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在下人,在那些其他夫人姨太面前,他總是陰沉不語,有時甚至陰晴不定。
若劉蟬是傅芝鐘的下屬,那傅芝鐘一定會認為他心性不定,不堪大用。
但他不是。
他是傅芝鐘的姨太太,是傅芝鐘的情人,是傅芝鐘的妾。
那麼傅芝鐘便是覺得一切都無妨。
“傅爺,怎麼一直盯着我看?”劉蟬察覺到傅芝鐘安靜的目光,他不再看池塘底下那些石頭。
他垂下眼簾,臉上飄起紅霞。
明明傅芝鐘的眼神是這麼地安靜,也這麼地平和。不像一個不怒自威的兇獸看自己的獵物,也不像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看自己的情人。
他的目光,倒像是一汪灑在床上的靜谧月光。
然而劉蟬卻紅了臉。
“無事。”良久,傅芝鐘說。
他伸出自己另外一隻帶着皮手套的手,輕輕地撩起劉蟬臉頰上的黑發,給他别到耳後。
“你的發拂到臉了。”傅芝鐘淡淡道。
第6章大院(一)
六.
夜晚春色咿咿呀呀地退走時,劉蟬已經累得連手指都擡不起了。
浴缸裡的水早被他和傅芝鐘攪渾。
他迷蒙着眼睛,被傅芝鐘抱進被窩,靠下意識往傅芝鐘的懷裡拱,找到舒服的位置。
在軟塌裡躺了好一會兒,劉蟬才覺得自己身上的疲軟要消退點。
“傅爺——”劉蟬半眯着眼,聲音蜷蜷,還有些欲望過後的慵懶。
他在傅芝鐘的懷中擡起頭,手上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着傅芝鐘睡袍的前襟。
劉蟬看着自己上面的男人。
卧室裡隻有一邊的床邊燈還亮着。
暖黃色作舊的燈光,給這個漆黑的房間裡平添幾分暧昧。
傅芝鐘的臉在朦胧的燈光裡音隐約,劉蟬看不清他的神情,隻能大概窺見他側面的輪廓。
從傅芝鐘的額頭、眉眼、鼻梁到嘴唇,下巴,在劉蟬眼裡,如同遠處連綿的山脈。
遠遠的,遙不可及。
傅芝鐘随手将自己的頭發向腦後順。
他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傅爺——”劉蟬看傅芝鐘不理會他,變得嗔嬌起來。
他拉長了音,又嗔又嬌,婉轉聲細。像是一場細細密密的雨後,在尋找歸巢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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