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話直說。”
“呃,秦少,前面也說過,這個病不太常見,主要是外因型的,形成的原因很多。但,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是……”
“啧,我讓你有話直說!”
“呃,建議您還是和您朋友去問一下那個oga具體是什麼原因吧。我這也不太好妄下定論。但在目前的病例中,形成這種毛病最大的誘因之一是标記去除手術,就是oga之前被一個alpha最終标記過,之後在去除的過程中可能出了什麼意外;還有一種可能,這種情況在現實中更多,就是當oga同時和三個或者以上的alpha發生關系,同時被多個alpha最終标記,會對腺體産生不可逆的影響……”
電話斷了。
秦刻砸爛了手機。
手機砰地砸向地面,地上鋪了層厚厚的地毯,屏幕暗了,手機看上去仍完好。他便狠狠地踩上去,洩憤般地用盡全力碾壓。
秦刻渾身發抖,将辦公桌上的物品統統掃落,重重将拳頭打向實木的辦公桌。
砰——!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皮破肉綻,巨大的疼痛将他的意識拉回——
他的oga,是髒的。
是被人标記過的。
也許還被幾個不同的人标記過。
他喜歡上的人,心疼的人,甚至為了這個人想要漸漸忘卻許季庭,卻是一個肮髒的婊子。
傾盆的雨澆得他心涼,從公司到家的這條路,沒有一次走得如此艱難。
他想起半個月前收到的匿名短信,短信上是陸心愉和一個膚色黝黑的男人在一家餐廳笑着說話的照片;當時的他未作多想,照片裡二人的舉止并不親密,秦刻身邊總圍繞着些莺莺燕燕,還不至于被這一張照片刺激到。他讓助理查了查,隻知道照片上的另一人曾是郊區别墅的物業工人。
他想起一周前陪伴陸心愉參加他朋友的婚禮,在洗手間門口聽到的閑言碎語,陸心愉在大學時因病休學過一陣子,回來後信息素的味道就變了。
他想起陸心愉那天晚上敲門時的樣子,生澀卻誘人,早已濕潤過的後穴和主動跪趴的媚态。
此時秦刻将渾身赤裸的陸心愉抵在浴室的牆上,額前的碎發不斷有雨水滴落,打到他的眼睛裡,模糊了視線。
陸心愉被勒到快要呼吸不過氣,很奇異的,秦刻此時的心情很平靜,他慢慢看着陸心愉逐漸翻白的瞳眼,感受脆弱的生命在他手中流逝。
手上的力道撤去,陸心愉直接滑落到陰冷的地磚上,求生的本能驅使他張大口咳嗽喘氣,努力汲取氧氣;因為缺氧,殷紅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眼淚。
秦刻面無表情地抓起陸心愉的手臂,一路拖行至卧室,不顧身下的人啞着聲的掙紮。
“秦刻!秦刻……嗚秦刻……”
陸心愉被重重扔到卧室床上,脖頸上已然浮現出一片駭人的紫紅色,先前漲紅的臉變得蒼白如紙,手腳抑制不住地顫抖,用一雙令人心碎的眼仰着頭看向他。
隻一個眼神,秦刻的心細細密密的疼,好像有千百根針紮在心頭,然而怒火重卷胸膛,風一吹便吞噬所有理智。
“婊子!你和幾個人睡過?!”
他狠狠掐住陸心愉的下颚,将那兩瓣漂亮的唇掐成難看的形狀,陸心愉想要開口說話,卻發不了聲,隻能吱吱嗚嗚地發出泣聲,本能驅使着他努力推開壓在身上的秦刻。
秦刻解開領帶,三兩下将陸心愉不安分的手綁在身後;下颚的力剛剛撤去,陸心愉便張口哭喊着嘶吼。
“我沒有,我沒有嗚……”
嗓子早就啞了,破銅鑼般的哭聲好像錐心的劍,刺得秦刻的心千瘡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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