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左拐第三間。”櫃台收了錢塞給他一張房卡,八卦的瞄了眼兩人緊緊挽着的手:“友情提醒啊,城防隊的人還沒走呢,動靜小點兒。”話音未落就被季珩擡腿踹了一腳桌子,那桌子差點兒沒被掀翻,櫃台那人駭了一跳,後仰着哆嗦道:“脾氣咋那麼大——”
現在的季珩就是個行走的炸藥包,一點即爆,甯随遠生拉硬扯的将他拖上樓,剛刷開房間門,他就被季珩反客為主了。
房間裡一股子潮濕的黴味,因為面朝北,陽光難以射入,陰暗無光,絕對算不上舒适。可Alpha卻仿佛管不了那麼多,急躁的踢上門,蠻橫無比的将甯随遠拽到床畔,狠狠的推搡。
這一推力道不小,甯随遠身量輕盈,當即倒在了那張“嘎吱”作響的彈簧床上,他方支起上半身,Alpha卻又急不可耐的壓上來,徹底被激素支配的季珩眼眶微微泛着血色,他比之前更加強勢,力氣更大,甯随遠踢騰了兩下被空氣中那股沖鼻的酒氣刺激的手腳酸軟,意外的竟然反抗不過,被翻過身來,反剪了雙手按在腰後。
“喂!”甯随遠吃了一驚,急切道:“你做什麼!”
Alpha不理會他,似乎被他不肯罷休的反抗激的更加惱怒,兀自解開腰上的皮帶,三兩下将他掙紮的手腕捆住,一抽束緊。
“你發什麼瘋!季珩!”甯随遠的嗓音顫了一下,咬牙呐喊:“你看清楚我是誰!”他倏地全身僵硬,因為季珩從後方沉沉的覆蓋上來,高大的身形宛若一座小山,貼着他後頸柔軟的腺體呵出一口濕潤的熱氣。
那處再珉感不過了,甯随遠戰栗了一下,将臉埋進了枕頭裡。
在幾近崩潰的邊緣,他忽而生出一絲無奈。
罷了,他同季珩也算是同曆生死了,這麼久以來,雖說季珩有時候會惹他不痛快,但明裡暗裡幫過他不少回,他也不是知恩不圖報的人。
于Beta而言,臨時标記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如果隻是标記一下的話——
甯随遠慢慢的閉上眼,他做好了承受的準備。
隻是他不是Omega,即便被标記了真的能從根本上緩解季珩易感期的症狀嗎?如若不能,那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努力将易感期的季珩困在此處,不讓街上其餘的Omega遭殃。
他心裡亂七八糟的想着,等了好一會兒,季珩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隔着重重衣料,他也可以感受到季珩炙熱的體溫和狂亂的心跳。
空氣中伏特加的味道洶湧醉人。
“啪”一聲,手腕上的皮帶被松開了,甯随遠覺得背上一輕,季珩竟然翻身坐了起來。
Alpha陰沉的坐在床畔,雙手抱着頭,棕發淩亂,看不清楚臉色。
“你把我關起來吧。”他有些痛苦的說,五指收攏,難耐的扯着頭發:“很快的,二十四個小時,最多不超過四十八個小時。”
甯随遠堪堪重獲自由,旋即從床上跳下來,一邊拉扯衣服一邊活動着被勒的生疼的手腕。
“你——”他狐疑的望着季珩。
“滾吧。”季珩沙啞的低吼,他下一秒像是忍無可忍一般,一撐床畔而起,撲過來推搡着甯随遠出門。
“轟”一聲巨響,那本就不太牢固的房門被重重的甩上,牆灰“簌簌”的被震落,在地上積成淩亂的一灘灰白色。甯随遠站在門外,聽到房門的另一端傳來反鎖的動靜,随後是一系列沉悶的聲響。
“季珩!”一絲警惕之外的焦慮與擔憂升騰起來,迅速蓋過了一切,甯随遠撲到門闆上捶門:“你行不行啊!”
“趕緊滾!滾遠點!”隔門傳來男人暴怒的吼聲。
甯随遠呆了呆,他并不知道剛才季珩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阻止自己咬上他那塊白嫩而冰涼的後頸腺體,無形的薄荷的芬芳就是極緻的誘惑,又像是苦痛的解藥。
身為Beta,他對于這些事所知甚少,此刻就算想幫忙也無從下手,季珩既然讓他滾,那就滾好了,甯随遠蹙了蹙眉,轉身下樓。
楓酒居那邊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會不會被姚偉為難,他一陣心焦,“蹬蹬蹬”走到樓下,倏地刹住了腳步。
街對面,穿着墨綠色制服的姚偉徐徐轉身,冷定的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他身上。
甯随遠的眼角輕皺,随後,他将房卡塞進口袋,若無其事的從姚偉跟前走過。
“站住。”姚偉忽然說。
甯随遠駐足,他深深地呼吸,扭頭:“長官有什麼指示?”
姚偉冷然,微擡下颌,眸光宛如有形的物質一般緩緩的掃過甯随遠的面孔,多了幾分玩味。
“楓酒居出來的。”他意味不明的贊歎道:“果然都不太醜。”
甯随遠隻道自己從來沒明言提到過自己是楓酒居裡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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