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橋的住民請注意!所有人立刻回家!切勿在外逗留!早川橋的住民請注意!所有人立刻回家!切勿在外逗留!”公共頻段裡的緊急通知内容更改,擲地有聲的呐喊着,路兩邊的行人們紛紛退避,巡邏車的輪胎碾過新鋪就的柏油路,駛入一條新街,廖鵬低頭死死的盯着坐标,大聲道:“距離目标不足百米,停車!立刻拉封鎖線!”
城防員們訓練有素的下車,黃色的刺目的封鎖線成環将一片街區攔住,廖鵬從後座拿了槍,那是他特意從裝甲車上搬下來,和城防所配備的一般的九九式不一樣,具有更多的殺傷性的功能,他利索的裝配消音器,忽的動作一頓,他陷入了一陣恍惚。
這一路他的腦子裡已經無數遍的預演了接下來可能出現的場景,也許小甘橘不會輕易束手就擒,那他要如何在傷害最小化的情況下将小甘橘抓住呢?
那場景光靠想的廖鵬就覺得頭疼欲裂。
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現在讓他去面對那樣的小甘橘,本身就是一種折磨。
廖鵬用力的抓了抓頭,頭皮撕扯的疼痛讓他少許清醒了一些,他低下頭打開彈匣,将第一枚子彈換成了麻醉彈。
“你們幾個,守在這裡嚴禁外人進入,你們幾個跟我進去疏散人群,記住,主要工作是保護住民不受侵害,發現可疑目标立即通報,不準擅自采取措施!聽到沒有!”廖鵬厲聲道。
“明白長官!”
一行人分散着沖入早川橋的各條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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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外,松平亮失魂落魄的坐在一地狼藉殘花之中,高德在不近不遠的地方看着他,那廂路陽正借用高德的個人終端實時監測着廖鵬那邊的情況。
“我的媽呀!”路陽忽然脫口驚呼。
“怎麼了?!”高德回頭。
松平亮也聞聲掀起眼皮,“是找到小甘橘了嗎?!”他失聲大喊着,四肢并用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到路陽身邊張望。
在虛拟屏呈現出來的監控畫面上,穿着累贅婚紗的新娘正蹲踞在巷子盡頭,地上躺着一個老婦人,血泊的範圍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散,周圍都是驚慌逃竄的人群。
新娘僵硬的扭動脖頸,空洞的目光掠過攢動的人群,像是搜尋獵物的猛獸。
“怎麼會這樣.”松平亮面色慘白如紙,顫抖道:“怎麼會這樣?!”
這時季家軍的公用頻段突然接通,甯随遠的聲音在裡面響起。
“有人嗎?”
“有!”路陽一個激靈道:“遠哥!你那兒怎麼樣?”
“還行,情況暫時控制住了。”甯随遠将口中嚯嚯如野獸般的陳晴晴用橡皮管子捆住,同時塞了一團紗布進陳晴晴的嘴裡防止她咬斷自己的舌頭。外面擔架匆匆進出,幾個被陳晴晴咬傷的醫務官已經被運送去了急診搶救。
有醫務官拿了精神科專用的拘束服來,一群人全副武裝的要給陳晴晴上套,甯随遠這才放開手。
“你們那兒送出的傷患已經出發多久了?”甯随遠在通訊器裡沉聲問。
“四十分鐘該有了吧!”高德道:“怎麼?沒接到嗎?”
“沒有。”甯随遠緊皺眉頭,邊往大門外走邊道:“他們該不會在路上——”他話音剛落,一道烈烈風聲在耳畔響起,“砰”他的半邊臉頰上挨了重重的一拳。
這一拳直接把甯随遠耳朵裡的通訊器給擊落,他連退好幾步,半個頭顱都在隐隐震動,臉頰更是火辣辣的疼。
“你做什麼!”楊潇正配合着醫務官将陳晴晴運送走,正巧看見這一幕,勃然大怒。
“混賬!”男人狂怒的嘶吼聲伴随着女人的哭聲刺耳的響起:“你憑什麼那麼對我女兒!你怎麼敢那麼對她!”
甯随遠抽動着嘴角,艱難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看清了對面的人,是陳晴晴的父母。
“她傷人了!”甯随遠擡手擦了一下唇角的鮮血,低聲道。
“她傷人了又怎麼樣!她又不是故意的!”陳先生歇斯底裡的咆哮着:“我女兒她好不容易醒過來了!她腦子還不清楚!你們就不能對她寬容一些嗎!”
那對父母猩紅着雙目,狂怒使得他們神情扭曲。
“我是出于安全考量。”甯随遠彎腰撿起通訊器塞進耳朵裡:“希望您理解。”
“我不理解!去他媽的安全考量!你們這群沒心肝的兵痞!什麼都做不了!就隻會拿無辜的人撒氣!我要寫信去中央舉報你們!我要讓你們統統接受法律的審判!”
城防員和醫務官們紛紛上前去拉架,楊潇疾步走到甯随遠身邊焦急道:“你沒事吧?”
甯随遠擺擺手,不打算跟他們多言,他心底那種不好的預感愈發濃烈,仿佛有什麼蘊藏在地底下的龐大怪獸,正在蠢蠢欲動的露出全部的畸形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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