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年前江湖上最有聲望的大俠夏遠悠失蹤後,中原江湖就出現了三名極有天賦的年輕人,他們分别是空劍派的大弟子陳至,道真派的大弟子鄭漸和柳葉幫的二弟子李銘峰,其中陳至和鄭漸都出自江湖上的大幫派,隻有李銘峰出自一個無名的小門派。
六年前武林大會上,陳鄭李三人曾交過手,他們三人都是性情豪爽之人,在那次武林大會之後便熟識起來,在鄭漸的印象中,李銘峰一直是個不慕名利的性子,故而現在突然聽到李銘峰叛變,他一時有些無法接受,但師弟冒死捎信,絕不可能作假,而信上的筆迹也确實是出自門派中的長老之手,也絕不可能作僞。
鄭漸的眉頭又皺緊了一些,十幾天前,傅因風突然說打聽到了七葉生花草的消息,那小子沒有同什麼人商量,就趕忙叫上兄弟北上。
而他得到消息後也趕緊出發,他不是不信任那小子,而是師父被劇痛折磨已久,他不想看到師父再如此痛苦,為了确保萬無一失,他才趕緊帶着十幾個弟子出發。
而陳至則留在了空劍派中,他之所以留下,是因為現在的江湖已是暗波洶湧,雖然目前沒有出什麼大亂子,但鄭漸和陳至都有預感,這江湖要亂了。
不止是江湖,南方水鄉,帝京所在之地,也接二連三的發生了幾起不大不小的事。
江湖和朝廷同時出事,能讓人懷疑的,隻有遠在極北寒冷之地,平日裡極為低調的黑鷹教。
因為隻要是江湖事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在江湖上,除了黑鷹教,沒有人能搞出這些亂子。
隻是鄭漸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這世道要亂了之前,中原三俠之一,他最好的兄弟之一的李銘峰,居然叛變了。
“咳咳……咳咳……”那黑衣人終于清醒了過來,咳出了兩顆帶血的門牙,他用舌頭舔了舔,見嘴中的毒藥已經沒有了,擡頭惡狠狠的盯着将他抓起來的鄭漸。
鄭漸冷冷的看了那黑衣人一眼,對其他弟子說道:“找個安全的地方,好好審審這個人。”
:帳篷
銀練似瀑,夜涼如水,悠閑蟲兒隐于草,牛羊伏大地。
傅因風将他背上半昏迷的孟輕言放了下來,躲在一塊大石頭後,看着不遠處正在火堆旁烤火的行者幫的人,他剛才帶着孟輕言一路朝小十離開的方向找去,見尋不到小十的蹤影,他隻得帶着孟輕言在附近尋找,找遍了周圍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傅因風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那些行者幫的人的身上。
走南闖北多年,他早就聽說過關于行者幫的事,這麼一個魚龍混雜,松散混亂的幫派,能至今不解散已是奇迹,如果小十那孩子真的落到了這些人手裡,怕是兇多吉少。
行者幫為了方便,所住的房子都是類似于西北方向遊牧為生的百姓所住的蒙古包,不過因此這片北方荒原并沒有那麼多的牛羊皮來做房子,所以那些行者幫的人都是用廢棄的布和樹皮做的房子。
現在已是黑夜,那些行者幫的人已經吃完了飯,準備休息,傅因風觀察了一圈,見沒有小十的影子,便從衣服上撕下了塊布料,準備蒙面去找小十。
傅因風将布塊寄在臉上後,擡頭看了一眼孟輕言,見孟輕言在看着他,他就又從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也給孟輕言蒙上了臉。
傅因風看着孟輕言的一身黑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衣,道:“孟姑娘,你看你那一身黑衣,比我适合找人多了。”
孟輕言懶得同他說廢話。
“其實我以前對姑娘家家的,從來都是手下留情,但是孟姑娘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不像個姑娘,而且就你這武功,在黑鷹教想必也是個厲害的角色,不知道有多少人曾無辜的命喪你手,等我找到小十那孩子後,你最好乖乖的把問許的下落告訴我,否則大爺我也不是善茬,到時候你絕不會有好果子吃。”傅因風放了狠話後,一把把孟輕言背到背上。
看着不遠處的十幾個火堆發出的暖光,傅因風心中一悶。
想他也不過才二十四五的年紀,青樓的姑娘都沒背過,就這麼背着一個冷面女殺手走了這麼久的路。
嗨,人生啊,難測啊。
他們所遇到的這個行者幫的隊伍,大概有兩三百人,差不多趕上一個小村子的人數了,那些行者幫的人大大小小一共搭了十五個帳篷。
現在隻有十幾個行者幫的人守着火堆,剩下的人全部都休息了,大概是沒有多少蠟燭和燈油,隻有三個較大的帳篷裡有亮。
傅因風身如鬼魅,帶着孟輕言悄悄潛入了十幾個帳篷,都沒有小十的身影。
傅因風最終把目标鎖定在了那三個亮着燈的大帳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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