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呵可謂是中氣十足,那些沒有點燈的帳篷中霎時湧出了不少人。
看着周圍的兩百多個人,傅因風真想給自己一拳,早知道他就把孟輕言徹底打暈了!
那幾個黑鷹教的人見眼前的兩人是中原俠客,互相對了對眼神——這兩人不可留。
眼見周圍的人已經拿起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傅因風咬了咬牙,打算解釋一番。
孟輕言見傅因風要開口,态度嚣張的說道:“不要以為你們人多我們就怕你們,一堆廢物,有本事就上!”
傅因風看着孟輕言那一臉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不禁感慨,這女的實在是太會演戲了,平時都冷着個臉,演起戲來表情居然這麼豐富唬人。
不過就她這點演技,跟他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他要是不會演戲,就别從江湖上混了。
“娘子!”傅因風突然開口,眉頭微皺,眼中卻帶了些寵溺。
孟輕言被他這麼一叫,硬生生愣了一下。
“你别鬧了。”傅因風搖了搖孟輕言的手,一臉可憐巴巴的神情:“我錯了,你想要學斷英掌,我教你就是了,你何必成天成天給夫君我挑事呢?唉,都怪為夫平時太寵着你了,乖,咱們回家吧。”
說完,他飛速的在孟輕言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那些行者幫的人聽到了斷英掌,心中的戒備便放下了些,斷英掌是他們這一帶的一種土功夫,對練習者的力氣要求比較高,不少習武的小夥子都會這種土功夫,看來這個小娘子不過是因為想學功夫而和自己的夫君鬧别扭罷了。
孟輕言被傅因風親了的時候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傅因風做了什麼之後,她眼中殺氣頓現,用剩下的手冷冷的朝傅因風的胸口狠狠錘去。
因為周圍的人太多,傅因風不能暴露自己的功夫,所以他硬生生的挨下了這下了狠手的一擊。
“咳咳,咳咳……”傅因風緊緊拉着孟輕言的手,腦中想着這一帶除了斷英掌還有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一個拿着木棍的大娘實在看不下去,說起了地方話:“餓說,小姑娘,你丈夫都對你介樣了,你還想介麼樣?”
傅因風聽了那大娘的話,險中生智,兩三年前他來過這北方荒原,還是會說一些此地的地方話的。
“牛是,”傅因風深情款款的看着孟輕言:“你表太過分了,餓知道,你就是想要餓跟那些人打架,然後餓一着急就把斷英掌使出來了,你說,餓不讓你說,不還是為了你好,你介麼就不懂呢?”
孟輕言實在沒有想到傅因風連此地的方言都會說,徹底無言,遠處的那十幾黑鷹教見傅因風确實不像外地人,戒備之心也放下了大半。
“這位夫人,既然你夫君都這麼說了,你就不要鬧了,千金易買,良人難尋。”一個清朗的聲音從傅因風和孟輕言的身後傳來,傅因風一回頭,就見行者幫的幫主賀笙正朝他二人走來。
此刻傅因風才完全看清賀笙的模樣,此人大概三十左右,長相透着一股匪氣,與他的名字十分不符,若是換身衣服,他就完全像個山匪了。
傅因風緊緊拉着孟輕言,朝賀笙點了點頭,一副難得遇到知己的模樣:“這位大哥,您說的是啊。”
說罷,他假裝生氣的瞪了孟輕言一眼:“娘子啊,咱們走吧。”
孟輕言知道此刻越說越惹人誤會,幹脆不再演戲。
傅因風說罷給在場所有的人好聲好氣的賠了罪,然後拉着孟輕言走到賀笙面前,滿臉讨好,從衣兜中拿出了一錠銀子,這還是他從王五那诓來的錢,本來打算用來喝酒的,現下隻能先用錢擺平事了,他笑道:“大哥,我看你是這的管事的,我看您們大概是行者幫的人,您說你們是窮人出身,我們也是窮人,剛才拙荊偷溜到您們這,把您們住的地方給弄壞了,還打擾了大家夥的清夢,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您看?”
行者幫中窮人衆多,根本沒什麼錢,賀笙本還想教訓一下傅因風,但既然對方已經打算破财免災,他也不想再咄咄逼人。
“我們行者幫裡都是粗人,我也不和老弟你弄那些虛的了。”賀笙接過了傅因風手中的銀子,擺了擺手,說道:“趕快帶着夫人離開吧,女人不能太慣着,該教訓的時候還是要教訓。”
“是是是,您說的是,那我們就先走了。”傅因風暗暗松了口氣,趕忙牽着孟輕言離開,打算今夜再尋機會從這些行者幫的人中尋找小十。
圍着他們的人自動讓出了一個出口,傅因風拉着孟輕言,幾乎是半跑的朝那個出口走去。
然而他還沒有到那個出口,一個嘹亮的童聲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
“他們是騙子!大家不要相信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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