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讓老公玩玩。”
秦刻沒有拖去陸心愉的褲子,隻是隔着布料逗弄陸心愉下身前端的凸起,他能感受到那根秀氣的小棒子也變得堅硬炙熱,空氣中催情的信息素和腥臊的氣味出賣了陸心愉也想要被他插入的事實。
“唔……不要……”
陸心愉的尾音帶着顫,他在秦刻的撫摸下愈發燥熱;他能感受到秦刻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側臉,肩頸,背脊,以及身下裸露的肥臀與濕漉漉的穴口上。男人在他的耳側呼着熱氣,一隻手不斷撫慰他的前端,另一隻手則拉下自己的褲鍊,掏出熱騰騰的大陰莖,拉開他的丁字褲,抵在穴口處微微卡住并不進去。
“要不要老公進來?”
秦刻低沉的嗓音啞聲說道,陸心愉在學生時代聽了秦刻所有的辯論賽,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一天以這樣的姿勢聽秦刻好聽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少年時濃烈的情愫此時化作最為猛烈的催情劑,從生殖腔内噴射出一股熱流,淋濕了抵在穴口處的碩大龜頭。
被滾燙的淫水澆了個透,秦刻也爽翻了。他輕笑了一下,不再等待陸心愉的回答,抓住他的下巴扭過,狠狠地吻住他,舌頭進入口腔的同時,陰莖也狠狠地插入那個緊緻卻濕潤的甬道,直直抵到騷心;上下同時被侵犯,陸心愉被擒住了嘴,根本叫不出來,隻得低聲嗚咽一下,随後前端直接洩了出來。
潮濕的精液黏在穿戴完好的褲裆處,暈出一灘深色的痕迹。秦刻着迷地将陸心愉從上目奸至下,他的oga上身淩亂,皮膚鍍了一層誘人的粉紅,下身卻穿戴完整,臀部處露出又大又白的嫩臀,自己紫紅色的陰莖筆直插入兩瓣雪臀中央的那個銷魂小洞,他抽出一點點,看自己的巨物上沾滿了光亮的腸液和淫液,又狠狠捅入,身下的人兒随着沖擊一陣戰栗,卻又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壓抑呻吟聲。
那天秦刻在他辦公的書桌上狠狠幹了數百下,随後他讓陸心愉雙手貼在落地玻璃上,邊被他肏到翻白眼邊被逼着看窗外遙遠的車水馬龍。陸心愉的眼淚糊得玻璃上都是水痕,在擔心被人窺探的刺激感中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事後秦刻在休息室的淋浴室為陸心愉沖洗,陸心愉仍舊怕到邊抽泣邊發抖,秦刻壞笑着捏捏他的耳垂,沒有說這座大樓的玻璃都是反光玻璃,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
看秦刻臉上淫笑的表情,陸心愉便知道這個alpha在回味些什麼。臉黑了一度,他把手中的褲子扔到秦刻臉上;褲子擋住了秦刻的視線,也擋住了陸心愉通紅的臉。
陸心愉哼哼唧唧地撂手不幹了,他賭氣坐到沙發上,插着手等待alpha過來哄他。
可是過了整整五分鐘,都聽不到alpha的聲音,屋子裡靜得落針可聞,陸心愉坐不住,輕聲踱步回了房間,門虛掩着,透過門縫往裡面看,似乎看不見秦刻的身影。
他一點點打開門縫,卻不料把手另一端一個大力,就着慣性他往前倒,落入了一個懷抱中。
秦刻依舊噙着壞笑,陸心愉才反應過來這是中了圈套。秦刻抱着他不肯撒手,輕輕在他耳邊吹起熱氣。
“寶寶,怎麼辦,想起那次,我突然又想回去上班了。”
“唔,你上班和我有什麼關系。”
被打亂了心緒,他忍不住推了推秦刻的前胸,企圖拉的遠一些,這個人的味道太有侵略性,每次都讓他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怎麼沒關系,”像是要喚起他的記憶一般,秦刻刻意壓低了聲線,在他耳邊說道,“這樣,我就可以在辦公室的書桌上幹你,你不是很喜歡那扇玻璃窗嗎;下次再穿這條褲子好不好,或者你喜歡别的西裝款式,我給你定做。”
“你真變态……”
陸心愉悶悶地說,他更郁悶的是,自己也有反應了。
摟着懷裡那個不再瞎蹦跶的小可愛,秦刻笑了,他吻了吻陸心愉的頭發,喃喃,“寶寶,你真可愛。”
“唔哼……”
“那你是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陸心愉問道。
秦刻愣了愣,沒過腦子地問,“有區别嗎?”
“當然有啊。”陸心愉擡起頭,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直直望着他,“我以前對你百依百順的,你是不是一直喜歡的都是以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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