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焦正祥正蔫頭耷腦的從跟前過,他一手擋着臉試圖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蒙混過關,卻還是被季珩一眼認出來了。
季珩輕哼了一聲,沒多說什麼,反倒是那邊兒的廖鵬一邊忙的熱火朝天一邊大聲的奚落着:“焦副隊啊,你還覺得我們當兵的是莽夫嗎?歡迎寫舉報信去中央舉報我們啊!”
甯随遠望着廖鵬那神采飛揚到乃至嚣張的胖臉,也不知是因為救援行動成功了如釋重負還是怎麼的,他感到一陣須臾的輕松,不禁揚了揚唇角,随後感到季珩拉着他的動作緊了緊。
“喂。”季珩将他翻過面向來,認認真真的開始打量他,眉峰也越蹙越緊了。
“你不是跟我說你還好麼?”
“我是還好.嘶!”
Alpha的手指出其不意的觸在甯随遠的額角,下手沒輕沒重的,那處血才剛止住,結了一層薄薄的雪茄,非常敏感,甯随遠禁不住疼的吸了一口氣,聽季珩按壓住怒氣道:“這叫還好?那要怎麼樣才叫不好?醫務官——這裡還有個傷員!”
“喂,我不用——”甯随遠踮起腳去壓他高舉的手臂。
“你現在什麼事也别做,立刻給我去醫院檢查!”季珩獨斷道:“醫務官,帶他走!”
“你别讓我走!”甯随遠急了,脫口而出,狠狠的捶了一拳在季珩的胸口。
這一拳怪結實的,季珩愣了一愣,擡手揉了揉胸口。
興許是氣急了,甯随遠的呼吸起伏不定,他那些傷在白且薄的皮膚上留下的痕迹看起來十分的觸目驚心,眼角濕漉漉的泛紅,多半是剛才被催、淚、彈波及的緣故。
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慢慢的沿着胸口的神經爬了上去,酥酥麻麻的,讓人怪難受的。
這時一個醫務官滿頭熱汗的跑了過來,急聲道:“有傷員需要運輸嗎長官?”
季珩盯着甯随遠那張臉,總有一種硬要讓他走他大概要哭了的錯覺,一腦門官司的擺擺手:“算了算了,不用了,你忙去吧。”
那邊兒的路陽忽然變得有眼力見了起來,追着那醫務官跑開了道:“哎我我我,我受傷了!帶我走啊!”
這下就隻剩他倆之間有事等待處理了,季珩費神的垂眼,擡手抓了抓頭發道:“我說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小子這麼粘人的——”
他話音未落就被甯随遠一下子攙過臂彎,用力的拉到一側沒人的空地上:“我有話要對你說!”
有話要對我說?
季珩狐疑的瞅着甯随遠,青年看起來真的是非常的鄭重且凝重,甚至還有點兒羞赧的感覺,于是心裡頭開始亂七八糟的飛起各種猜想。
什麼話非要兩個人才能說,還得到沒人的地方才能說?
該不會.是要跟我告白吧!
這種時候想要跟我告白?
一定是因為剛剛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突然意識到人生苦短,所以要好好把握眼前人——
一想到這裡,季珩隻覺得胸腔裡的那顆心髒像是被注射了腎上腺素一樣劇烈的亂跳了一下,随後逐漸加速,泵出的血液也都像是融入了愉悅劑一樣,令他渾身都松快了起來,他險些沒壓住那上揚欲飛的唇角。
甯随遠并沒有意識到,就在這短短的幾秒鐘内,季珩的大腦裡閃過了多少不相幹的垃圾念頭,他隻覺得喧鬧的人群很吵,吵得他耳朵疼,頭也疼,煩得要命,根本定不下神來說話。
好不容易都避開了,他喘了兩口氣才開始凝神思考。
“季珩。”他斟酌着詞句,将他今天所遇見的古怪的事件和疑點濃縮為一句話:“我覺得那些襲擊事件并非偶然。”
季珩英挺的眉忽的皺了起來,眼光變得有些莫測。
甯随遠以為他說的不夠清楚,補了一句道:“我覺得都不是意外,是人為的!說不定還是有組織預謀的——”
Alpha的表情看起來愈發的失望和郁結,他慢吞吞的吐出一句:“就這?”
甯随遠一愣:“啊?”他頓了頓道:“對,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列舉證據——”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季珩牽着朝醫療車的方向走了,Alpha咬牙切齒道:“就這也能搞得這麼鄭重其事!我還以為——醫務官,把他帶去醫院做檢查!”
第39章
季珩的暴躁來的很沒有緣由,但是ALpha強硬起來就真沒有甯随遠什麼事了,折騰了這麼大半天的,甯随遠渾身的骨架都像是被拆散了重裝一半,哪兒哪兒都不舒服,也失去了掙紮的願望,就這麼被按着頭去醫療所裡做了整套的全身檢查。
季珩全程陪同着,這Alpha臭着一張臉活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每出一份報告都要親自查看結果。
季珩是真的很擔心,在他心裡甯随遠就像是個琉璃做的精緻寶貝,骨骼又輕臉又好看,随便一磕一碰都能壞了,偏生這小子還很莽,哪兒危險就往哪兒奔,這次回來頭也破了,衣服也破了,季珩簡直心疼的要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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