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讓你下定決心孤注一擲……我嗎?”
傅以甯盯着她沉默,然後說:“是的。”
這一次她當真笑了,卻松開雙臂,退後一步,上下打量他,可惡而美麗的模樣讓人心驚肉跳,“可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如果真為了我,就該回去好好讀書當個醫生。”
傅以甯皺眉,“你為什麼總執着于讓我當醫生?就這麼喜歡這個職業?”
她笑着說:“當然了,你若是個醫生,以後,我要嫁人了你還可以替我補個處|女|膜什麼的。”
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深墨般的眼眸緊盯着她,聲音壓抑得發沉:“你什麼意思?”
她挑挑眉,有些挑釁地問:“怎麼了?隻管破不管補?”
他眼神蓦然撕裂般猙獰,上前一把撈起她,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伸進她的毛衣裡向上一掀,那件寬松的毛衣頓時從頭頂扯落。她被他撲壓在床上,長發瀑布般的飛舞,流光般灑瀉,猶如青春璀璨的星輝。男人雙臂撐在兩側死死盯住她,目光半是陰森、半是桀骜,鐵青的臉色可怖地吓人,“龍芷瀾,你他媽什麼意思?脫了褲子和我玩一玩,不想玩了就提褲子走人?你當我什麼玩意?老子說過,沒有功夫陪你玩這套把戲!”
她唇角的弧度揚起一道優美清冷的弧度,像一把絕色刀攪得他五髒六腑零割碎剮般疼,她那般滿不在乎地笑:“不樂意?那我走就好了。”說完,她推開他,彎腰去拾起地上的毛衣,卻男人狠狠釘回到床上!
帶着恨意的吻随之落下,兇狠、探入,折磨,那痛苦的唇舌将她的舌勾過來幾乎要咬毀撕碎……那麼馨香、那麼柔軟,讓人打心眼裡不知怎麼疼惜才好,可越是愛憐就越是憤恨、越是心疼就越想摧毀、越是迷戀就越要折磨,這個女人難道就是為了毀滅他而生的嗎?
他掙紮得不知如何是好,可她卻一丁點也不躲,反而仰起頭歡欣鼓舞地迎接他,修長的頸像天鵝般柔美而優雅舒展,喉嚨裡發出舒服入骨的輕歎。
他狂暴的吻變得溫柔……漸漸停住。目光反複在她半阖的、美的令人心碎的眉眼上徘徊,眼中流露出痛苦,許久他的唇終于輕輕落下,她的眼、她的唇、她的眉、她的發、她的頸、她纖盈娆娆的腰身、她的香澤和豔麗,她的濕潤和秘密,她所有的動人心魄的妖蠻和可恨。
“瀾瀾、瀾瀾。”他微不可聞地喊,聲音暗啞極了,含着壓抑到極點的痛苦和情緒。
而後,巨大的快感攝住了他,腳底像被抽落了石塊般墜落,淹沒的感覺瞬間漫至頭頂!
o
半夜,龍芷瀾拖着疲軟的身體去衛生間洗澡,洗到一半,傅以甯推門走了進來,兩人在衛生間裡又做了一次。
她的背抵在潔白的瓷牆上下起伏,淩亂濕潤長發粘在牆壁上像一副絕美堕落的蝶翅,他握住她冰涼消瘦的蝴蝶骨,使她更加緊密攀附着他,一下一下似乎永不停止得向上颠着,幾乎将她洞穿,她被做到絕望!手抓住他的背,似要與他融為一體又似要将他拉開。最後她抽搐着伏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哭了。
three
第二天早上,龍芷瀾是被一陣香濃的味道弄醒的。睜眼一看,隻見半敞開的廚房内,一個修長的身影沐着晨光站在廚前,渾身鍍了一層淺淺的金,非常悅目。
龍芷瀾擁着被坐起身,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男人的背影。
他身形很高,前世非常瘦,顯得峭薄峻拔,這一世卻強健了很多,但不是那種孔武有力的蠻粗,而是一切都恰到好處。
初冬的清晨他隻穿了白襯衣和長褲,肩腫的肌肉緊繃着拱成弓形,肩背更顯寬闊,袖子半卷起,露出淺褐色肌理勻稱結實的手臂,勁窄的腰和修長的腿藏在衣服内看不大出來,不過龍芷瀾知道如果把這身衣服脫了,渾身上下每一絲線條、每一塊肌肉和骨骼都恰到好處。
一切都恰好合了她的意、恰好戳中她的點。她鮮潤的唇角勾了勾,确實很美味,值得花去許多功夫。
很遺憾男子此刻背對着她,看不到前面性感的喉結和修長的手指,不過……她還記得昨夜撫在那片汗漉漉背脊上的觸摸感,沿着背脊的線條一路向下……想到這裡,她心頭不由撲通一跳,“傅以甯,幹什麼呢?”
她在他背後揚起聲脆生生地喊。
微微低頭的男子身形一直,轉過了身,然後便看見躺在床上沐浴晨光中笑盈盈的龍芷瀾。
他目光頓了頓,過了片刻,眼角才露出上彎弧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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