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傅芝鐘将那塊劉蟬揮金買來的石頭帶走了,他什麼都沒做,隻是把那塊石頭立在了市政廳的大堂中央。
從此以後,南國便再無一人敢說南國傅府六姨太的半句不是。
“怎就說起拍賣會了?傅爺盡會打趣我!”劉蟬臉微紅地忸怩道。
他低頭不想看傅芝鐘。
那是那會兒劉蟬還年少,對人對物都懵懂又單純。劉蟬知道,若是換做如今的他面對那番情景,他定是扒了那群戲弄他的、看他笑話的夫人小姐的皮。
傅芝鐘顯然也憶起以前的事。
他很淡地笑了一下,“并無打趣。”
劉蟬臉上飄紅,惱得攪起手指,“傅爺不許想了!我以前那番蠢樣——不許傅爺想了!”
他毫不講道理地嘟囔。
傅芝鐘沒再說什麼,隻淡笑着搖了搖頭。
其實那會兒天真的劉蟬,傅芝鐘并不覺得蠢笨。
相反,他覺得很可愛。那時的劉蟬受委屈了會哭,被欺負了會哭,想他了會哭,哭得厲害了還會打嗝。年少時的劉蟬就好像是一個小哭包,稀裡嘩啦的,就毫不掩飾地在傅芝鐘面前掉下眼淚。
而現在,劉蟬變得成熟了,就算是把整個傅府交給他,他也能打理得好。
可惜的是,他也變得不會哭了,就算是再難受,也不過是一個人郁郁寡歡地躺在貴妃椅上,等傅芝鐘歸家。
劉蟬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紅着臉和傅芝鐘聊了些别的。
北苑裡的菜還是和劉蟬記憶裡的一樣清淡。
傅芝鐘很注重養生,他極少吃油腥味重的東西,并且講究食材的質量。早年劉蟬倒是民間那樣無辣不歡的胃口。
但是人都會變。
如今叫劉蟬再去吃那些刷着辣椒花椒的串燒,他也吃不下口。
用了餐,散了會兒步,劉蟬便陪着傅芝鐘休息了。
原本傅芝鐘歸苑,還總是要處理些事務的。不過今日他回來得太晚了,如今都快子時,再處理事務下去,怎麼都得到寅時。
在苑裡,除非是明日無事,否則傅芝鐘是不會動劉蟬的。
他們就洗簌完後,蓋上被子擁着睡覺而已。
躺在被窩裡,隔着薄薄的睡衣,劉蟬的鼻間全是屬于傅芝鐘的味道。
傅芝鐘不是那些油頭粉面留洋回來,喜歡往身上噴香水的人。他實際上并不喜那番西方做派。
然而劉蟬卻總是感覺,傅芝鐘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
不是古龍香,不是蜜絲佛陀,不是樟腦精,不是這世面上被高門,和身居高位者常青睐的任何一種香。
如果一定要說,劉蟬覺得,大概就是月光和新雪的味道,澄澈又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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