别優勢除了給到他們更強壯的體魄和顯著高于常人的腦力思維外,還賦予了沉重的社會期望度和心理壓力,一旦有任何事做的不夠完美,alpha們常常會收獲幾倍于他人的譴責。
而目前政府正式成立的性别平權組織隻有陸心愉所屬的oga平權協會,随着媒體與網絡上的讨論度節節攀升,陸心愉的工作強度也呈幾何倍地上升。
近幾日,别說回家做飯,陸心愉連着好幾天都加班到九、十點鐘,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家,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床上秦刻不滿地捏了捏陸心愉的屁股,嘟哝道屁股上的肉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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