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不用再去了。”陸心愉的笑容再藏不住,眼睛盛滿了光芒,“腺體已經完全恢複了,運氣很好。”
另外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舉杯鬧着說一定要慶祝一下陸心愉的雙喜臨門。陸心愉作為今天聚會的主角,逃不過喝上兩杯,坐他邊上的陳力滴酒未沾,因為一會兒他要送陸心愉回家。
陸心愉、楊渺和周森森都喝的有些微醺,陳力一邊照顧陸心愉夾菜,一邊記錄比較驚豔的菜肴作為靈感,他最近剛剛盤了一家餐廳開始營業不久,出于職業習慣在外吃飯時會特别留意菜品。
杯盞之間,陸心愉感覺到有一雙黏糊的視線粘在自己身上,他環顧四周望了望,果然在餐廳角落看見了那個男人。
男人比起前一陣子又瘦了些,這兩年每每遇見都帶着憔悴的神色,投向他的目光也依舊炙熱深情。
“靠,又遇上那個人渣了。”
坐在對面的周森森順着陸心愉地目光也看到了獨自坐在角落裡的秦刻,暗自罵了一聲,楊渺和陳力聞言也回過頭,楊渺的目光中含着赤裸裸的鄙視,陳力的則是戒備和敵意。
角落裡的男人款款走來,全然不顧桌上剩餘三人對他的惡意,隻沉沉望着陸心愉,伸出酒杯,低聲說了句,“心愉,恭喜你升職了。”
自從陸心愉去除标記起已經兩年了。他對秦刻的感情,從一開始的恨之入骨,早就變為如今的漠然。兩年前他去除标記後不久,喝得醉醺醺的秦刻便找上門來,哭着對他說對不起乞求他的原諒,也許當時的秦刻還說了很多話,但是陸心愉已經記不清了,他對秦刻的感情早就死了,從他被秦刻傷害到差點送了命、從他得知自己是替身起,他的心髒早就不為了秦刻所跳動。不是所有道歉都有用的,他決定離開秦刻那一刻起,往事前塵便與他不再相幹。
面對秦刻的騷擾,陸心愉直接聯系了秦适,那之後秦刻安分了一陣子,又相隔一段時間之後,他總能在自己家附近、公司附近、吃飯的場所附近看見秦刻。秦刻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差,一雙熱切的眼總是追随着陸心愉的一舉一動,而陸心愉大多情況下都會選擇漠視。
然而今天,也許是因為喝了一點酒,也許是因為陸心愉的心情真的很不錯,他破天荒地回答了秦刻。
“謝謝你。”
隻三個字,秦刻的目光便迸發出熱烈的情感,他有多久沒有聽到陸心愉同他說話了?雖然不再是那樣軟軟糯糯任他揉捏的語氣,但隻要能聽見他的一個字,都足夠他在深夜裡回味很久。
“心,心愉,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就在車上,你一會兒有沒有空?我去拿給你好不好?”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他事先準備好的台詞說的坑坑窪窪,昔日那個口若懸河的男人,居然也會結巴。
沒有等到陸心愉回答,對面的周森森接過了話頭,他譏笑道,“秦總,不勞您費心了吧。今天是我們幾個好友一起聚餐的日子,你說,有個人不人狗不狗的東西來煩我們,這餐廳怎麼什麼東西都放進來啊。”
周森森的說話聲不小,周圍幾桌食客紛紛側目,人人皆坐着的餐廳,唯獨秦刻一人站在陸心愉的餐桌邊十分顯眼,有人認出這個站着的男人是秦氏曾經的繼承人,頓時議論紛紛。
秦刻臉色都青了,許久沒有說出話來,周森森才不管秦刻現在是不是還有錢有權,在他看來秦刻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兩年多前他可是親眼所見秦刻險些強奸陸心愉的,不管之後人渣擺出多麼深情款款悔不當初的樣子,都沒有辦法彌補當初的罪過。
秦刻閉了閉眼,沒有發作,他不是不要顔面,隻是害怕在陸心愉這裡再失了分。他緩了緩溫柔問道,陸心愉是不是喝了酒,一會兒他可以送他回去。
“不用了,秦總。”一旁的陳力開口,把手攬過陸心愉的肩膀,說道,“這是我這個做男朋友的職責。我會送小愉回去。”
陸心愉在陳力的懷裡安靜地垂着眸,并不反駁。秦刻仿佛感覺被一盆涼水從頭澆到了尾,快要站不穩。一邊的楊渺也跟着說,“秦總,您再來煩我們,我就找服務員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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