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耀祖被秦芙身上這股勁給吓到了,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小聲說道:“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弄死她不成?”
秦芙現在倒是想弄死楚玉,但也隻是想想而已。
沈耀祖比較關心另外一件事:“這晚宴,咱們還要參加嗎?要不然繼續報病?”
秦芙斬釘截鐵:“參加!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退,一旦退了,一切就都坐實了。”
沈耀祖很想說現在跟坐實了似乎也沒什麼區别。
衆人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老皇帝方才在麗妃的陪伴下姗姗來遲。
秦芙見到姑母麗妃,立馬眼前一亮,想要她能出面幫自己澄清謠言。
但麗妃隻是看了她一眼,便趕緊移開視線。
宮裡的人,長久處于權力漩渦中心,也天生就是一副勢利眼。
如今楚玉得皇帝看重,麗妃也立馬對她青眼有加,宴會中不僅頻頻關注楚玉,她還忖度着老皇帝的心思,誇了好幾句蔣明珠。
老皇帝如今正在興頭上,也忍不住誇了蔣明珠幾句:“這孩子别看年紀不大,但她不僅沉穩幹練,行事也果敢利落,頗肖其母。”
在場也有熟悉蔣明珠的人,隻記得印象裡是個自卑怯懦,又不學無術的草包,怎麼也無法将她和皇帝口中那兩個詞聯系在一起。
蔣明珠如今也不是過去那個怯懦的小姑娘了,在經過楚玉的誇誇團洗禮後,面對誇獎,她微微昂着腦袋,看起來像隻驕傲的小鹿。
隻不過她還是忍不住輕聲詢問楚玉:“外祖父怎麼知道我沉穩又果敢?”
楚玉想也不想就解釋道:“你專心學廚,這是沉穩。他看見你果斷出手,打倒沈淑儀,這就是果敢。”
蔣明珠聞言,覺得自己當真是名副其實,神情越發驕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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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拓聽着母女倆的對話,心底腹诽不已,但卻還是在盡職盡責地做着自己的本職工作:伺候楚玉。
他一會給楚玉布菜,一會給楚玉剔骨頭上的肉,楚玉一個眼風掃過,他立馬就知道楚玉想要什麼。
隔壁桌的同僚立馬打趣道:“看起來蔣大人府上,萬事都是郡主做主,就連蔣大人,也要聽憑郡主差遣。”
蔣拓笑了笑,沒有解釋,若是繼續殷勤地伺候楚玉。
倒是也有人不忿蔣拓吃軟飯,眼紅他老婆成了禦前紅人,酸溜溜地道:“日後旁人怕是不知蔣大人,隻知郡主了。”
蔣拓聞言也不生氣,就跟沒聽到一樣,該幹嘛就幹嘛。
那人見此還不解氣,朝着身邊人揚聲說道:“靠着妻子嫁妝過日子的男人就是氣短,你說這軟飯真有那麼好吃嗎?比自己的夫人矮一截的滋味有那麼舒服嗎?”
如果讓蔣拓來回答,他肯定會說舒服極了,畢竟得道飛升的車,可不是哪個凡人都能搭的。
楚玉側過身子,詢問那個說話的人:“鄭大人,你是不是嫉妒了?你要想吃軟飯,我建議你好好打理一下自己的面容,畢竟長得這麼醜話還這麼多,真的很不讨人喜歡。”
鄭大人漲紅了一張臉,許久方才憋了一句:“無知婦人!信口雌黃!”
楚玉輕笑一聲,道:“你要不是想吃軟飯,那幹嘛盯着我們夫妻?你那麼關注我夫君,難不成你也跟沈夫人一樣,存了龌龊心思?”
蔣拓如今作為楚玉的狗腿子,看着楚玉替自己出頭,隻覺得渾身舒爽,不過唯一遺憾的是,這狐狸精可能覺得在場人太多,沒直接上手打人。
“夫人莫要生氣了,我對夫人的心日月可鑒,你别因為一個外人而對我心生懷疑。”蔣拓配合楚玉落井下石。
鄭大人氣得恨不得摔了酒杯,但顧忌着上首的老皇帝,最終隻能咬牙忍了,怕自己落得跟秦芙一個下場,他撇開臉去,不再接話。
沈耀祖一邊三心二意給秦芙布菜,一邊也豎着耳朵探聽楚玉那邊的動靜,見鄭大人吃癟後,低聲道:“咱還是算了吧,别回頭又傳起我傾慕蔣拓來。”
秦芙眼珠子亂轉,讓她認命,她顯然不甘心。
現場忽然一陣動靜,衆人看了過去,原來是有人在換位置。
楚玉從原本的位置,挪到了距離皇帝皇妃很近的地方。
“桌子上的菜可還合你的心意?”老皇帝剛問完這話,立馬就笑了起來。
這種宴會,都是以交際為主,飯菜口味一般,往往動不了幾口。
但楚玉桌子上那些飯菜,此時卻已經消滅得差不多了。
楚玉說道:“父皇,我不挑食,很少有不合我心意的飯菜。”
老皇帝也看出來了,她不僅不挑,胃口還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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