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松平亮步伐一滞,幾乎看呆了,他就看見甯随遠手腕一帶就将一把砍刀禍水東引,人則閃到了另一個暴徒的後方,一拳掄上去将對方打的眼球暴突,要說甯随遠一個人幹倒一個連都不過分,這樣強大的戰鬥力按理說早該脫身了。
松平亮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他知道這是為什麼——原因無他,隻是因為這群人壓根就不符合正常人類的機能規律!
甯随遠扣動扳機,子彈打穿了一個暴徒的胸膛,那人被強勁的沖擊力逼的一個踉跄,卻仿佛對痛覺無所感一般又惡狠狠的沖了上來。
機槍再次掃射,甯随遠已經打掉了彈匣裡的最後一顆子彈,他不得不扔掉這把沒用的槍,翻身躲到了一排餐桌後方。
掃射聲和爆裂聲震耳欲聾,他短暫的喘了喘氣,活動了一下脹痛的指骨,逐漸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幾十個暴徒,如果将他剛才的傷害量均攤到人頭上,每一個人可能都被他重創了不止一次。
——可實質上的有效傷害有多少?
甯随遠探出頭試圖查看一下情況,瞬間一發子彈打在他的鬓邊,半截桌子腿斷裂飛起,他不得不将身體又撤回。
真正倒在地上的沒幾個。
打斷他們的胸骨手臂骨,刺穿他們的腹部乃至胸膛都沒有用處!他們沒有痛覺,不會大量的流血,也不會死!
那倒在地上的那幾個是因為什麼?
隔着一排桌椅,外面喊打喊殺如地獄,甯随遠閉上眼,極快的整理了一下思緒——有一個是被他的槍打中了頭顱,還有一個是被棒球棍甩在了脖子上.頭,脖子。
一股寒氣兜頂襲來,甯随遠僵了兩秒,下一刻便秉承着求生的條件反射不顧一切的往前方矮身一傾,踉跄着撲出好幾米,雪亮的開山刀瞬間将他倚靠的那張餐桌劈成兩半!
他脫出了掩護區,子彈再次在空氣中交錯飛舞,甯随遠的目光電轉,他确認楊潇和松平亮已經帶着人質脫離了這片糟糕的區域,倏地計上心頭。
“來點有意思的吧。”他低聲冷笑,沖向了一隅的餐廳。
那是一個生鮮餐廳,四周排布着立方形的大玻璃魚缸以作裝飾用,甯随遠扛起一把椅子将魚缸砸碎,實際上都不用他動手砸,不長眼的子彈很快就将魚缸盡數摧毀,水流的滿地都是,甯随遠将一端的大水龍頭擰開,裝上長管子将噴湧的水流對準了地面。
地上很快就蓄起了積水,有暴徒貿貿然沖入一個打滑摔倒,罵罵咧咧火氣更甚,甯随遠身形一閃轉到了冰櫃後方,他二話不說将冰櫃的電源徒手扯開,剝離了外部的橡膠絕緣層,将幾根導線擰成一股。
通電後電火花爆裂了一瞬,甯随遠冷笑一聲,站到了一處台階上與水源隔開,猛地将那一股改裝過的電流端插入積水中。
“上吧我的電鳗們。”他啟唇冷笑起來,笑容裡帶着一絲狂熱興奮。
霎時間無形的電流在積水中像是無數的小蛇一樣自由而迅猛的釋放了出去,就眨眼間的功夫,那邊的暴徒就被電倒了一大片,他們有的跌坐在積水裡,更是被電的渾身直抽抽,有試圖去拉扯觸碰的也被電流打的連連後退,陣型大亂。
趁着這個功夫,甯随遠抄起了餐廳裡的筷子筒,竹制的筷子在他的手裡變成了飛镖一樣的利器,“噗”一聲洞穿了暴徒的太陽穴。
他親眼見證了被洞穿了顱腦的家夥像是被按滅了某個啟動的開關,一雙矍铄的瞳孔宛如某種不值錢的石頭珠子瞬間渾濁凝固,“哐當”一聲直挺挺的倒進了水泊裡,任憑電流擊打也再不動彈一下。
——這完全驗證了他的猜想!
“這就對了。”甯随遠咬着牙關微微笑起來,他握了一下拳頭,眼眶泛起了濃厚的血色。
猶如殺神附體。
如果說之前的打鬥隻是甯随遠在與他們玩兒過家家虛與委蛇的話,那麼現在的甯随遠則是招招朝着死穴進攻,他已然不準備留下什麼活口帶回去審問,子彈、刀鋒,所有能拿到手裡的武器都會調轉矛頭,朝着暴力集團分子們的眉心和太陽穴進攻。
那些喊打喊殺的人在他的跟前頓時變成了弱不禁風如稻草一樣的存在,依次癱倒下去,甯随遠終于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了懼怕,雖然那些懼怕隻會在瞳孔凝固之前存在那麼少傾的功夫,但也足夠令他精神大振。
這時一個抱着槍的小個子男人開始往回跑,他已經放棄跟甯随遠搏鬥了,瘋狂的按着電梯的按鈕:“快快快,快動啊!”他嘶吼慘叫,電梯卻停在一樓遲遲不上來。
身後揚起一陣風,那小個子男人僵了一下,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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