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團夥犯案人都是短期内失蹤的人員,他們的家屬甚至都沒有察覺他們失蹤了,還隻當他們是加班兒或者出差了。面對這樣的情況,裘文端統一用給補償金的方式封口,讓他們不要對外亂傳消息,說是會影響治安穩定。
焦正祥顯然也對這樣的處理方案有所異議,但奈何裘文端是他的頂頭上司,他敢怒不敢言,隻能寄希望于季珩。季珩也沒什麼辦法,他沒有“批件”,裘文端背後怕不是還有人撐腰,在這些無關痛癢的政治手續上,他一點兒手也不能插。
不過事情了結了也便罷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從政之道啊。”他無奈的苦笑:“學着點吧季珩。”
裘文端那張老臉他是一秒也不想多看,草草結束了會面,季珩便馬不停蹄的又回去找小甯同志一塊兒吃飯了,私以為隻有小甯同志那張俊臉能緩解裘文端那老東西給他帶來的身心創傷。
甯随遠吃的依然很多,也依然會因為東西不合胃口而小發脾氣,但變化在于兩人吃飯的時候會習慣性的話話家常了。
“松平亮明天就要給甘橘辦出院手續了,真沒想到甘橘會恢複的這麼好。”季珩替甯随遠撕開酸奶蓋兒,将蓋兒遞到小甯同志嘴邊:“來,替你貧窮的長官省點錢,把酸奶蓋子舔幹淨。”
“小甘橘的痊愈還真是治療松平隊長的一劑良藥啊。”小甯同志無奈的歎了口氣,從善如流的就着季珩的手伸了舌頭舔舔蓋子。
“他們準備回去就籌辦結婚。”季珩說:“連教堂和酒席都訂好了,就怕夜長夢多。”
“對了,那廖鵬呢?廖鵬是什麼反應?”甯随遠問。
“廖鵬挺高興的,但是沒去看他們倆。”季珩說:“那小子算是醒悟了,估計怕自己去了控制不住情緒,我現在就期待着松平亮辦婚禮别給他發請柬吧。”
甯随遠無話可說,隻好專心舔酸奶蓋兒,淡粉色的舌頭一下一下的蹭過厚實的酸奶層,留下濕漉漉的印記。
這“勤儉節約”的動作莫名的帶着一些色氣,配上甯随遠那張清冷的臉,讓季珩有點兒愛不釋手,他忽的生出幾分壞心眼,手指一揚将酸奶蓋兒蹭到了甯随遠的臉上。
“幹嘛呀你!”果然,嬌氣的小甯同志皺了眉頭後仰躲開,可臉上還是被蹭上了白色的粘稠物,季珩看的的眼瞳微妙的閃爍了一下,将錫紙蓋子扔進垃圾桶,伸過手去捏甯随遠的下巴。
甯随遠的眉頭皺的更嚴實了,試圖掙紮。
“别動。”季珩不容分說的固定住他的腦袋,用拇指緩緩的拭過青年細膩的臉頰,蠱惑似的發笑:“讓我來替你擦幹淨。”
第52章
季珩的拇指上有長時間握持槍械而遺留下來的厚繭,他刻意放慢了動作,一寸一寸的擦過甯随遠的面孔,摩擦産生的酥麻感那麼清晰,随着刻意的按壓像是要刻入肌理去了。
一團火在心底慢慢的燃燒了,以燎原之勢燒成了一片海。
究竟是什麼時候起,對甯随遠産生了這樣的情感呢.是在七區的甯家第一次跟他大打出手的時候?還是在納洛堡外圍被他放過一馬的時候?亦或是那天在蝠群漫天的夜空之下相遇?
季珩不知道。
随着這樣的撫摸,他甚至生出了一種奇異的錯覺——他對甯随遠存在的這份感情實際上已經穿越了時間的長河,濃郁醇厚的積澱了許久。
他更加說不清楚這份情感是如何深根發芽、演化到現在的這個地步的。
坐在這裡,近距離的對視着,猶如隔靴搔癢。這些日常的交談互動無法滿足他,即便是打着照顧的幌子對甯随遠做一些逾矩的事也遠遠不夠。
他想要的已然不僅僅是這些,還有更多,更多.用力的深入的乃至暴虐的回饋。
内心像是有一頭躁動的野獸在咆哮着,想要攻城略地,無限索求,想要對着眼前這個文弱的軀體做許多過分的事,讓他隻屬于自己——
甯随遠呆了呆,他有些迷惘的看着Alpha深棕色的瞳孔,裡面有兩個自己模樣的影子,他知道季珩也在用同樣認真的眼神回望着他。
“如果可以的話.”Alpha低微的開口,嗓音像是吹過空谷的烈風,呼嘯着撼動人心:“我想就這麼跟你——”
跟我.什麼?
甯随遠湛藍色的眼眸微微瞪大了些。
這時“啪嗒”一聲,病房的門開了。季珩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清理垃圾清理垃圾!”清潔工鑽進來半個身體,扯着嗓子嚷嚷道:“清理垃——”
他随後就察覺不對,掀起眼皮才發現兩道視線直勾勾的射過來,像是好幾千瓦的聚光燈一樣打在他身上,其中一道還格外的殺氣騰騰,清潔工感覺自己個兒快被燒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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